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
张汉柏上前夺回佛珠,抬着脚步走了。
小青穗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推到衣帽间的门上。
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她直接踮着脚尖走到他的唇边。
唇齿相碰,房间里的气氛渐渐变得妖娆起来。
张汉白迅速夺回了主动权。
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回卧室,把她按在床上。
萧晴穗双眼迷离,伸手捡起张汉白衬衫上的纽扣。
但她刚一开口,那人就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
下一秒,他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小青绥,别装醉了。”
他的手心是那么热,而萧青绥却是冰凉的。
她嘴唇上的笑容消失了,她握紧双手,忍着被暴露的尴尬,声音变得沙哑了:“你这么恨我?”那你为什么到我这里来呢?”
张汉白没有回答。
他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就起身走出了卧室。
一楼安静的房间里传来了门轻轻地关上的声音。
小青绥咬着下唇,想把眼前那层水雾推开。
背上的莲花纹身是飙车时的加急纹身,现在还疼。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希望张汉白多看看自己。
他如此信守诺言,以致于她不得不违背诺言。
萧晴穗以为张汉白会来找自己,有多在乎她。
但现在看来她输了,而且输得很惨。
另一方面,张汉白也同样烦恼。
他坐在蒲团上,默默地念着清心咒,用长长的手指把念珠绕成一圈。
但那盛开的红莲却像长在他心头,怎么也散不开。
又想到佛珠被萧晴穗在手里绕着玩,张汉柏动作一滞后,佛珠就从掌心掉到了地上。
张汉柏眼睛轻略重,这是他第一次失态。
过了一会儿,他拿起佛珠放在桌上,又拿起一串沉香坐了下来。
在寂静的夜里,他们俩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早上。
当小青穗起床下楼时,张婂已经去上学了。
看到张汉白还坐在桌边吃早饭,她脚步一顿,不太想和他面对面相处。
她站在楼梯上,正要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去。
男人冰冷的声音响起:“如果你不吃,它会冷的。”
他怎么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萧晴遂心底,气得想去坐在他对面。
保姆宋阿姨带来了三明治和牛奶。
张汉白因为打坐戒掉了酒和肉,所以只要他在家,桌上就没有一点肉。
萧青绥反抗,推开盘子:“宋阿姨,给我煎块牛排。”
话刚说完,张汉白抬起头,皱起眉头:“早上吃牛排?”
“为什么,我嫁给你是为了财富和荣誉,温饱,吃牛排你觉得不好吗?”萧晴遂毫不客气,把天张汉白说回他身边。
张汉白薄薄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好像想说什么。
但最后,不要说“随便你”,站起来离开。
他穿上西装外套,正要出门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看萧晴绥:“别再去酒吧了。”
萧青穗只想反问跟什么。
张汉白接着说:“今晚我有聚会,不要等我吃饭,要让宋阿姨给你做饭。”
然后他走出了别墅。
萧晴穗吓在原地,不敢相信张汉白跟自己报告的行程。
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
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一定还在做梦。
宋大妈把牛排放在小晴穗面前,笑道:“夫妻间的关系好多了。”
萧青绥没有回答。
你得有感觉才能好起来。
而张汉白却按崩溃的方式要她......
心刺痛起来,萧晴穗口苦,食欲不振,起身回到房间。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再醒来,小晴穗就被楼下的喧闹声吵醒了。
她扬起眉毛,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节夕月抱着明显喝醉的张汉白进了客厅。
张汉柏没喝酒吗?
萧晴遂走了下来,不好意思看了看节喜月:“这是什么?”
段希月扶着张汉白到沙发上,然后转过身来看着她:“对不起夫人,冷白是帮我挡酒的……”不要责怪他,夫人。”
这一抬头,萧晴穗清楚地看到了节夕月明显花的口红。
而科士岳似乎也被戳了什么,仿佛有罪一般的手去掩盖。
“有我的夫人照顾我,我就去。”她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萧青穗看着她的背影,挂在一旁的手有点紧,整个人都很轻的颤抖着。
她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伤心和痛苦。
让你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分手比被打脸更丢脸。
张汉白会为她打破一点底线吗?
萧青绥给了自己一个答案——不。
她让家里的保镖把他带回卧室,然后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眼里噙满了泪水,目光暗淡。
不,不,她不能再为张汉白难过了。
萧晴穗擦去眼角的泪水,想了想,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
张汉柏被楼下传来的音乐声惊醒,他扭动着眉毛,睁开了眼睛。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他确信自己是在家里。
他冲出卧室,从二楼往下看
别墅的客厅里挤满了人,各种各样的男人和女人随着音乐跳舞。
在人群中间,小青穗端着一杯酒站着,旁边站着一个小麦肤色的学生模样的人。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小青穗笑着歪了歪身子,她的手似乎无意中刚好盖住了男人的腹肌,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