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有人输了辆小百万的跑车。”有人说。
唐晓晓拉住纪西语,“算了,我们不出这个头。”
纪西语心里莫名的憋了一股气,“没事,我有把握。”
周绥看纪西语,饶是见惯了美女,他也不得不惊叹她今天很美。
衣服暴露,但不媚俗,落落大方中尽显风情,他突然理解陆禀言怎么就玩心大起了。
如果纪西语之前像现在这样,那早没梁谦屹什么事了。
他们玩的21点,这个玩法就是个概率问题,纪西语运气不错,连赢了三把。
周绥输的最多,他没什么所谓,不过陆秉言就很值得玩味,他一心出牌,也没想着赢。
像是很想早点结束这牌局。
纪西语心情大好,在接连抽到好牌之后,她嘴角止不住上扬,这时,陆禀言将手里的牌全部压下。
“言哥,你好厉害。”女人惊呼。
纪西语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拿过牌开始洗,她手法漂亮,一看就是个玩家子。
周围的人不少视线都往她身上瞟,都是男人,陆禀言知道那些眼神是什么意思。
“一局已经结束了。”他说。
纪西语这会玩心大起,依然把牌发下去,“陆总不会玩不起了吧?”
陆禀言笑,跟旁边的女人说,“去把唐盛最贵的酒拿来。”
“赌么?”
纪西语手顿住,她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就是跟陆禀言干上了。
“赌。”
然后,陆禀言火力全开,他会记牌,面上又不显神色,让人琢磨不透,这种玩法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的。
几局下来,全是纪西语输。
这时,女人回来,带了两瓶价值小一百万的人头马。
陆禀言漫不经心的压下牌,他又赢了。
纪西语脸上不太好看,女人应该是故意整她的,一瓶就够了,拿两瓶是什么意思?
以前她可以眼皮不眨的买单,这会手里拮据,车子坏了都是送去修,能用则用。
唐晓晓想自己刷钱,纪西语按住她,“你在你哥那里不好交代,我自己来。”
刷了卡,在场男女一阵欢呼,纪西语默默的喝了好几杯,小一百万呢,怎么也得喝回来一点。
陆禀言没动那酒,一个人坐在那,神色晦暗不明。
“纪小姐真阔绰。”那个女人举起酒杯敬酒,手一抖,不少泼到纪西语身上,“哎呀,不好意思,酒太好了,我有点受宠若惊。”
酒洒在胸前很黏腻,纪西语也没有拿纸巾擦,她把瓶子里剩下的酒尽数倒在女人身上,“不用跟我客气。”
唐晓晓怕闹出事,忙找了个理由带纪西语走了。
“言哥……”女人一身酒气,也不敢靠近陆禀言,一脸的委屈。
“回去吧。”陆禀言拿起沙发上外套起身。
女人以为陆禀言是叫她一起回去,忙不迭跟上,出了房间,他早不见了踪迹。
……
唐晓晓去找他哥了,纪西语在外面小花园等。
她把脚下的石头比作陆禀言,有一脚没一脚的踩。
狗男人,都是狗男人!
“玩不起就别玩。”陆禀言站在花园入口处。
纪西语狠狠的踩了一脚,“谁玩不起了,我不是给钱了吗?”
“那你气什么?”
纪西语立马扯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陆总管得真宽,我肉疼一下都不行吗?”
这时,唐晓晓出来,“西语,我哥说给一瓶的钱就够了,那酒他早几年买的,还没炒到现在的价格。”
纪西语说了声谢,跟着唐晓晓出去,随即披上她拿出来的外套。
“西装是我哥的。”唐晓晓眨眨眼睛。
纪西语闻了一口,一股木质沉香味,很好闻,味道有点熟悉,不过她也没多想。
这边,陆禀言上车,拨通了电话,“今天谢了,钱从我存的里面扣。”
那边说不用了,“陆总多来捧捧场就好。”
挂了电话,陆禀言胃又开始抽疼起来。
他翻开车上的储物箱,看见了纪西语给的饼干,想也没想,扔到了存储垃圾的那一边。
陆禀言想起之前周绥的话,对纪西语上瘾了吗?
静谧的车库里,他倚靠在座椅上休息,听到吵闹声,睁开了眼睛。
纪西语走得很快,她拿着唐晓晓的车钥匙,正要开门发现自己喝了酒。
那个姓吕的男人穷追不舍,他掏出一张卡,“里面有十万。”
意思很明确,他花点钱买纪西语一夜。
“吕少未免太看得起我了。”纪西语道。
男人嗤了一声:“被梁谦屹玩了那么多年,早被玩烂了吧,我给钱是看得起你。陪我一夜,生意的事情好说。”
纪西语感觉恶心,她拉开车门被男人拦住,“让开!”
“纪小姐,真不玩?”男人摸了摸耳朵上的一排耳钉,“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据我所知,纪氏应该很需要我手里的试剂吧。”
纪西语眯眼,突然她噗嗤一笑,“我就是想陪吕少,也有人不许啊。”
男人不明所以,纪西语径直朝陆禀言的车走过去,她拉了一下车门,没锁。
她上车后从车窗朝男人摆了摆手,“不好意思,有约了。”
男人还想说什么,对上陆禀言的眼眸,他骂了一声,走了。
纪西语松了一口气,心想以后出门还是要翻一下黄历,不然处处倒霉。
看人走了,她想下车,拉了车门,锁了。
“陆总,这是什么意思?”
“利用完就扔了,我就这么好打发。”陆禀言道。
“你想怎样?”纪西语才反应过来,刚刚在他旁边的女人不在。
陆禀言发动车子,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他通过后视镜看女人,她扭着腰肢看窗外,身上曲线毕露,一双腿细长又白皙,嫌鞋子累脚,高跟鞋被她蹬了,自在又恣意,像只高傲的猫。
她身上的一切都挑动着他的神经。
陆禀言不会对纪西语上瘾,但他是男人。
车子开到一个隐蔽处,陆禀言手指轻敲方向盘,他朝后面说:“到前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