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一座庄园的房子前。
管家已经接到了一个电话,正在门口等着。看到颜宁脸上难看的胎记,他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笑容。
“姬小姐,请……”
铁门缓缓打开,颜宁深吸一口气,朝庄园走去。
走到一半时,颜宁还是忍不住,斜眼看了看身后半步远的管家:“少爷,脾气怎么样?”
管家似乎没有料到她会问,过了几秒钟,便回答说:“等少爷回来,纪小姐见少爷就知道了。””。
文彦听到燕宁的脚步声,神色有些诧异,“你的主人不在这里吗?”
“师父有事,待会儿再来……”
“哦,好吧……”
严宁松了一口气,她今天遇到的事太多了,暂时不用跟蒋纪年打交道,也有时间喘口气。
因为不知道姜吉年的态度,管家给严宁安排了一个房间。
即使只是一间客房,也比她住的那间精致得多。燕把衣服放进衣柜,坐在梳妆镜前,用钥匙打开手里的木盒。
盒子里,一块玉石静静地躺着。
在明亮的灯光下,那块玉石几乎是透明的,可以依稀看到玉石上刻着的纳粹标志,微微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那是她母亲的玉器,她小心翼翼地保存着,不让人发现。
擦完后,严宁小心翼翼地把玉器放回盒子里,锁好放在梳妆台的底部,用化妆品把它遮盖起来。
做完这些,他打开电脑,开始写辞职信。
想起沈半清,纪绵止不住的心痛。
她和沈是大学同学,毕业后,沈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她一直在律师事务所工作,就是为了离沈近一点。
昨天,在聚会上,她鼓起勇气告诉了暗恋了十年的爱人,两人刚刚确认了他们的关系。
昨晚,她失去了女人最珍贵的东西?
想起昨晚所经历的痛苦和绝望,季冕的心都被割断了。
颜宁边写边哭,短短几百字的辞职信,足足写了三个多小时才写完。
在扔掉了手机卡,删除了沈某所有的联系方式后,已经是深夜了。
颜宁擦干眼泪,关了灯,睡着了。
大清早,蒋吉年回到庄园,直接去了书房。
他与季的女儿的婚事是奶奶定下的,在今天之前,他并不知道。
更重要的是,昨晚他被陷害反对他的家人,毁了一个无辜女孩的纯真。他答应那个女孩要娶她。
所以如果这位纪小姐是明智的,最好主动离开。
蒋吉年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显得有些疲惫。
突然,有人敲门,蒋吉年坐直了身子,喊了一声“进来”。管家端着一碗夜宵推门而入:“少爷,您累了,吃点夜宵休息一下吧。””。
蒋吉年眼里有一丝倦意,松开领带说:“我不饿,王大爷,你去休息吧,不用担心我。””。
他现在有点心烦意乱,监控摄像头没有拍到女孩的脸,他只记得她长长的黑发,像海藻一样,还有眼尾那颗极其性感的泪痣。
显然,用这些信息去找某人就像大海捞针一样。
管家见蒋吉年愁眉苦脸,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开口说:“我从二楼左边第一间房的老太太那里安排了姬家小姐,少爷你想见吗?””。
一提起这件事,蒋吉年就觉得头疼,如果一般的女人连,但他的奶奶认定这个孙媳妇,简直就是烫手山芋。
“明天,你去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办。””。
管家想提醒蒋吉年早点休息,却见他低头打开文件的样子,知道他说不听,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离开。
第二天早上,严宁被窗外的鸟鸣吵醒。起床洗完衣服,她就换了衣服下楼去了。
他刚走到楼梯上,就听见女管家吩咐一群仆人打扫大厅。管家见她下楼,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姬小姐昨晚睡得怎么样?”
严宁握住楼梯把手,微微点了点头:“我睡得很好。有客人来了吗?”
在季建明家里,只有有重要客人来访时,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打扫卫生,而季建明会把她锁在阁楼里,不让她出去,说是她吓跑了客人。
看到管家的战斗,燕宁正在考虑她是否应该避开,毕竟,她的脸,第一次看到真的有点可怕。
“不,纪小姐,不要太难为情,是少爷回来了。””。
颜宁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蒋吉年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离死不远了吗??
就在颜宁睡着的时候,一个高个子男人慢慢走进客厅,管家急忙招呼他:“少爷,早饭马上就好。””。
蒋吉年戴着面具,只露出半张脸,闻着字轻嗯一声,眼睛不由自主地看着站在楼梯上的人影。
对方身材瘦弱,身穿米色连衣裙,长腰长黑发散落在身后,整个人透出一股温柔的气息。。
蒋吉年的手突然绷紧了,这身材和长发,和酒店里的姑娘几乎重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