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有脸站在这里,真让人尴尬。”
我面无表情地走到角落的休息区,只是假装没有听到他们恶意的评论。
电话响了,我接了起来。
母亲的声音又羞又怒:“姜万,周家要退婚了,彩礼要退5000万元!”
“你三年都不能赢得一个男人的心,真是浪费!”
“5000万元,你想办法,蒋家没钱了!”
我看着手机,感觉我的心都要窒息了。
我和这些辉煌没有任何关系。
我只想离开这里。
“我听说陈先生昨天已回港,今晚将与我们共进晚餐。”
“那是不可能的。陈先生几乎从不参加这样的活动。”
“你是对的。毕竟,他上一次公开露面还是在新闻上。”
我揪住疼痛的心,打开包找药。
沙沙的声音惊动了说话的两个人,谈话的声音戛然而止,慢慢地走开了。
我的心开始痛得痉挛起来,我的无肩带礼服使我窒息。
不用再翻找毒品了。
我想把按钮拉开,然后呼吸。
我试了几次,但都做不到。
蒋太太今天给我做了指甲。
精致非凡,但在关键时刻,它似乎是致命的。
我抬起头,倒吸了一口气。我的长发散落在甲板上。我的嘴唇开始发白。
不远处,盛宴刚刚开始。
我的前未婚夫和他的情人可能正在甜蜜地跳舞。
而我,也许会在这安静的甲板上安详地死去。
“陈先生,你现在可以进来吗?”
陈宗廷没有回答,而是接过秘书递过来的烟盒。
他拿出一支浅灰色的香烟,打开另一个精美的盒子。
手指间的烟没有点燃,轻轻地浸在香料细粉的深赭色中。
他又刷完烟,向秘书伸出手。
秘书匆匆递过打火机,陈宗廷点燃了一支烟。
“你先抽吧,我来抽完这支烟。”
陈宗廷说着,向甲板栏杆走了几步。
“这里风很大。小心。”
他周围的人群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
这次回到香港,陈宗廷势必要走得更远。
从那以后,在整个港口城市,如果他说一个,没有人敢说两个。
今晚,宴会承办人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到场。
他没有心情。
但昨天回港却被家人长辈催婚催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