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月光像一层水银倾泻在窗台上,房间凌乱不堪,一场热闹的战争刚刚结束。
全身就像被分离一般痛苦,露玲心里滋味复杂,她又重生了!
在永宁候阳府投胎为了取悦秦军,将她晕眩送至宫中,她在秦军之下寻欢作乐。
秦军吃了药。
这时看着秦军干干净净英俊的脸庞,那人呼吸沉重,清爽地躺在她身边,陆玲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想到他前世的惨死,她对他的胸膛翻滚着,布满了她的全身,感到一种可怕的仇恨,于是她握紧了拳头。
这一恨被秦军接受了,但恨是没有用的,不能作为对现实的补偿,他开口道:“你想要什么?”
陆玲被他的话拉了回来,她重生了,上帝给了她重新开始的机会!
她的眼睛低垂着,以掩饰眼中的感情,她说:“我。”
结尾很长,语气迂腐。
秦军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微微一惊,愣了一下,女人香柔的身子过来了,刚刚休息的气势开始动了起来。
他试图克制自己,但如果鼻尖上有一股似乎丢失的女儿香,他又疯了。
一次和无数次没有区别,秦军残存的理智让自己放心。
吕玲身上带着,脑子里却想着秦军刚才的问题,你到底想要什么?
上次,他问了同样的问题,她怎么回答?
她什么也没回,只是捂着脸哭了起来,哭着说她的天真没了,哭着说秦军比畜生还坏,欺负一个好家庭的女人,秦军被她哭得脸像水一样沉出了家门。
但他体内的药力很强,一桩风流事也驱散不了药力,于是他跳进院子里的荷塘,在冷水里泡了半夜。
药物和冷水的作用使他病了一个多月,也落了病的根,这使对主极为保护的吴母,秦军的护士因此怨恨她,这也是她前世悲剧的原因之一。
最有可能的是,男人注意到她心烦意乱,加重了力量,让露灵再也没有时间去想别人。
过了很久,一切都恢复了平静,陆玲在秦军的怀里喘着粗气,见秦军想起来,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指,细腻地道,“腿软了,能不能带我去洗一洗。”
徐小姐只是在求饶,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睛里有波浪般的水光闪烁,特别迷人。
秦军有点犹豫,用被子把她裹起来,抱到隔壁房间的卫生间。
露岭弱得骨瘦如柴一副疲惫的样子,依依着秦军不肯放手,让他将阴冷的脸洗净两人。
她把她抱回床上,在那里她已经盖好了新床单和被子。那人一躺下,陆玲就翻了个身,滚到他怀里。
在前世,他经常这样清洗她,正是这种无心的温柔,才使她倾心于他。
但吴妈妈说:“我的主人用他的东西,他洗它,杨太太不要想太多,不要忘记他的寡妇身份,那是我的主人做的房子是不配的。”
她相信了。
她笨,秦军冷,能为她做这些,说明他对她不一样。
陆玲伸出手搂住男人的腰,“我只是问我想要什么,我想请你帮我保护我的父亲和弟弟,好吗?”
前世养父和哥哥被杨家剁碎,煮熟喂狗,现在想来,他们一定是在京城四处打听过她的身世,惊动了妮皇,才有了这场灾难。
目前,她没有能力,只能跟秦军一起保护他们。
娇柔在怀里,秦军的身上隐隐不安,听着她的话,那些不安消散了很多,“好。”
陆玲知道秦军重的承诺,他答应一定会做到,等她回去后尽量给她父亲写封信,让他停止找她,带弟弟回家等她,前世的悲剧就可以避免了。
她刚拿定主意,就听见秦军冷冷地说:“大王会派人到杨家去,以后你就平平安安地住在杨家吧。”
这个时候他不小心在搬家,不是因为她不能,晕了想暗卫去报告,杨家就把她送出去了。
无论在京城还是边境,杨家的守寡和外表都不是什么秘密。
有了这样的长相,杨家就有了这样的想法,迟早她会成为别人床上的玩物。
脑海中闪现出一张略显稚嫩但已然美丽可怕的脸,他任由杨家牺牲。
这辈子,陆玲只想做秦军的妻子,而不是他随意留在后院的那个女人,她摇了摇头,“我不想在黑暗中给出我的身份。”
她咬着嘴唇,又说:“我们能不知道今晚的事吗……”
等我拿回我的东西,我会站在你身边娶你。
秦钧抓住她的下巴,严厉地说:“我摸过的女人不能和别人在一起,否则我的国王会杀了你的。”
陆玲前世很怕这样的秦军,他出勤时间长了,总是一副冷冷的脸,看一眼就吓得她胆战心惊。
而现在,陆玲知道自己在冷酷霸道的外壳下隐藏着一颗柔软的心,她委屈地打了男人的手,“在我嫁入杨家之前,男人死了,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唯一的一个。”
但是人是可怕的。如果我留下来,人们会叫我胡作非为的寡妇,我必须活下去。
再说,如果我把罪人家的寡妇丢在后院,朝廷官员和百姓会怎么看我呢?时机成熟时,我会离开杨家。”
秦军用深沉的目光盯着她,似乎认出了她的话的真实性,但他的手松开了她的下巴。
她不想和他呆在一起,边境上有多少女人想成为他后院的女人,她恨他?但只是她疯狂的样子显然是想取悦他。
他一直疏远女人,也无法理解男女之间的感情,一瞬间竟然看不清陆玲的心思。
等陆玲有空了,她睁开杏眼说:“你不能对你的女人温柔。”
说完这句话,她似乎没有化解心中的仇恨,亲了亲男人的嘴唇,趁男人愣住了,咬了咬舌头,力也不轻,但秦俊刚压抑的欲望却突然找到了出口。
该死!
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秦军偷偷骂了一顿。
他什么时候这么发脾气了,在各种方式送来的女人之前,他从来没有动过一丝欲望,为什么她今天这么随便地激起了他,他失去了稳定。
一定是药物的作用。
陆玲躺在男人身上,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变化,但她还是看起来像一个无意的摩擦,然后像一个错误,羞愧而挣扎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我爸爸先捏我的,我很生气,想要咬回去,我不愿意用力咬……”
慌乱中,身体不经意间揉成了恐怖的地方。
秦军前世常要她,她也知道怎么放火烧他。
毕竟,秦军的欲望压倒了她的自制力。她的眼睛红了,她抓着纤细的腰,翻了个身,往上压……
三次之后,我终于戒掉了药。
看着这个又累又睡的男人,陆玲化成多情的吻落在他的唇上,扶着腰,轻轻地走到衣柜前,从衣柜下面的木箱里拿出一套秦军的童装。
她穿的那件新衣服的尺码正好,她的头发也扎了起来。陆玲看了看床上的男人,朝门口走去,没有注意到她一转身,床上的男人就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