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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有那么几天,温白妤因为晕车难受,有时候也不做饭,就让朦胧和楚然做。
  她是吃过朦胧做的饭的,真心难以下咽。
  幽幽的叹了口气:“他们驿站的大厨就是想欺负我的坏人,被送到官府了,厨子没了,我去给你做吧,陆清辞和东方先生也在喝酒,正好给他们也弄点小菜。”
  朦胧也是又累又饿,没想到温白妤不但不计前嫌,还给她做饭,心里更感动了。
  温白妤来到厨房,给她简单地下了一碗面,看到陆清辞和东方游再喝酒,又给他们拌了个凉菜,一盘酸辣萝卜,一盘煮鸡蛋。
  把菜端给他们,温白妤便回房间里睡觉去了。
  隐约听到东方游感慨道:“大人,错不在夫人,这你是知道的,只是老朽不明白,明明你喜欢的女子是然姑娘,为什么对宋公子那么介意呢。”
  “要知道,当时只是权宜之计,宋公子是个有眼色的人,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夫人。”
  陆清辞依然没有吭声,东方游仔细瞅了瞅他的表情,神秘的笑笑。
  “大人,你究竟是纠结夫人,还是纠结你自己……”
  东方游似乎看透了什么,但是他却什么也没说,有些事情,还需要陆清辞自己琢磨,尤其是感情的事。
  陆清辞闷闷的喝了一杯酒,肚子里的闷气散了许多,看到朦胧在吃面,招呼她一声,起身离开了。
  “你们继续吃吧,休息好,明天再赶路,我先回房休息了。”
  东方游看到朦胧碗里的面,抓起自己的碗,捞了一筷子。
  “夫人的手艺百吃不厌,我也来一口。”
  朦胧瞪大眼睛十分不情愿,等东方游捞完,端起碗,一下子吃个干净。
  擦擦嘴巴,冲着东方游得意的笑:“夫人给我做的。”
  东方游无奈的笑笑:“你呀,一根筋。”
  朦胧刚准备回房,又坐了下来,托着下巴很是无奈。
  “算了,我晚一点再回去吧,每天晚上然姑娘都缠着大人,我可不愿意回去碍眼。”
  东方游说:“没事,你要是累了,这就回去吧,大人以后都不会去然姑娘的房间了。”
  “为什么?”朦胧不解的问。
  东方游神秘的笑笑,喝了一口酒,什么话也不说。
  “明明夫人那么好,大人怎么会看上然姑娘。”朦胧瞅了瞅周围:“胡三刀呢?他怎么不在驿站?”
  “他送坏人见官去了,估计快回来了。”
  温白妤这边一夜无话,宋子文和他的兄弟们,倒是一肚子的怨言。
  尤其是张彪,被楚然无端的冤枉,不愿意再跟陆清辞同行了。
  一大早起来,温白妤还tຊ没去厨房准备早饭,就看到宋子文的车队要离开了。
  她有些吃惊:“怎么这就要走了,不等我们了吗?”
  宋子文还没说话,张彪阴阳怪气道:“不敢等了,再跟你们同行,说不定下次就要被你们当采花贼抓起来了。”
  宋子文苦笑着作了个揖:“承蒙关照,我们的货需要按时到达客户那里,不好拖延,怕往后再下雪路不好走,能赶早不赶晚。”
  温白妤知道他是找了个体面的理由,先走了,真实理由只怕跟张彪说的一样,跟她们女眷在一起,再生误会。
  宋子文是个商人,温白妤也想经商,看着他们离去满脸的失望。
  “我夫君虽然是临济县的县令,可我们出身贫寒,我还想着跟宋公子请教一些做生意的方法,如今看来,是没这个幸运了。”
  宋子文客气的拱拱手:“山高水长,有缘自会相见的,告辞了。”
  又是一天新的旅程,温白妤照样晕马车,早上她都没吃多少,一路走,一路忍,忍得好辛苦。
  中午休息的时候,陆清辞忽然问温白妤:“你会骑马吗?”
  温白妤微微一怔,她骑过,仅限于旅游的时候被人牵着马,骑着溜几圈。
  “不太会,我可以学。”
  陆清辞说:“你坐马车晕的难受,我想着不如骑马试试,或许不那么难受。”
  温白妤眼睛一亮:“可以试试,不然,我的苦胆都吐出来了。”
  陆清辞牵来马,用力的拉着,温白妤小心翼翼的踩着脚蹬,只是一用力,用一个非常标准的姿势,坐在马上。
  现在体重下来后,马匹稳稳的驮着她,温白妤激动的红了脸。
  “能骑,还不错。”
  下午,陆清辞骑着自己的马,牵着温白妤的马,胡三刀和东方游各自架马车,换朦胧和楚然坐在马车里。
  温白妤呼吸着上方的空气,好了很多,果然不再晕车了。
  “以后,我就天天骑马好了,再也不坐讨厌的马车了。”
  温白妤第一次骑马,有些不熟悉,路上走得慢些,他们没有赶到下一个驿站,经过一个村子的时候,找了一户人家借住。
  村长是个实在人,收了陆清辞给银子,客客气气给他们安排在自己家里。
  这一顿饭是村长媳妇儿给做的,虽然粗糙却也可口。
  温白妤今天下午没有晕车,胃口大开,只是她吃了几口,就觉得味道不对。
  也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但是看大家吃的香,而且这个村子的人不像是很富有的样子,也没说什么。
  谁知刚吃完饭没多久,陆清辞就开始上吐下泻的。
  温白妤赶紧给他弄了点灵泉喝了。
  想了想,温白妤还是说了:“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村子不太对劲?”
  陆清辞其实也早就发现了:“进村子后,除了村长一家,没有见其他人。”
  温白妤也发现了:“说是村子,有些房子都塌了,该做饭的时候,也没几家冒炊烟的,这是一个即将被放弃的村子吧。”
  陆清辞拉着温白妤进了屋子,把门给闩上了。
  “躺下,把裤子给脱了。”
  “啊?”温白妤呆愣住了,就算他们是夫妻,可彼此并不喜欢,这个时候洞房也太意外了吧,“你,你想做什么?”
  只见陆清辞手里多出一个瓶子来。
  “第一天骑马,腿肯定磨破了,给你药。”
  原来如此,温白妤重重的松了口气,尴尬的笑笑:“我自己来吧。”
  陆清辞把瓶子扔给她,平静的说道:“当然要你自己来,难不成还要我亲自给你上药。”
  磨的部位特殊,温白妤也不敢让他上药。
  拿着药瓶进了里间的屏风后面,温白妤脱了裤子,大腿内侧确实磨烂了,药膏是凉的,摸上去很舒服。
  她先用灵泉给清洗一下,然后在抹药。
  刚弄好,突然,她看到窗户上映出一个人影,猛地大喊一声:“谁,谁在那里?”
  “胖媳妇,胖媳妇,爷爷给娶的胖媳妇。”
  外面有人使劲儿推她的窗户,陆清辞听到声音也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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