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奇煌突然想起来了。
其实上辈子也有这样的事,只是夏玄洛没有找她帮忙,而是亲自去皇上的父亲面前请求这张赦免纸。
当时,他还和夏玄洛大吵了一架。
现在,一切都变了,还是老样子。
夏玄洛还是想给蒋落月赎身。
常起皇愣了半天,问:“为什么?”
前世常奇皇从未问过原因,只从传闻中得知江罗怀了夏玄洛的孩子,夏玄洛得到赦免令后将其安置在南郊的一所私宅。
从那以后,这对夫妇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糟。
看到她平和的态度,夏玄洛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解释:“月亮已经怀孕在体内了,我不想让她继续落在烟地上。”
心突然绷紧了。
常起皇忍着刺,哽咽着又问:“……那个孩子是你的吗?”
夏玄洛看着她,却问道。
“公主想听什么回答?”
这让常七皇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她用低沉的声音说:“实话实说。”
“没有。”
心情起伏不定,常奇煌忍不住继续问:“如果不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帮她?”
沉默了很长时间。
夏玄洛慢慢慢慢的声音回答:“蒋家以前的罪行在我的恩典下,我经常去音楼也是为了保护落下的月亮,但是她的人在音楼我总是要保护的时候,她还是……”
他顿了顿,常其煌明白了。
“所以我才要把她从柳林里救出来。”
夏玄洛解释道,看着常七皇,似乎明白了她的疑惑,语气真挚:“公主、大臣和落月之间真清。”
他的保证是响亮而明确的。
常七皇心里酸涩的感觉要撤回,答应下来。
第二天。
常起皇到宫中去找他的父亲,很快就得到了赦免。
临行前,皇帝要了一壶酒。
“祁黄,这是匈奴国贡品上的鹿头酒,真好喝,你拿一壶尝尝!”
常起皇的目光落在精致的酒壶上,脸色略显复杂:“匈奴国不是拒绝向我朝贡吗?”
皇帝扬起眉毛笑道:“自从上次战败以来,匈奴国家一直在进贡酒和美女,他们对我非常顺从!”
看到父亲皇上得意的表情,常七皇的脸色不好。
良久,她忍不住忠告:“匈奴狡猾,现在向我国进贡,看似总结,也许秘密早已准备好,只等卷土重来,父皇不应该相信他们,应该时刻保持警惕。”
如果你能让我父亲及时醒来,也许这个国家的悲剧还能得到救赎。
然而,作为回报,皇帝勃然大怒。
“敢!匈奴人已经被我打败了,他们怎么敢卷土重来?”
秦始皇挥掉了那壶鹿头酒,愤怒地斥责道:“你这样说,说到底是要给夏玄洛重夺兵权!”祁黄,你嫁给夏玄洛多久了,现在又开始偷别人的东西?”
“我儿子不敢!”
常七皇立刻跪下来道歉,心里却莫名的难过。
离宫殿远点。
常琦煌拿着赦免令先到住处声楼将蒋落月赎回。
回到公主府,常岐皇命人安顿江秋月,将夏玄洛带回来。
公主申请皇帝的女婿,被国王愤怒地斥责,这件事现在已经传遍了盛京,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夏玄洛皱起眉头,冷冷地警告道:“匈奴的事,公主以后不要再向陛下提了,这是多余的。”
她的良言,父皇不听,现在连夏玄洛也怀疑她太多了。
常奇煌的心里涌出了无尽的委屈和辛酸。
见她不说,夏玄洛也不想多说,转身走出家门。
夏玄洛这就走了。
甚至直到海石没有回到家里。
常起皇心里很不踏实,就穿上外衣去找他。
晚上很黑。
江月独院仍是明亮的烛光,大门半开,江月提着灯笼正送夏玄洛出去。
常奇煌走过去,正要叫人。
却见江月突然松开了灯笼。
把蜡烛的火摇到地上。
常奇煌看见她踮起脚尖,爬上夏玄洛的肩膀,亲吻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