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大佬猛猛宠,娇娇女医扛不住》 第39章
内容试读
乔听雪看过去的眼神就像是冰刀子,丁洁瑟缩了一下,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迷
乔听雪无奈极了。
怎么就不长教训呢,昨天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
心也挺大的。
马龙抬了抬眼镜,看向丁洁,“这位同志,话是不能乱说的。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乔听雪同志并没有抄袭。”
他拿起卷纸快速扫了一眼,“至于这次,摸底考试是我临时想的,试卷也是刚出的,乔听雪同志就更不可能抄袭了。”
上次的事情他不在场,这次的事情他完全可以打包票说不可能抄袭。
这话丁洁明显不相信,想起昨天受的屈辱,内心满是忿恨。迷
她指着乔听雪冷哼嘲讽,“这就是一个关系户,大家都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就算这次没抄袭也无法改变她是走关系进来的事实。”
光凭这一点,她就能指责乔听雪一辈子。
乔听雪别想摆脱。
嘎嘣一声,是手指骨折的声音。
紧接着就传来丁洁杀猪般的尖叫。
“我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就算老师在这,她也不会惯着丁洁。
“啊啊啊,我的手!”剧烈的疼痛让丁洁根本就没办法忍受,比杀了她还难受。迷
又是一声脆响,丁洁的叫喊声还没有收住呢,她的手就复原了。
乔听雪松开她,丁洁盯着自己完好的手指,连疼痛感都没有了,仿佛刚刚的疼痛是她的错觉。
马龙捕捉到乔听雪的动作,心里暗暗惊讶,如此快速的把人手给白骨折再复原,简直就是神操作。
这一刻他看向乔听雪的眼神都变了,变得火热起来。
乔听雪上次考试的试卷他看过,每一道题都答的很完美,还是以这么短的时间完成的。
十七岁的花龄,天才啊。
“都别闹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可以下课了,其他人继续答题。”马龙像是需要验证般,拿着乔听雪的试卷迫不及待地批改起来。迷
丁洁见马老师根本就不管自己,气的跺了跺脚只能坐下来。
心里对乔听雪的是又恨tຊ又怕,更多的是不甘心。
十分钟后,马龙老师拿着试卷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
意识到其他人还在考试,他的笑容收敛了些。
此时的乔听雪已经在县里到处闲逛起来,她得琢磨琢磨这三个月怎么过。
光是在这学习过于浪费时间,要是能在这开一家分店就好了。迷
只是她现在还没有头绪。
就这么漫无目的逛着,乔听雪不知不觉走进一个老小区,这里的房子看起来确实有些年头了。
墙皮老旧掉色,电线杆老化严重,到处都透露着生活的气息。
乔听雪不经意间扫过右前方,看见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孩子正站在顶楼边缘。
那生无可恋中带着痛苦的表情刺痛了乔听雪。
她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这女孩要跳楼。
脚随心动,乔听雪已经快步朝那栋楼靠近。迷
那可是五楼楼顶,从那上面跳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小命差不多就交代在这了。
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有什么想不开的啊。
乔听雪以最快的速度来到那栋楼下面,到门口时正好碰见一个男人。
“认识那个女孩吗?”
男人朝楼顶上看了一眼,瞳孔地震,不敢置信,“那是我女儿。”
乔听雪一听直呼好家伙,她着急地一把拍在男人肩膀上,“还不快去报警救人,愣什么呢?”
男人被一巴掌给拍醒,慌乱的不知道该往哪走才好,“我...我现在就去。”迷
他猛地抬头想朝楼顶的女孩大喊,乔听雪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
呵斥道,“闭嘴!你别刺激她,先报警。”
现在喊那女孩,指不定女孩不用思考直接就跳下来了。
她实在是不想看见血溅当场的画面,会做噩梦的。
说完乔听雪使出吃奶的劲儿朝顶楼跑去。
顶楼一点风都没有,太阳很大,四处都透露着燥热的气息,顶楼上面摆放着很多杂物,还有晒着的被子。
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下来,就坐在楼顶最边上,两条腿悬空在下面。迷
看到这一幕,乔听雪整颗心都提起来了。
女孩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发现了乔听雪,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很快恢复平静。
女孩好声提醒,“你别待在这,我不想连累你。”
要是家里人以为是别人把自己推下去,岂不是害了眼前跟她差不多大的人。
乔听雪喘着气,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一口气爬了五楼,她满头都是汗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淡定。
她故作惊讶地找了个距离女孩比较近的地方坐下,疑惑地问,“连累我?你在说什么呀,我爬楼梯减肥呢,哎呀,累死我了。”迷
她开始给自己扇风。
女孩看着我欲言又止,“那你快下去吧。”
乔听雪摆摆手,“不着急,我歇一会。”
女孩没办法,只好等乔听雪歇好。
“哎呦,我的腿抽筋了,你能不能来扶我一下啊,我站不起来了。”
乔听雪说的非常夸张,看起来很痛苦,善良的女孩有些犹豫,决定把乔听雪送下去再回来。
就在女孩准备上来的时候,底下有人喊了起来。迷
“雅倩,你快点下来,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乔听雪暗道喊的一点都不是时候,是刚刚在楼下的那个男人的声音。
刘雅倩看见下面聚集了一群人,其中还有警察,一下子慌乱起来。
想起家里人逼迫自己非让她考大学,痛苦的记忆袭来,刘雅倩哭了出来,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
“不,我不要,我不要下去。你们都逼我,我早就不想活了。”
这种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太窒息了。
每次她都不想回家。迷
“雅倩,你不要吓妈妈,你这样让妈妈可怎么活啊。”
下面传来女人哭泣的声音,女人哭的泣不成声,盯着刘雅倩不敢眨眼。
刘雅倩不为所动,甚至有些麻木,“你们每次都这么说,可你们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你们都说爱我,可你们的爱对于我来说是枷锁,是禁锢,我真的受不了了。”
越说情绪越激动,显然是压抑太久的结果,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
她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想摆脱这一切。
“啊!”
“雅倩!”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