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七皇不听他们后面说的话,差点从武术场逃走。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公主府的,只严令侍女不准透露自己曾经到过的武馆的一半。
常起皇坐在饭厅里,心都碎了。
原来夏玄洛对江月这么好,是因为他们有婚约。
事实证明,他们真的很喜欢对方……
常奇煌看着满桌的菜,心里充满了苦涩。
自从他说上次她煮狗粮之类的食物后,她就不承认丢掉了辛苦训练的厨艺,这一想就能让夏玄洛印象深刻,没想到从一开始就是白费力气……
夏玄洛回来时,常起皇还在桌旁发呆。
看到桌上明显不动的精致,他的目光微微动了动:“不就是公主不用等了吗?”你怎么还没吃饭?”
常起皇恢复了知觉,眼皮在颤抖。
她压住心里的痛苦,强颜欢笑:“你吃过了,我叫人把这些搬走。”
夏玄洛不等她喊,就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常七皇吓了一跳,赶紧回答:“都冷了,我让人暖和一下。”
夏玄洛却拿起几根筷子直放进嘴里,低声说:“很好吃。”
心的痛,因他的赞美是酸的。
她下意识地张开了嘴:“那我就每天为你做?”
这句话一出,夏玄洛就放下筷子:“公主是女儿的身体,没必要让我一个粗暴的人亲自下厨,没必要等我吃饭,饿着肚子。”
刹那间,常奇煌觉得很难过。
她低声挤出一句低哑的话:“好吧,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做了。”
现在是深夜。
两边各睡两个人,背靠背。
常奇煌想了很久,但还是鼓起勇气走近了他几分钟,摇摇晃晃地伸出手,轻轻地搂着他的腰。
夏玄洛的呼吸突然沉重起来,常奇煌的脸涨得几乎要流血了。
月光皎洁,橱窗里的人影闪闪发光。
一场恋爱,两个人都湿透了汗。
当理智被欲望禁锢到顶峰时,常奇煌紧紧地搂着夏玄洛的脖子,默默地说:“夏玄洛,我们生个孩子吧?”
那个人影突然僵住了。
夏玄洛呼吸沉重,只迸出两个字:“不当。”
常起皇瞬间从炽热的火堆里掉到了冰冷的冰窖里。
芙蓉帐,云散雨歇。
常奇煌睡不着。
她回想起过去的生活和夏玄洛的点点滴滴,想起三年后入侵匈奴,心底更加紧张。
在一片寂静中,她忍不住问:“夏玄洛,如果我去找父亲皇帝替你回将军,让你回军队,你觉得可以吗?”
三年后的战争无法避免,如果夏玄洛能早领导,也能早部署,也许一切都能有转机。
这话落到夏玄洛的耳朵里是变了意思。
他的声音变冷了:“我的大臣既然是皇上的女婿,他就再也没有勇气率领军队了,公主也不必总是为皇上测试了。”
常起皇心里一阵刺痛,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时间不早了。去睡觉吧。”
夏玄洛打断了她的话,但转过身去,不愿意再和她说话。
常起皇听着他渐渐对称的呼吸,我的心像一块卡石块,沉甸甸的,闷痛的。
第二天。
常起皇起床时,夏玄洛已不在床上。
在空团旁边,常奇煌的心是空的。
夏玄洛直到晚上才回来。
她还没来得及往前走,夏玄洛就一声不吭地跪在她面前。
常奇煌惊呆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玄洛说:“我想问公主。”
“你说。”常起黄忙。
“我想请公主向陛下请求一张赦免纸,赎回扫帚屋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