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萧晴遂一顿饭,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张汉白靠在椅背上,冷冷地看着她:“你什么都没有,没有功绩,嫁给我就是继续做莬丝花,过着富贵的生活。”
“我已经满足了你,请不要打扰我。”
小晴遂瞬间全身发冷,仿佛血液都凝固了。
这不是她的错觉。张汉白就是讨厌她。
在他眼里,她没有任何优点,他甚至不会看她一眼,更不用说喜欢她了。
“帮我?”她握紧双手,站直了身子,声音嘶哑。“你得到了什么?”
在萧晴随眼中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时,张汉白淡然的声音:“萧晴随,我们结婚了。”
“八年前娶你那天,我就得到了小集团。”
萧晴穗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张汉白的婚姻是这样的。
她有十年的记忆,但不完整,有很多缺失的空间。
比如她和张汉白是怎么结婚的。
现在得到了答案,萧晴穗觉得真的很可笑。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抑制住心头涌起的失落之情。“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学习做一个贤妻良母,在你看来似乎是多余的,是吗?”
张汉白拒绝证实或否认:“我阿姨会在家里打扫卫生,婂婂还有老师教你,你真的什么都不用做。”
萧晴穗的指甲深深嵌在手心:“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不如花瓶?”
张汉白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但肖庆穗显然得到了答案——更糟。
再问下去就丢脸了。
萧青穗看着那份代表自己的心汤,心里说不出的酸。
她举起手,把保温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然后转过身去。
汤的水花落在张汉白的裤子上,他皱着眉头抬起眼睛,却只看到了她的背影。
回到别墅。
萧晴随失落地抱着自己坐在卧室的床上,想起了与张汉白的第一次见面。
那天,她独自骑着摩托车在山路上行驶。在路上,下雨了,车轮打滑了,她从山上摔了下来,没人发现。
只有张汉白拿着一把黑色的大伞,像从天上掉下来一样救了她。
在朦胧的雨中,男人刻骨铭心的模样和身上混雨的檀香,成了那天过后萧青穗无法忘记的执念。
她盼望着再次见到他,但又不想再见到他。
萧青穗把头深深埋在怀里,被心底的失落所吞没。
过了几天,张汉白仍然没有回来。
而萧青穗并没有主动联系他。
直到周末,我接到他的电话。
男人的声音依然淡然:“收拾干净,晚上带婂婂回老房子吃饭。”
萧晴穗一直没有想过如何面对张汉白,也知道这种家庭聚会不能拒绝。
晚上6点,张汉白的车停在家门口。
当肖青随和张婂上车时,张汉白正坐在后座上低头看文件。
男人的眼神深邃,面容英俊沉着,像一幅赏心悦目的画。
她坐在他旁边看着,突然不那么生气了。
她想,虽然她和张汉白不是因为爱而结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汉白不会永远爱她。
也许他们只是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恍惚中,车开到了张某的老房子。
在萧晴绥的记忆里,张妈妈一直很喜欢自己。
她很小就失去了母亲,她渴望母爱。
于是她走到门口,亲切地拉着张妈妈的手:“妈妈,您和爸爸最近身体怎么样?”
张妈妈微微一惊,然后悄悄抽出她的手臂,笑着回答:“很好,不用担心我们。”
每个人都会看到萧晴穗蛮横的动作在眼里,但什么也没说。
这时,张婂抬头看着张汉白,“爸爸,我想去爷爷的书房找一些书。请陪我。”
张汉白点点头,两人一起去了二楼。
萧晴穗留在客厅和张父张母聊天。
没过多久,晚饭就准备好了。
萧晴遂起身让二老先去餐厅,去找张汉白父女。
她走到二楼书房的门口,正要敲门。
但从张婂里面听到小而淡定的询问:“爸爸,你对妈妈刚才的行为怎么看?”
萧晴穗行动微顿,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门外传来张汉白的回答:“你想说什么?”
下一秒,张婂平静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爸爸,我觉得段阿姨更适合做你的妻子和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