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赵家的院子不小,三间正房四间侧房,云儿赵父亲和张婆婆住在东房,云儿赵老板和云儿赵二带着妻儿住在侧房,Chuareau带着赵凌云住在西房。
宽敞的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床脚的一个盒子是用来放两人的衣服和杂物的,多么可怜啊。
楚阿柔的头嗡嗡作响,整个人瘫在床上不想动,赵云儿的人回来了,安静的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楚阿柔听到动静站起来,拿着行李出门去了。
云儿赵家人口,张婆婆和云儿赵家父亲联合生下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已经出嫁。
老大云儿赵板臣和儿媳王有两个儿子,老二云儿赵安过年就要十三岁了,老二云儿赵安文已经八岁了,简直是半个大男孩吃的可怜老子。
二云儿赵半初与儿媳徐某结婚多年,只有一个五岁大的女儿赵秋月云儿,如今徐某已有五个月身孕,盼着这个胎儿是个儿子。
忙着种地,一家十几口人,做饭是做大锅的,云儿赵媳妇轮流做,今天是大媳妇汪。
张婆婆带着许家的帮手在厨房,看到楚若在,许家的怪嘴。
“哎哟,真把自己当成了年轻的奶奶,家里都忙成一顶了,还没伸出手来。”
老徐的话带着枪带着棍,她不愿意看到老三,又懒又馋。
楚若不理她,把行李递给张太太。
“妈妈,相公的衣服,您让二郎送吧,这天热,相公爱干净,多拿几件勤换,相公看书更舒服。”
楚若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赞,既圆晨说谎,又讨好男主,至于他穿不穿衣服,那不关楚若的事。
张婆婆一脸安慰,楚若平时看起来懒懒的样子,却体贴到老三,不浪费她花了十二块银子把她买下来。
“嗯,二郎要去给你叔叔送饭,路上慢点,别散了。”
云儿赵二郎早晨在田里帮着收割稻子,满脸通红,八岁的小男孩像猴子一样,拎着篮子跑了。
“我知道,牛奶!”
在书院镇,云儿赵二郎走得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他在门口的树荫下站了一会儿,他看见叔叔出来了。
那人个子高,穿着一件洗得粗糙的衣服,袖口打了补丁,但面色白皙,脸像一顶玉冠,气质清纯。
“叔叔,这里!”
云儿赵二郎挥舞着手臂,上面的行李一摇一摇,赵凌云踱过来,拿着篮子,里面有两个馍馍,一碗白菜豆腐,一小碟滴着油的酱菜,和往常一样。
读了一上午书,肚子饿了,就拿出一个夹着两根面条的馍馍,结结巴巴地说了两句。云儿贪婪地把赵二郎吞了下去,默默不语,赵凌云停下来,把剩下的一半掰了下来给他。
“吃了。”
“不,不,护士给我留了一顿饭。”云儿赵二郎当即摇头拒绝,云儿赵家只给干活的和叔叔吃月子,如果让他喝奶就知道他吃了叔叔的饭,影响了叔叔的阅读,家怕是要杀了他。
赵凌云也知道张婆婆的脾气,不再劝,赶紧吃完了饭。
云儿赵二郎接过空篮子,把行李递给他。
“小阿姨说天热,拿了两件衣服让你勤换,还说看书很舒服。”
云儿赵二郎挠了挠头,他不明白怎么换衣服读书为什么舒服,舅舅一天休息五天,用两件衣服穿就不对了,如果妈妈不强迫他换,他可以五天穿一件衣服。
云儿赵二郎不自觉地挺起胸膛,看着大伯的眼睛暗自得意。
赵凌云皱起眉头,复杂地接过担子,那女人又耍了什么花招?
平时躲着他像条蛇,现在主动给他送衣服,赵凌云想了一圈,脸上还是保持着面无表情的高冷。
和他睡在一起的许子文,看到他带回来两套衣服,满脸羡慕。
“你家人对你这么好,这一天不准备两套衣服换,人家会被宠坏的。”他从家里拿了三件衣服,那天他妈妈说他只打扮了一下,心思不在读书上,他委屈啊,学院里连个迷的姑娘都没有,晚上热读书的心都不安静,再酸酸的滋味都是煎熬。
赵凌云放衣服的动作停顿了,眼睛里闪着厌恶的光,不想再多说了。
“你准备好明天的测验了吗?”
徐子文默默闭嘴,不谈考试他们还可以做兄弟,他爸妈说下次考试再退下零花钱给破,这是不给他的命!
“赵云儿哥哥,这篇文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