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婚礼如期而至,时序被乔酥酥从床上拉起。
“婳婳起来化妆,快点快点。”乔酥酥兴奋道。
时序无奈的爬起来看了看时间,才五点钟,这才几点就不让人睡觉了。
“再睡一会。”说着又要往下倒。
乔酥酥又一把将人拉了起来,“你睡着,其他交给我就行。”
只要时序人在这里那就难不倒她首席化妆师,乔酥酥在时序脸上一阵捣鼓,而时序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时间来到早上八点钟,时序还没从迷糊中回过神就已经被套上了婚纱。
“我们婳婳以后嫁过去要幸福,江家那小子要是敢欺负你就告诉爸,爸和你弟一定揍死他。”祁爸红着眼眶道。
祁侃也在一旁附和着。
阮梨来接人的时候身边跟着一堆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似乎都很高兴两人的婚礼。
“这下可真是美了,敛哥和婳姐这对欢喜冤家终于修成正果了。”沈羡之道。
“啧啧,妖精被收了,江山也该定了。”乔酥酥也道。
江家和祁家的婚礼在京城里传的很广,这场世纪婚礼也是排场十足。
祁家不让女儿输面子,江家也为了娶媳妇花费了大手笔。
时序从没想过自己的婚礼会搞的这么大,但她不知道她的婚礼也是京城一众名媛心中的梦想婚礼。
仪式上两人交换戒指,互相说同意对方做相伴一生的人,阮梨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之前的项目策划书给了时序。
他说那是他答应她的新婚礼物。
一天的仪式下来,时序累的浑身疲软,应付了一堆宾客后才回来。
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看着身旁换下的婚纱和自己手上的钻戒仍旧觉得恍惚。
这疲惫的一天结束了,从此以后她和阮梨就是正式的夫妻了,证领了,婚礼也办了。
当着全城的面。
“不想了不想了。”时序费力的起身摘下脑袋上的头饰走进浴室。
华庭外,阮梨被沈羡之他们几个人簇拥着回来。
“敛哥今晚要好好振夫纲啊。”
“敛哥勇敢冲,兄弟们在后面给你加油。”
“拿下婳姐,冲。”
身边的人叽叽喳喳个不停,阮梨挥了挥手让他们回去,吵的他脑子疼。
“那敛哥你加油,我们就先走了。”沈羡之笑道。
阮梨朝身后挥了挥手向家门走去,总觉得门都有了重影,变成了好几个。
“妈的这门怎么好几个。”阮梨摇了摇头后抓着门把手输密码。
好不容易才输对进了家门。
时序从浴室出来后拉开门脚好像踹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居然是阮梨。
这个家伙怎么会在她的房间。
“阮梨,滚回你自己房间去。”时序踹了踹他,阮梨被灌的有点多,醉意早就上头了。
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一双修长白嫩的腿还滚了滚喉咙,顺着腿往上一看就看见双手抱胸的时序。
“美女,喝一杯。”阮梨站起身看着时序。
“废物,喝了多少喝成这样。”时序嫌弃道。
阮梨也没应,就盯着时序看,时序被盯毛了,推着他就往出走。
“请你回你房间去,就在对面。”
阮梨抓住她的手腕关上她卧室的门又窜了回来,又靠在她门上说:“美女,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好像坠入爱河了。”
时序:“???”
好骚啊。
难道喝醉的阮梨还能解锁土味情话系统?
“你脑子没坏吧,阮梨。”时序怀疑道。
时序只裹了一件浴袍,此刻圆润的肩部和长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她最原始的样子却更诱人。
让人忍不住想尝尝是什么味道,阮梨似乎对她的唇情有独钟。
看着时序一直喋喋不休的拿那张嘴训他,阮梨不想忍了。
直接把她拉到身前掐着腰吻了下去。
“唔...唔唔...”时序瞪大眼睛,双手在他胸前捶打,阮梨将人压在门上,一只手就捏时序两个手腕。
他另一手轻轻捏她的腰,时序身子一软嘴也就松了。
看着阮梨近在咫尺的眉眼,时序有些恼,已经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难道男人在亲亲这方面很有天赋么?
为什么阮梨这么会啊,周围都是他身上的烟草味,时序一时间有些上头。
似乎是遵循了男人的本性,阮梨将人带去床边,一同倒下的那一刻他握上时序的手。
荷尔蒙的气息充斥满屋,时序也渐渐迷失在他的吻中。
“啊,头发,你压我头发了。”时序突然痛苦出声,意识也被拉了回来。
阮梨懵懵的抬头看她,时序捡起身旁自己掉落的发丝满眼怒气。
但她不知道她那双带着淡红的眸子此刻看起来更是诱人的利器,阮梨想在亲亲她。
时序脑子一炸立刻将人推开坐起身,懊恼的锤锤脑袋后又看看身旁的阮梨。
他正一脸懵的看着她,时序没忍住踹他一脚。
“赶紧滚回你房间去。”
阮梨握住她的脚,时序想抽回来他却不松手。
难道是今天晚上的酒有毒?阮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啊,要命的是自己还老能陷进去。
“松开。”时序道。
“不松,你亲我一下。”阮梨捏了捏她的脚。
时序被捏的有点想笑,“你做梦。”
阮梨也不松手,就抓着她的脚,时序也没法,捏的她一直笑,使不上力气。
“行行行,你先松开我。”
阮梨听话的松开手后时序立刻把脚收了回去,拉过自己的被子就裹在身上并迅速的把阮梨踹下了床。
“赶紧走吧,回你自己房间去,不然你明天清醒了会后悔的。”时序道。
阮梨今晚是喝醉了才这样,必须让他忘记今晚发生的事。
“美女的嘴不能言而无信。”阮梨从地上爬起来又坐在床上。
时序无奈,到底是哪个缺德货给他灌了这么多酒啊。
(沈羡之:阿嚏。)
最后阮梨还是没能从时序房间里出去,就那样睡在她床下的地上。
第二天醒来时还惊呼自己为什么会在时序房间里,幸好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不然都怀疑是不是时序想劫色。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哪个狗非要赖在这不走。”时序在床上坐起身裹着被子。
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吻还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阮梨站在她床头,瞟到她脖颈间有些红痕。
“你脖子怎么了?”他问。
时序这才想起来,脖子上还有昨晚他搞下的痕迹,幸亏那个狗都不记得。
“蚊子盯的,没啥事赶紧滚滚滚。”时序焦躁的赶人。
阮梨摸了摸有些疼的腰,纳闷着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会这么痛。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挨了时序几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