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直到今天早上我才知道我病了。
顾怀的生日,在我开心地做生日蛋糕的时候,他抢过我手里的材料,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不要煮。我不喜欢这样。”
他以前很喜欢。
我小心翼翼地问:“顾怀,你生气了吗?”
他低下头,把领带放在我手里,“夏夏,帮我打领带。”
我还没说完话就大小便失禁了。
我把客厅弄得一团糟。
我身下滴下的液体使我暂时麻木。
我…怎么了?
顾怀原本平静的脸瞬间紧张起来。
最后,他一言不发地蹲下来打扫地板。
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
我疑惑地跟着他,有些犹豫:“顾怀,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他去了洗手间,洗了很多次手,然后说:“你病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看到他脸上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厌恶。
我想,如果不是我陪他吃了这么多年的苦,顾怀应该很想和我分手。
顾怀上班后,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自己生病的事实。
中午,我去公司找顾怀。
却在楼下看到徐庆宁在他的公司。
她似乎已经倒下了,一身尘土,肩上披着顾怀昂贵的大衣。
望着顾怀的眼睛,是眷恋。
顾怀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徐清宁此刻却低着头,默默地看着她。
然后,今晚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