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直接探入时夏的衣底,在她身上游走。
经过一寸,便激起她身上的战栗。
时夏下意识往后缩去:“傅景川,你到底怎么了?”
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有火热的吻堵住了她的慌乱和疑问。
……
一夜过后。
时夏浑身上下都酸痛得要命,无力再多说一个字。
第二天一早,傅景川扔下一瓶避孕药,又冷冷丢下两个字:“吃了。”
时夏心里泛起莫名的苦涩。
她没有多做辩驳,伸手拿过避孕药,仰头干吞下肚。
“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吗?”
见她这副听话的模样,不知怎的,傅景川反而更为心烦。
他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去公司的路上。
傅景川拨去电话,冷声吩咐助理:“去查下时夏昨天都去了哪儿。”
“是。”
不到半小时,他收到了助理的答复。
时夏先是去了林露华的住所,再去了老宅。
沉默着,傅景川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眼底只剩下无尽的冷意。
……
傅家。
傅老夫人特地来看望时夏,看见时夏身上的吻痕,还来不及高兴,就听管家报告说时夏吃了药。
老夫人的脸色瞬间沉下去:“你吃药了?”
时夏浑身难受得很,淡淡点头:“嗯。”
“真是废物,那我们家娶你有什么用?!”7
老夫人失望至极转身离开。
时夏神情冰冷,此时她哪还不知道,傅景川昨天的不对劲是因为傅老夫人的那瓮汤!
她并不为傅老夫人这种完全将她看做生育工具的行为难过。
时夏不能理解的是,明明知道傅景川有心脏病,傅老夫人就不担心那药会伤害他吗?
之后一周,傅景川没再回来。
她像往常那样做好饭菜送去公司,也都被退回。
连她亲自去找他,都见不到面。
时夏莫名的失魂落魄。
这天,她又亲手做好了便当,正准备给傅景川送去。
急促响起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刚接通,那头传来通知。
“少夫人!傅总进抢救室了,请您赶紧来一趟医院!”
轰然一声。
时夏再也顾不得许多,问过地址后,匆忙赶去。
到达医院时,急救已经结束。
时夏急忙上前去问医生:“医生,我丈夫的情况怎么样?”
“送来的很及时,已经没有大碍。”
时夏高高悬起的心才落定下来。
然而下一刻,医生的话却让她的心再度提起来。
“还有件事,之前做的心脏搭桥对他现在的情况作用已经很微弱,再找不到适配心脏,恐怕很难撑过今年。”
“我们知道了,多谢您。”
时夏怔然间,身后传来一个冷静的声音。
时夏一回头,才发现傅老夫人和傅父竟然都来了,他们表情平静,对此似乎早有预料。
医生看了眼傅家人,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迈步离开。
只有时夏追了出去,拉住医生。
“医生!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救他?”
看见她焦急担忧的神情,想到病房里那个孤冷高傲的男人,医生莫名有些慰藉。
却还是只能摇头:“只有换心手术能救他了。”
时夏攥紧手,却是问:“请问,心脏配型是在哪儿做?”
医生一愣,意识到她想做什么,皱起眉:“傅少夫人,心脏捐献不能活体捐献的,你就算配型成功也没有大用。”
“我知道,谢谢医生。”
时夏若有所思点头,道谢后便返回病房。
她站在病床前,看着傅景川闭着眼苍白的容颜,有些难受。
明明平时一脸全世界都欠他的高傲模样,怎么能想到他其实是个从出生起就和死神搏斗的勇士?
“你快醒来吧。”
时夏喃喃着,握了握他冰冷的手。
看到药水快输完,她转身准备去找护士。
走到门口,却听见老夫人平淡而冷漠的声音:“景川这次挨不过去了的话,他妈留给他的股份家产要早做打算。”
“这不是还有时夏吗?”
老夫人冷哼一声:“她只是个外人!”
“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那些东西怎么都烂在我们傅家!”
时夏身形一僵。
突然彻骨心寒。
为傅景川。
她到此刻才明白,原来傅景川一直生活在这样一个血腥而冰冷的世界。
傅家所有人,甚至是他的亲奶奶,都在算计觊觎着他死后的财产。
时夏不由回头看向病床。
不期然,视线却直直撞入一双黝黑冰冷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