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许观庭握住白燃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漫不经心的样子。
阮“好,我给你这个诚意。”
阮“那就多谢四少了。”白燃满意一笑,然后推开许观庭,去吧台上拿了自己的包,转身便要走。
阮临开门时,许观庭却追过来再次搂住白燃,埋头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阮“嘶——”白燃捂住脖子,有些嗔怪的瞪着许观庭。
阮许观庭露出一抹灿烂笑容,笑的玩味:“你收点诚意,我收点定金。”
阮五点三十五分,离开了圆舞曲后,白燃开着车回了位于西郊的白公馆。
阮宽广古典的庄园没有浮夸的金碧辉煌,而是充满了历史浑厚感。
阮白燃把车停在喷泉花园里,拿上包下了车,管家李伯立即从大门迎了过来,接过她的车钥匙,并小声提醒道:“从昨晚看到新闻后,大少爷心情便不是很好,三小姐您小心些。”
阮“恩。”白燃恩了一声,就着手腕上的黑色皮筋将卷发扎了个高马尾。
阮她踏进大门,三两零散的佣人各自在做着手上工作,见她进来,喊了一声三小姐。
阮白燃点点头,绕过客厅,踏上了红木制的宽楼梯。
阮“你怎么来了?”
阮二楼的波花纹地毯上站了个女人,穿着酒红色的长裙,黑长直垂到腰间,平添了几分江南女子的韵味,光滑额头下一双丹凤眼正溢着不屑。
阮白燃瞥她一眼,径直别过了她。
阮对方却不依不饶,跟着白燃走了两步便一把拽住她,提高了声调怒吼道:“姐姐问你话你怎么能不回答呢!太没有教养了吧!”
阮骂完后,她又松手一推,白燃脚下没稳,重重的撞在了三角钢琴上。
阮白燃抬头,不耐烦的瞪了一眼:“白音,你又要发什么疯!”
阮“我问你来我家做什么!”白音逼着她走,声音愈大。
阮听到白音这么问,白燃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道:“白音,我姓白,白公馆是我家,我什么时候回来难道要经过你允许?”
阮“你也配!”白音愤怒极了,原本如花似玉的一张脸上登时染上了疯狂的怒色,抬手要打。
阮白燃轻松接住她的手,眯了眯眼,淡淡说道:“别当疯子,都二十七八的人了,花着家里的钱混吃等死,真以为富三代这么好当啊?凭什么用这个态度来对待赚钱养着你的人?”
阮白燃拖长了尾音,嗤笑着松开了白音的手。
阮“你就是个贱人!一个私生女也配当白家人!抢了白家的产业,现在集团要破产了你满意了!你毁了白家!你不要脸!你滚出去!不准你来我家!”
阮白音像是魔怔了的母猫,张牙舞爪的追上去要赶走白燃。
阮白燃不耐烦极了,一贯冷静的面色也染了薄薄的愠怒,她回头反问道:“我是你妈养大的,我是贱人,你妈是什么?”
阮“白燃!你什么意思!”白音放声尖叫。
阮“白音,我警告你,你再胡闹,我明天就叫财务停了你的卡。”
阮白燃推了一下白音,白音踉跄几步,也不再追了,却突然红着眼圈,指着白燃骂道:“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你赶出去!恒泰集团是我的!白家也是我的!”
阮白燃只留给她一抹轻蔑的笑意,然后拐了左,往书房去了。
阮书房是手工打造的厚重的木门,隔音效果却不太好,白燃抬腕看了眼手表,镶着微钻的分针走了一个五分格后,书房内的戏曲声终于唱完了。
阮传出一道温润的男声:“燃燃来了?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