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宋她新婚之夜,周长乐把他叫走,她一副普天同庆的样子!
他还不能揭穿她。
果然宋帝一见女人哭哭啼啼,拈酸吃醋就觉得头痛,何况还是宋初晓这个他不喜欢的姑娘。
他忍下不耐,看了眼上官宏业,随便又敷衍地道:“你还不哄好你的王妃,后院之事,要一碗水端平。”
他是高估了宋初晓这丫头了,满脑子就是男人,只会争风吃醋的后宅丫头,能成什么大事,只怕连黑市是什么都不知道!
上官宏业轻咳一声,拍了拍宋初晓的肩膀:“好了,你也该大度点,长乐比你小,任性点也是有的,以后本王会劝着她点。”
宋初晓抽噎着点点头,乖巧又顺从,哪有从前桀骜不驯的样子。
看着这情况,宋帝心情很好,满意地点头。
女人就该这样,做小伏低,三从四德,以男子为天,驯服如宠物才是好的。
将宋初晓这萧家仅剩的异姓血脉嫁给自己儿子,果然是一步好棋,宏业将这丫头拿捏得死死的!
萧家的一切都会湮灭。
宋初晓看着上面皇帝的表情,她垂下眸子,轻蔑冰冷地嗤笑了一声。
宋初晓和上官宏业离开了华融殿,谁知道才出殿门,就见一道鲜红的人影忽然直直走过来。
对方抬手一巴掌就朝宋初晓脸上甩了过来。
宋初晓都惊了,今天她和上官宏业这对假夫妻是造了什么孽,一人要吃一记耳刮子?!
但她可不是上官宏业,乖乖挨打,一抬手不客气地把上官宏业扯过来挡在自己面前。
“啪!”这一记耳光子抽在上官宏业没被揍过的那边的脸上。
第190章就地圆房
周长乐那一个耳刮子甩在了上官宏业的脸上。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靳九州抽的巴掌用的是寸劲,掌刑罚那么久,他很有分寸地做到了——
让上官宏业脑瓜子被抽得嗡嗡疼,一嘴血,可脸皮子上几乎连红印都没有,让上官宏业想跟皇帝告状都没办法。
但是周长乐一个娇小姐,这一巴掌下去直接让上官宏业脸上多了个巴掌印。
宋初晓看着他脸上那巴掌印,实在很想笑,这下好,今天左右开弓两耳刮子,他脸上对称了。
上官宏业原本稍微好点的心情,被这一巴掌瞬间勾起心底的暴脾气——谁他娘的都敢打他?!
他还当什么皇子!
他反手就想一巴掌甩回去,但一抬手,就看见周长乐瑟惊慌地退了一步看着他。
顾忌着周围的宫人,他最终还是强行忍耐住了,强行收回了手。
他目光阴狠地一把捏住周长乐的肩膀:“王妃,你是疯了吗?”
周长乐原本想打的是宋初晓,却误打了上官宏业。
她原本是有慌张害怕的,可刚才上官宏业高高举起的手,和他现在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吃了她的样子,顿时让周长乐觉得难受极了。
她咬着唇,恼火又委屈地看着上官宏业:“王爷,你为了这个外室贱人要打我?我才是你的正妃,你说过处处以我为尊的!”
宋初晓可不会惯着她,冷冷道:“我是陛下亲封平妻,有自己敕封的府邸,与你平起平坐,秦王妃最好想想清楚再说话。”
周长乐僵住了,自从上官宏业和宋初晓成亲那晚上,她让人把上官宏业叫回来,到今天为止,上官宏业几乎不怎么去宋妃府,对她这个新婚表妹,很是宠爱的。
她几乎都忘了宋初晓的平妻身份,连家中众人都说宋初晓不过是秦王外室,低贱得很。
周长乐恨恨地瞪着宋初晓:“你也配跟我说话?!”
她原本不是这样不知轻重上来就动手的人,可是,上官宏业今日陪着宋初晓去见宋帝,戳破了她原本自欺欺人的梦。
可是,凭什么啊?
那种水性杨花连嫁几次的脏女人,到底凭什么跟自己平起平坐?!
周长乐口不择言地怒喊:“你个残花败柳的东西,连秦王府的门都没进去,王爷甚至没有跟你圆房,你真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
“啪!”一巴掌,这次是上官宏业忍无可忍地甩了周长乐巴掌,将她的话彻底打掉。
“你闹够了没有,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父皇的宫殿!”上官宏业愤怒又恼火地瞪着周长乐。
他原本看在周家和多年一起长大的份上对这个表妹多有容忍和照顾,连侍妾那里都不去了。
她却在自己好容易让父皇相信他控制了宋初晓的关口,跑来拆台?
周长乐被打得退了两步,不敢置信地捂住脸,看向上官宏业:“王爷……表哥,你竟真的为了那个害姑姑和父亲、还有大哥的坏女人打我,你疯了吗!”
上官宏业冷着脸,阴鹜地看向周长乐身边的婢女:“去,把你们王妃带回去,时气不好,你们王妃脑子不清醒了!”
如今身为周武侯的舅舅被靳九州废了四肢,身为少将军的大舅子又因为宋春湖派刺客伏击宋初晓和徐家、莫家小姐,下了狱。
周家如今也是勉强靠着另外两个还在边境的表兄支撑着,周长乐不知韬光养晦,还如此骄横乱说话!
“是!”周长乐今天带在身边的几个婢女是上官宏业的人,她们不敢违背自家王爷的吩咐。
她们立刻上来就拉住周长乐:“王妃,咱们走吧。”
“我几乎隔日就进宫照看母后,那个女人害惨了母后,可你就这么对我……”周长乐气得脸色煞白,眼底满是怨毒。
宋初晓冷冷地道:“王爷,你最好看好了她的那张嘴,母后圈禁是陛下的意思,王妃是在怨恨陛下?”
此言一出,周长乐脸色一白,朝着她愤怒地喊:“你住口!”
“捂了王妃的嘴,送王妃回府看病!”上官宏业再次忍无可忍地怒道。
果然,几个婢女抬手就捂住了周长乐的嘴,强行按着她离开。
宋初晓幸灾乐祸地看着上官宏业:“你可看好了你的小表妹,如今周家可庇护不了她了。”
上辈子周长乐仗着周家和周后的宠爱为非作歹,秦王府里的侍妾们不知被她虐死了多少。
外头有小姐多看上官宏业几眼,她就能让人把那位小姐害得失了清白上吊。
如果不是因为她还需要上官宏业和太子打擂台,她必须利用周长乐这个蠢货,扳倒如今风雨飘摇的周家!
上官宏业神色复杂又冰冷地看着宋初晓:“你很幸灾乐祸?别忘了,如今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周家如今的局势,几乎可以说是宋初晓一手促成,连母后被圈禁都和她脱不了关系。
他该恨她入骨的,可是,他心底更多的是对她的钦佩,能逆风翻盘到这样的程度,心智和手段都不容他小觑。
宋初晓淡淡地道:“只要你身边的人不要干蠢事来打扰我,我自然不会随便出手。”
上官宏业冷道:“那也麻烦你看到东厂那位督主,他对本王的恶意,你也看得见!”
难道只有他的女人找她麻烦么?她的那位干舅舅阴狠凶残,她怎么不管管?!
上官宏业继续不客气地道:“总之,如果你随便出手,也别怪我不客气!”
这么呛声着,他又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你干嘛!”宋初晓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