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肥妻有三宝,最强军官跑不了》 第34章
内容试读
约莫过了好几个小时,车终于到镇上。
傅廷深拍了拍沈清浅,她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
“你怎么在这儿?”
她疑惑地揉了揉头发,明明记得之前,坐在这里的不是他。
傅廷深按了按被她压的酸痛无比的肩膀,又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只觉得整个上半身都麻木了。
一路好几个小时,他愣是动也没敢动一下,全程维持着同一个姿势。
“被你吓跑了。”
他头也不抬的答道。
沈清浅疑惑不解:“啊?”
“睡的跟小猪似的,能不把人吓跑吗?你看看你的口水!”
他掐起肩头的衣服,又被打湿一片,一脸嫌弃的说道。
“下回别这样睡了,也就是我,光辉无私,其他人谁敢靠近你……”
他喋喋不休。
沈清浅不由地有些生气了,像他这种男人怎么会讨到老婆,就冲这张损人不利己的嘴,哪个姑娘能看上他?
她好歹也是个女同志,这么说她,她不要面子的吗?
“知道了!知道了!”
她一副没好气的模样,不耐烦地打断他。
说完气鼓鼓的跳下车。
傅廷深拾掇起堆在座位边的大包小包,无奈的叹了口气。
只觉得自己真是操碎了心,偏偏有个人还不领情。
他让她下回别再车上睡着了,还不是为她好,就她这睡眠质量,万一遇到个心怀不轨的人,趁机想对她做点什么,还是不轻而易举的事。
他摇了摇头,他能怎么办,谁让他娶了个笨同志,只得事无巨细的操着心。
二人下了车,脚跟还没站稳,迎面就跑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六哥,你怎么在这儿?”
沈清浅见王六突然出现,惊喜地问道。
王六也是一脸激动的神情,他昨天独自一人坐最晚一班班车回村。
回村后,就去找沈清浅,得知她还没回来,又问了一圈,才知道傅廷深也没回来,心中顿时着急万分。
原打算连夜就去县里找她,但村里到县里,路途实在太远,不坐车,光靠两条腿走路,一夜时间也不一定能走到。
他急的一夜没睡,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便急急忙忙坐牛车来到镇上。
正在等去县里的班车,没成想却看到她下车。
王六不好意思,摸了摸脑袋:“我这不是见…见你夜里没…没回来,担心你,就…就来寻…寻你了。”
他露出腼腆的笑。
“我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多谢六哥挂心”。
沈清浅大大咧咧地说道。
正在一旁的傅廷深,见二人之间眉来眼去,一副亲昵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刺眼。
他冷冷地开口:“她跟我在一起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多管闲事!”
王六刚才注意力全在沈清浅身上,此刻听到他的话,一想到沈清浅昨晚是和他在县城呆了一夜,顿时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
他相信沈清浅,可他不相信傅廷深。
“就因为是…是你,我才不…不放心!”
他怒气冲冲的说道。
傅廷深听到他的话,顿时也光火了,他跟自己爱人在一起,什么时候轮到他这个外人不放心了。
“收起你多余的不放心,我跟清浅是持证的,合法的。”
他tຊ一脸傲娇。
王六脸红脖子粗,眼看着二人就要掐起来,突然传来一道轻轻柔柔的女声:“廷深哥。”
几人同时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就见何致柔正朝他们走来。
何致柔走近,一把揽住傅廷深的胳膊,娇滴滴地说道:“廷深哥,我等了你好久,你终于回来了。”
她将头靠在他的身侧,姿态亲昵。
傅廷深微不可察地拧了拧眉,下意识偏头看了一眼沈清浅。
沈清浅正低着头,脚趾抠地,所以他没能看到她脸上的神情。
他连忙将胳膊从何致柔臂弯里挣脱出来:“你跑来做什么?人生地不熟的。”
说着,又不自觉看向沈清浅,见她神色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昨天刚见面,你就丢下我,我都还没来得及和你好好说说话,你也太狠心了,所以我才来找你,想早点见到你。”
何致柔半是嗔怪,半是撒娇地说道。
昨天他们都已经上车,临发车前,傅廷深却不由分说地跳下车,而后一夜未归,今天又和沈清浅一起出现在镇上。
想必二人昨天夜里也是在一处,想到这里,她心中好一阵酸涩,狠狠握着拳,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沈清浅敏锐地察觉到他们二人之间气氛不对,心想这事是因她而起,未等傅廷深开口说什么,连忙打起圆场。
“昨天我遇上点麻烦,多亏傅知青挺身而出,傅知青见义勇为,是个难得的好同志。
也因此耽误了时间,没能赶回来。这事都怪我,是我耽误了傅知青。
因为赶不回来,他也是急的团团转,今早天不亮就动身,就为了能早点见到何致柔同志你”。
她避重就轻地说道,至于二人在县里住宿的细节,只字不提。
“原来是这样,廷深哥一向如此,谁有困难都会伸出援手,就是路上遇到的阿猫阿狗,他都不会置之不理。”
何致柔听到她的话,心里并没有觉得舒服多少,反而越来越堵,她的廷深哥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这次竟然还为了这个女人,将她给抛下。
她心里堵得慌,也不想让沈清浅好过。
沈清浅内心暗笑,她这话的意思很明确,是提醒她不要自作多情,对傅廷深不要抱有其他不该有的想法。
她当然听出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只装做不知道:“何致柔同志真是好福气,真令人羡慕。”
她一脸恭维。
此刻她只能做小伏低,若是因为她,让他们二人之间产生嫌隙,她罪过可就大了,索性在言语上吃点亏就吃点亏,只要他们二人之间能相安无事就行。
傅廷深听着二人之间的谈话,只觉得心中好一阵烦闷,这个女人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总是这般自说自话,他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她来做主。
他只觉得自己的一腔热情就像个笑话,又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卯足了劲,可是对面的棉花,却没有丝毫反应,甚至连反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