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算个命,客户都要碎掉了全文》 第18章
内容试读
“我惩恶扬善行不行?你家好儿子玩弄了这么多人感情,不该死吗?!好?脚踏八条船的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2402年了还有女的觉得自己儿子是块宝,谁跟他谈恋爱都是占便宜了呢?你好可怜哦,一辈子围着两厘米的老公儿子转是你的宿命~”
宋晓慧耳朵都冒烟了,气火攻心,回击了起来。
一女人一女鬼在对骂,骂来骂去,没骂出个所以然。
谭玉棠和牛莉大气不敢喘,为宋晓慧居然跟鬼吵架的勇气咋舌。
而段狗持续为纸片人老婆流泪中。
陶夕发现拼凑不回去了,深深吸了一口气,将两截木剑放回布袋里。
没关系,到时候找一个手艺好的师傅看看怎么补救。
现在——陶夕坐到电竞椅上,“晓慧,停。”
“程小羽,详细说说你和段狗的恩怨。”看向墙边抱膝蜷缩的女鬼。
程小羽冷笑,“想听故事?找错鬼了吧,我没故事,我就是摆明了要段狗的命。”
陶夕:“不是听故事,只是想听前·狗老板的倒霉事迹和他如何被骂。”
程小羽听舒服了,无所谓陶夕的真正目的,因为她也不吐不快:“两年前,段狗对我一见钟情,开始追我,我从朋友那里知道他就是心有白月光,但身边女朋友跟韭菜一样一茬一茬的段家公子,便一直拒绝,但他追了我整整一年。”
“也是我傻逼,我真以为自己让他浪荡子回头,就答应跟他在一起,现在想想当时真是猪油蒙了心。”
“没多久,我就发现这鳖孙一直脚踏八只船!”
“好,既然这样,我改变不了他,我就选择摊牌分手,但他还来纠缠,说什么没了我就活不下去了,他会听我话,以后只爱我一个,我心软了,跟他复合,我是傻逼,”程小羽深深换了一口气,“因为他是真的狗改不了吃屎。”
陶夕点头表示认可最后一句。
“就这么分分合合纠缠了大半年,彻底分手的那天,我觉得自己解脱了,我要开始新生活了,结果一颗药,一瓶酒,把我命喝没了。”程小羽说完苦笑,眼角隐隐有泪光。
她顶着红线的疼痛,拭了拭眼角,将微微的哽咽吞下后,尽量平静道:“我很后悔,但我怪不了谁,因为确实是我自己失误导致的,然后我看到灵堂上的亲人朋友在哭,我就想,段洲听到我的死讯会是什么反应。”
“于是我就在他身边跟了两天,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程小羽气笑了,“传说中让段家公子爱而不得恨而不舍的白月光是一幅他还是小学生的时候画的画!!是他爹的纸片人!!!”
“他所有的女朋友,要么是眼睛有他‘老婆’的感觉,要么是身材有,要么是脸型有。我就是脸型有,太好笑了。”
“于是我就想玩一下他,看看我变成他‘老婆’,跟他谈恋爱,他会不会什么都听我的。”
“我就每天入他梦里,扮演他‘老婆’。我让他跟另外七个女孩子分手,他分了,断得干干净净,比我活着的时候发脾气还管用。”
“我不准他看别的女人一眼,他就连公司都不想去,想天天都睡觉,都做梦,这样就能时时刻刻看见我。”
“神经病。”程小羽笑了一声,没再说了。
陶夕知道故事听完了,评价道:“你这样会害死他的。”
“我本来就想害死他。”
“我的意思是,沾上人命,你下了地府会不好受。”
“随便吧,这狗币人……鬼生。”
陶夕看着还是白光的女鬼,没再说什么,滴滴了附近的无常。
等待无常过来收鬼的时间,陶夕把楼下的黑狗血提了上来。
从布袋里掏出那柄占了最大空间的拂尘,一把戳进红桶里。
像拖把一样提起来,洁白的拂尘沾染上狗血,黑红黑红的,末端有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陶夕走向段狗。
这一幕比刚刚陶夕收服女鬼的时候还像恐怖片。
宋晓慧心惊胆战:“小陶大师,这是要做什么?”
陶夕指着段狗,“看见你儿子的脸没有,再拖个两三天,人都要没。”
宋晓慧总算不拦着了。
“天道毕,三五成。”
驱邪术起,陶夕高高扬起狗血拂尘,一把抽打在段洲身上。
段狗,吃我一招!
让你砸断我桃木剑!
段洲身上的衣服红了一大片,但没人在意。
因为在大家眼里,他浑身一个抽搐,腹部痉挛着,有什么东西一直往上爬。
段洲全无表情管理的干呕起来,那些东西爬到了喉咙,脖子上鼓起密密麻麻的会动的凸起物。
三个太太不由自主被恶心到的皱起脸。
“日月俱,出迢迢。”陶夕又抽了一下,狗血四溅。
让你要我赔两百万!
“yue——yue——”段洲嘴里吐出一摊黑水。
黑水像墨汁一样喷射在地板上,粘稠,像烤融了的沥青,里面还有黑色的一条条中间粗两头尖的不明生物在蠕动挣扎。
“唔!!”三个太太一看,捂着嘴巴想吐。
宋晓慧眼睛都红了,“小陶大师,我儿子身体里怎么有这种东西?!”
“是秽虫,小事,吐出来就好了。”
宋晓慧听到陶夕的保证,才稍稍安心下来,看着陶夕操作。
陶夕再次将拂尘戳进红桶里,沾上新的狗血过来,念着“入乾坤,气道冥。”猛地抽在段洲后背上。
让你劈腿犯贱!脏男人!
拂尘吸了液体,变得极沉。
厚厚实实抽一鞭,段洲被秽虫和‘宇宙公主’折腾得弱不禁风的身体承受不了,弯腰“噗!——”的一下,他的脸差点埋进自己吐的黑水里。
三个太太别过头,不敢再看。
“邪屈正,正辟邪。”
让你脚踏八只船!
“金咒聚,阴秽散。”
让你逼我吃草!(也就是瘦身餐。
“气通神,奸邪鬼幽皆消亡!”陶夕念到最后一句,不知道心里该骂啥了,就随便骂了句‘让你昨天进公司没用双脚离地跳进门!’
“噗——yue——”段洲吐出最大一滩黑水。
密密麻麻可能有上百只的秽虫扭着虫体。
陶夕又抽了一下,段洲再吐,已经是微黄的苦胆汁了。
又抽了几下——她不是故意报复绝对不是。什么?你要我拿以后永远不能吃玉棠做的饭发誓我不——段洲吐的还是胆汁,陶夕才收回拂尘。
坐在地板的段洲吐无可吐了,靠在床尾上,要死不活的,但脸色好看了很多,起码嘴唇有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