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小事,都不值得与她提一下。
“为什么要告诉你?”陆言琛抬眼看她,有些不解。
听见他的回答,孟栀乔愣了一下。
为什么?
她在他的心里真的不重要。
他真的从没想过,要把她归进他的人生里。
孟栀乔呆在那里,明明是她提出的问题,一时之间竟找不到理由回答,只剩下干干巴巴坐在那里,不断说着这几个字:“为什么不重要……”
问题又绕回了原点,陆言琛抬眸打量着她,没有半点心虚和意识到话中的不对,坦坦荡荡开口。
“这是我和她姐姐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也没必要告诉你。”
语气正式,神态疏离,就像他们之间本该如此。
“奥。”孟栀乔低下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陆言琛看着她,觉着白音音的事情,到此应该结束了,好像又差了点什么。
他想不通,把这点归结于,孟栀乔的变化,半月不见,她变了许多,令他不适,又有些不悦。
又想要证明,这人还在她掌控之中,他坐到孟栀乔身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低沉出声:“坐过来。”
孟栀乔沉默了一会,还是听话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面朝他坐着,两人的距离非常近,还能闻到彼此身上气息。
陆言琛的手放在她的腰上,紧紧握住,指腹若有若无的摩擦着。
这种人在怀里的紧实感,让他一下子找到了重心,由孟栀乔引起的不悦和不适,也跟着消失了。
她洗过澡之后,身上的睡衣非常薄,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薄茧划过肌肤的触感。
孟栀乔紧咬着唇,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陆言琛吻上她的肩头,声音低哑,蛊惑的语调,酥的人心尖都麻了。
“帮我把皮带解了。”
孟栀乔则被蛊惑到,她抵抗不了这样的陆言琛,只剩下沉沦,听话的帮他把皮带解开,两人来到床上。
陆言琛勾了唇角,缓慢的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舔舐含咬。
孟栀乔的双手机,紧紧攥着床单的两角,渐渐被她折腾的没力气了,趴在她的肩上喘气。
陆言琛从后按着她的腰,声音蛊惑,开口带着引诱:“别忍,叫出来,我喜欢。”
孟栀乔也不知道昨晚折腾了多久,她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又空了下来,脖子上多了个水滴形挂坠,是用粉钻做的。
她认出这颗粉钻,产自金国,非常稀有,因钻石保留完整,又是独一无二,在拍卖的时候溢出天价,她记得当初是被陆言琛,以400万美元拍下。
现在这块粉钻是被陆言琛切割成水滴形,戴在了她脖子上。
握着脖颈处的钻石,孟栀乔心里一暖,有种被在乎的珍视感。
孟栀乔收拾完自己,就去了剧组。
明天有她和白音音的对手戏,两人先提前对一下台词,还没开始走戏。
白音音仰着一张小脸,先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水滴吊坠,眼里带着兴奋。
“言琛哥哥,真的把剩下的送给你了,之前我一直想要一对粉钻耳钉,粉钻非常稀有,我找了许多地方都没买到,他就把拍来的粉钻切割了一块给我做耳钉,剩下的也不完整了,我就建议言琛哥哥做成礼物送给你。”
注意到她戴的耳钉,与她脖子上的吊坠出自同一块石头,孟栀乔神色淡淡,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扯了扯嘴角,讥讽道:“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啊?”
话落,她不等白音音有动作,先伸手摁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扯下她耳朵上的粉钻,随意的扔到地上:“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与我戴一样的东西,就凭你也配?”
扔下这句话,她也没有心情,继续待在剧组,和导演说了一声,直接回了家。
待在两人住的别墅里,她等到太阳落山,总算听到了门口处的脚步声。
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陆言琛进来,“啪”一声,先开了灯,看着沙发上有些沉默的人。
“怎么了?心情不好。”他把外套搭在沙发上,坐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头发。
“你送白音音粉钻了。”孟栀乔不答反问,说出她从上午一直压在心里的问题。
陆言琛眼里露出些微诧异,还带了点纵容:“她告诉你的。”
听出他有意纵容的语气,孟栀乔心里那股委屈劲也涌了上来,立刻点点头。
看着她失落的样子,陆言琛顿了顿,低声道:“我没送。”
孟栀乔垂着脑袋,靠在他的身上,双手紧紧揪着她的衬衣,乖巧可人的样子:“她耳朵上的粉钻,怎么会和我的一模一样。”
“应该是亦笙给她的,送你的水滴切割出来,还剩下一点,我就给她了。”陆言琛摸着她的脸,解释道。
“阿琛,我不喜欢白音音戴着这对耳钉,我想拿回来。”
“乔乔,你已经有了水滴,若还想要耳钻,我可以让人给你送来。”陆言琛哄着她。
“这是不一样的,我就要白音音的。”孟栀乔懒散的靠在他身上,软软的撒娇。
落在陆言琛耳朵里,她的这个要求,实在有些任性,皱皱眉头,提醒她适可而止:“这有什么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孟栀乔的眼底有些烦躁,音调也变得高了起来。
她脖子上的水滴,是这块粉钻切割成的,是他送她的礼物。
陆亦笙是他亲妹妹,剩下粉钻给她,她不在乎,但凭什么要戴在白音音的耳朵上,让她天天在组里晃来晃去,时时膈应她。
陆言琛仍然不能理解她的执着,想起两人才修复的关系,不想因为这种无聊的问题,在引发一次吵架,应了下来:“好。”
看出他的敷衍,孟栀乔动了动嘴巴,还想解释两句,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手机那边不知是谁,陆言琛讲了两句就结束通话。
他面上寒冷如冰,锐利的视线扫向她,手机里陆亦笙的话,让他想起了白潇潇的事情,眉宇间略显烦躁,开口就是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