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平放在病床上,红着脸摇头,可是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跨坐在她身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了。
他的身体散发出来的热量,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灼伤了。
她可以想象,一旦开始,他会多么疯狂,多么不顾及她的感受。
这本来就是他一贯对待她的方式。
怎么猛烈怎么来,怎么折磨人怎么来,怎么痛怎么来!
以前可以,即使她承受不住,大不了只是哭着求饶,昏死在他身下。
但是现在不行,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她不能让那个小生命受到伤害!
“不行?”
他睨着她,嘴角微挑,声音低哑暧昧:“在床上,行或者不行,从来只能由我说了算!”
第17章 疼爱和怜惜
他大手一挥,她身上的衣衫尽裂,下一秒,他的炙热已经不管不顾地穿透了她。
“孩子……”
她的眼泪一下子被逼了出来,那种被狠狠穿透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似乎被撕成了两半儿。
可她不敢拒绝,不敢反抗。
她知道,这个时候她若是反抗和拒绝,等待她的会是更加激烈和可怕的折磨。
她呢喃的声音很小,陆司祁还是听到了。
“原来你也知道你肚子里有孩子,你还敢一整天不吃饭!”
他说着不客气地动起来。
她的眼泪瞬间滑落下来,她闭上眼睛,努力想要缩起身子,保护住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
但是很快,她意识到了一点不同了。
这一次,身上的男人似乎比以前温柔了很多。
透过婆娑的泪眼,她看着身上的男人。
难道,他也很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他也不想伤害到那个小生命吗?
陆司祁深邃幽深的眸子一直紧紧锁着身下ɖʀ的小女人。
看到她痛苦的皱眉,流泪,感受到她无助的轻颤,他心里竟然划过一丝不忍。
或许,是她刚才说的孩子让他心里起了波澜,等到看到她眼里的疑惑时,他这才惊觉,他竟然对她温柔了起来,甚至,还在不时的关注着她的感受。
而他和她做的目的,只是为了折磨她的。
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了这个女人的影响,对她心软了起来。
她的肚子里有孩子又怎么样!
她这种下贱的女人,本来就没有资格生下他的孩子。
这样想着,他的动作再一次不知节制起来。
痛苦,再一次铺天盖地地传来,姜杳杳心里暗嘲自己,竟然还以为这个男人会对自己有片刻的温情。
他,本来就是只关心他自己感受的禽兽!
浮浮沉沉,嗓子都哭哑了,最后,她还是在他的身下昏死过去了。
睡梦中也是痛苦的!
她蹙眉,眼泪顺着长长的睫毛漫出。
陆司祁的眸子凝视着姜杳杳的睡颜。
长发温柔地披在脸颊旁,白皙的脸蛋上带着泪痕,高挺的鼻梁下小巧的嘴唇已经被蹂躏到红肿不堪了。
她睡着的样子安静地像只小猫,又像极了西方油画中圣洁的安琪儿。
他蹙眉,他今晚是不是有些太过猛烈了!
以后,或许应该收敛一些。
陆司祁伸手用手指轻轻拂去了她睫毛上的泪水,没有觉察到,这个动作里带着多少疼爱和怜惜。
姜杳杳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陆司祁已经不在病房里了。
“这是顾总吩咐给您准备的,请您趁热喝!”
姜杳杳刚洗刷完,佣人就端着一碗糯米红枣粥过来了。
姜杳杳看着那一碗粥,想起了昨晚他喂她的方式,脸红了起来。
“知道了!”
姜杳杳心里清楚,她不喝就有她好受的了。
“我是顾燕南的未婚妻,是奕欢的好朋友,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门口响起了吵闹声,是封静的声音。
“对不起,封小姐,这是顾总的吩咐,任何人不能踏进这病房半步!”
第18章 不共戴天
姜杳杳放下手里的粥碗想要到门口去,那佣人在一旁提醒:“顾总吩咐了,请谭小姐不要见任何人,也不要出病房门半步!”
门外,封静已经气愤地喊道:“好了,我知道了,我走还不行吗?!”
听到封静离开的声音,姜杳杳叹口气。
她整天被关在这病房里,没有人和她说话,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但是她不能出去,封静不能进来。
陆司祁,真的想把她当成笼子里的金丝雀圈养起来吗?
喝完了粥,百无聊赖的时候,门外再一次响起了说话的声音。
这一次,是一个很低沉却很有威严的女人的声音——
“开门!”
“老夫人,顾总吩咐过了,任何人不能进去……”保镖试图阻拦。
“我是你们顾总的妈,我儿子的地方,哪里是我去不得的?给我开门!”
姜杳杳听了这几句话,慢慢从床上站起身来。
原来来人,竟然是陆司祁的母亲?!
“伯母!”
门很快就打开了,姜杳杳表情淡淡,对冷着脸走进来的陆司祁的母亲打招呼。
她的身后,是早晨被陆司祁的手下挡在门外的封静。
以前陆司祁的父亲是在姜杳杳的父亲手底下做事的时候,姜杳杳就见过几次陆司祁的母亲。
这些年过去了,她的样子老了很多了。
但是,自从陆司祁的父亲牺牲了,她就在没有见过陆司祁的母亲了。
陆司祁的母亲目光凶狠地看着姜杳杳,让她心里有些疑惑。
突然,顾母快步走了过来,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姜杳杳的脸上。
“贱货,和你那个死了的父亲一样下贱,卑鄙,不要脸!”
顾母狠狠地指着姜杳杳骂道。
“你明明知道燕南已经和静静订婚了,竟然还勾引他,让他天天和你在一起,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谭家千金吗?燕南现在也是你能招惹的!我警告你,我们顾家的儿媳妇只有静静一个人,你最好马上离开燕南,少用这幅狐媚相装可怜博同情,我们顾家和你们谭家的仇不共戴天,你死了和燕南在一起的心思吧!”
“伯母,您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顾家和谭家的仇是不共戴天的,我怎么都听不懂?”
姜杳杳捂着被顾母打肿的脸,眼泪在眼眶里转着。
她心里很委屈,但是更多的是震惊。
顾家和谭家竟然有仇,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她?
难道,陆司祁那么恨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装糊涂装的还真像!姜杳杳,你不会连你那个局长爸爸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不知道?我告诉你,燕南的爸爸就是被你爸爸害死的!”
“当年,你爸爸忌惮燕南的爸爸,怕燕南的爸爸会被提拔,于是利用职权,逼着他去火场灭火,却暗地里安排了人把他害死,尸体丢进了大火里,做成了被大火烧死的假象!这才是燕南的爸爸真正的死因!”
顾母说到这里哭的痛不欲生,那双瞪着姜杳杳的眼睛里冒着怒火。
姜杳杳的脸色惨白,她跌坐到病床上,不可置信地摇着头,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不,不会的,我爸爸不会那么做的,他不是那种人……”
第19章 你妈当场就死了
“这就是事实!这就是你那个卑鄙无耻的父亲做的,他是个杀人犯,他死有余辜!”
“这些年,我做梦都想杀了他,可是我没有那个能力!好在燕南争气,替他爸爸报了仇,不但亲手把那个凶手送进了监狱,还让他死在监狱里,还有你那个只知道养尊处优的妈,也跟着跳了楼一起死了!真是大快人心,他们罪有应得!燕南的爸爸地下有知,也终于可以瞑目了!”
顾母咬着牙恨声说着。
听着顾母的声声控诉,姜杳杳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千年寒冰做成的地窖里。
“不会的,这不是真的,不是……”
姜杳杳只觉得自己的世界一瞬间完全崩塌了。
爸爸害死了陆司祁的爸爸。
陆司祁为了报仇,给爸爸安上了贪污受贿的罪名,亲手把爸爸送进监狱。
原来,害死爸爸的凶手竟然是他,陆司祁!
而他还把她囚禁在身边,逼迫她做他的情妇,用尽一切方式折磨她。
原来,他是真的不爱她,他对她,只有恨!
心一点一点裂成了碎片,疼到她已经麻木了。
眼泪还在不停地流着,提醒着,她现在还是一个活着的人。
“伯母,您别生气了,既然话都已经说清楚了,以后奕欢也就不会再缠着燕南了,奕欢其实也很可怜,现在她爸爸和妈妈都死了,以前的恩怨就这么过去吧,您就大发慈悲地放过奕欢,让她走吧!”
封静走过来,温柔地对顾母求情。
心里早就已经乐开了花。
原来顾家和谭家竟然有这么深的仇恨,如此看来,陆司祁是真的不喜欢姜杳杳,只是把她当成报仇的工具了。
只不过,姜杳杳现在怀孕了,这倒是很棘手,怎么样想办法去掉她肚子里的那个麻烦就完美了。
“我放了她,她能愿意离开燕南?只怕她还会不知廉耻地缠着燕南!”
顾母冷嘲热讽道。
“奕欢,你也知道了,你和燕南是不可能的了,你就离开这做城市,重新找个地方开始新生活,好不好?我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用。谭叔叔和许阿姨都不在了,这里也没有值得你留恋的东西了,不是吗?”
封静像是最贴心的闺蜜,坐到姜杳杳的身边,柔声细语地劝说道,好像是在替姜杳杳打算。
但是实际上,那些送钱之类的话,她只是说给顾母听的。
只要姜杳杳一答应离开,她就立刻找人把姜杳杳给卖了,让她被万人骑,万人睡,以泄她的心头之恨!
“我妈妈不是已经抢救过来了吗,怎么会不在了?静静,你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
姜杳杳瞪大了眼睛看着封静,似乎想从她的表情里辨别出,她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你做什么美梦?抢救?你妈当场就死了,摔成了肉酱,有什么抢救的必要!”
顾母在一旁冷笑,残忍地说道。
“不可能,你胡说!你们都在骗我!陆司祁明明告诉我,我妈已经抢救过来了,只是摔断了腿,暂时不能和我见面……”
姜杳杳猛的站了起来,大声喊道。
似乎这样说话,才能证明她说的是真的。
妈妈还活着,这是她现在唯一相信的话。
第20章 救救我的孩子
可是,她自己也曾经怀疑过,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怎么可能只摔断了腿!
“奕欢,许阿姨真的已经去世了!燕南那么说,应该……也是有他的道理吧……”
封静小声说道,她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姜杳杳此时这种伤心欲绝的神情。
看着她痛苦,她心里爽死了!
是的,他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他骗她,妈妈还活着,他就可以让她心甘情愿地受他的胁迫,听他的摆布,任他玩乐!
她真是个傻子,为什么不坚持去看看妈妈的情况,为什么要让自己处在那么可悲又可笑的境地?
他昨晚在她身上的时候,一定在心里嘲笑她的愚蠢吧!
是,她真蠢,她是天底下第一号的大傻瓜!
姜杳杳突然觉得这个奢华的病房让她喘不过气来,在这里再呆一分钟,她都会窒息而死的。
她哭着,拔步往外跑去。
她要离开这里!
离开这个让她难堪,尴尬,痛苦绝望的地方。
“谭小姐,顾总吩咐了,您哪里也不能去!”
两个大黑塔尽职尽责地挡在门口。
“走开,我要出去,我要离开这里!”
姜杳杳哭着喊道,挣扎着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