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慌失措,卷起了裤子。
他的小腿上已经是淤青,有明显的蛇咬痕。
江一年先生眼睛一亮,想要收回腿。
我一脸严肃地说:“兄弟,你受伤了,吃点药怎么样?”
江以年:“……你不必。”
我又胖又白,我用手指着他,他长长地“啊”了一声:“你不怕痛吧?”
江以年又要跳起来了:“谁会怕痛呢?”
我满意地笑了笑,把药膏递给了他。 “那我们赶紧上药吧,没有不服从的事情!”
江一年默默地接过药膏,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他呻吟了几秒钟,傲慢地转过头。
我坐在江一年身边,板着脸看着他涂药。
他的表情很轻蔑。
他嘴里嘀咕道:“我一个大男人了,这点小伤算什么?”
但他却在心里呐喊:
【呵呵,小浪浪其实是一个关心他的兄弟。
【导演组给我的药,但它是苒苒关心我的证明,所以我一定要保管好!】 ]
然后我看到他擦完之后,郑重而郑重地拧紧瓶盖,放进口袋里。
我: ”...”
知道了。
我不知道收集这个有什么好处,但我还是告诉了他。 “兄弟,你早晚记得来收啊。”
下次午休的时候,我拿起江一年平板电脑,坐在床上享受着。
果不其然,我点开了他的微博,评论区几乎都是诽谤他的内容。
“江以年还是人吗?你会对一个八岁的孩子做什么?”
“如果你不会养孩子,就别趁你妹妹生孩子。”消费展示。 ”
“他妹妹也不好,天天哭闹,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