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和家人薄木洲结婚纪念日,你确定要出来玩吗?”邓静儿终于又开口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和震惊。
连续四年,我都以我们的纪念日为借口拒绝了地牢。
“是的,今天不是忌日。我马上就到。”我肯定地回答了邓静儿,然后挂了电话。
打开衣柜,我看到了一片白、黑、灰,连蓝色都是比较少见的颜色,每一个奢侈品牌的背后,都有各种精彩的设计,而我,这个大冤枉,花了很多钱买了最无聊的款式。
我花了十分钟的时间选择了一件不那么沉闷的黑色连衣裙,丝绸质感,大v领一直延伸到肚脐的位置,腰部自带宽松感,勾勒出我过于纤细的腰部,白色的手臂没有任何遮盖,背部基本裸露。
我记得这件衣服,还是我特意买的性诱薄木洲,结果,那个月他连家都没回。
我当时唯一不满意的是胸部太平了,和这件衣服的魅力不搭。
穿上它,多吃点,我安慰自己。
换了衣服,化了妆,我去了车库,开着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去了唐宋花园。
唐歌园是A市的一家夜总会,名字有一种狂野的艺术感。
停好车后,我走进唐宋大院,发现邓静儿和她的姐妹们在一家约定好的酒吧里。
大学期间,我和邓静儿、欧阳甜、李友说是音乐系四大才女,大家都以为我们四人毕业后会大展宏图,结果我早婚,邓静儿成了夜店的海王,欧阳甜如今在她家公司混到了副经理的位置,只有李友依然坚持职责,到处参加音乐比赛,发誓要当一名歌手。
“难得的客人!”邓静儿拿出领导会议的姿势,从高脚椅上跳下来,握着我的手,激动地说。
另外两个人也连连点头,因为我结婚后几乎消失了。
为了薄木舟,我放弃了自己的社交圈。
几杯酒下肚,欧阳天叹道:“嗯,嗯,你这次不出来,我就怀疑五年前参加过你的婚礼和葬礼了。”
永远地死去。
“真奇怪,你今天没有在家吃烛光晚餐吗?”邓静儿好奇地问,她睁开了我的眼睛,“来,让我看看,不是薄木舟那个人渣还不理你,哭吗?”
“别扯掉我的假睫毛,好吗?”我拍开了邓静儿的手。这些人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家人因为爱博木洲而疯狂崩溃,是他们亲手帮助了我,虽然还是打不过博木洲,但是患难中的朋友,他们的真诚让我记在了心里。
所以我告诉他们我要和薄木洲离婚。
除了重生。
听了我的话,三个人沉默了几秒钟,一起拍手说:“好!为了祝贺我们全家恩恩出了爱脑,今晚不醉了!”
“干杯!我也高兴地喊着,白骨精的胳膊高高举起。
我仿佛看到自己和薄木洲离婚了,自由地奔向新的生活,上一世的悲剧已远远抛在我的身后。
喝了几杯之后,四个女人的勇气迅速膨胀起来。
李游拍了拍我的肩膀:“嗯嗯,你看这里有没有一个近眼缘的帅哥,别怕,喜欢!”薄木洲一直在说闲话,我们不能输!”
“是的,这说得通。”我醉醺醺地四处扫视,最后我的视线停留在一个身材上,又高又瘦,从衣着上看应该很年轻吧,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