两人一来一往，都没有打迂回牌。
车厢内的气氛徒然安静下来。
片刻后，冯默宁攥了下拿在手里的策划书，“宋总，你不缺女人。”
华玥凰没反驳，“确实。”
冯默宁，“我不是那种能玩得起的人。”
冯默宁说完，直视华玥凰，三分真七分假的说，“宋总，你难道就不怕我赖上你？”
华玥凰闻言，玩味的笑笑，脸上丝毫没有怕的迹象，反倒像是多了几分期待，“试试？”
冯默宁眼睛闭了下，睁眼时揉了些许破罐子破摔的情绪在里面，“宋总，结婚吗？”
冯默宁话锋转得太快，华玥凰愣了下，眼神里出现了不小的波动，“什么？”
冯默宁，“我的情况想必您也打听过，我很缺钱，一共就谈了一任男朋友还把我绿了，所以不论是出于现实的困窘，还是情感上的挫败，我现在都没有心情跟一个男人玩暧昧。”
华玥凰挑眉，“所以你想结婚？”
冯默宁回话，“对。”
华玥凰看着他沉默，过了几分钟，低沉着嗓音说，“我这个人不当备胎。”
冯默宁不明白华玥凰这句话的含义，权当他是为自己的退缩找借口，笑了笑，把话题扯回了公事上，“策划书宋总要看看吗？”
华玥凰答非所问，“就这么喜欢他？”
冯默宁知道华玥凰问的是谁，抿了下唇接话，“宋总，这是我的私事。”
华玥凰嘲弄轻笑，“懂了。”
说罢，华玥凰从冯默宁手里拿过策划书和可行性报告，认认真真从头看到尾，给出了中肯的评价，“做得不错，明天拿着去宋氏签合同。”
华玥凰的爽快超出了冯默宁的预期。
冯默宁唇角弯起，眉眼含笑，“谢谢宋总。”
华玥凰，“回去上班吧。”
冯默宁，“好的，宋总慢走。”
说完，冯默宁朝华玥凰笑笑，转身推门下车。
冯默宁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服套裙，很古板的一个款式，穿在她身上却有着说不出的韵味。
一直到冯默宁进入公司，邱林才打开驾驶位车门上车。
华玥凰扫了眼冯默宁留下来的处理伤口的药，沉声道，“开车吧。”
邱林往后看一眼，见华玥凰脸色不算好看，不敢多问，出声承应，“是。”
车行驶出一段路，华玥凰忽然开口，“邱林。”
邱林抬眼，跟华玥凰在内视镜里对视，“宋总，您说。”
华玥凰问，“你谈过恋爱吗？”
邱林回答，“谈过。”
华玥凰知道邱林现在是单身，轻嗤一声，“最后为什么分手？”
邱林说，“对方家里觉得我是个穷小子，没前途，就逼她跟我分手了。”
华玥凰剔看他，“初恋？”
邱林点头，“嗯，初恋。”
华玥凰默声片刻，抬手捏了捏眉心，声音又沉又冷地问，“初恋很难忘吗？”
邱林被华玥凰话里的寒意吓得不轻，经过深思熟虑后，硬着头皮说，“一，一般来说，是，是这样的，毕，毕竟是情窦初开的时候最，最纯真的感情，所，所以……”
邱林越说，华玥凰脸色越阴沉。
不等邱林把话说完，冷声打断，“邱林，你今天话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