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不到一米,半个月后我再见到他时,他的喉结上已经没有了她咬过的痕迹。
桑南音毫不掩饰,直勾勾地看着陆莹,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那样子,足以拨动任何一个男人的心弦。
但不包括陆莹,他一看都对她小气。
詹延庆不知道两人的暗流涌动,“哥哥,你终于可以来了。”
“我想让你见见桑桑,宝贝。这是我的姐夫。”
“你好,兄弟。”桑南音的声音甜美迷人,他向他伸出手来。“我早就听说我哥哥很厉害,今天终于见到他了。”
这个肉乎乎的名字,让陆莹的表情有点冷。
眼前的女人用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盯着他,软弱无骨的手举在空中,像一朵等待采摘的小白花,纯洁无瑕,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但陆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女人的心机有多深,手段有多卑鄙。
陆婴不理睬他的手,警告詹延卿说:“管好你的人。”
桑南音眼里积泪道:“我唐突,兄弟别生气。”
露宿冷若冰霜,像个旁观者。
詹延庆心疼地哄她换了两人,露莹看着那女子那婀娜多姿的姿态,眼底充满了嘲讽。
这个女人一周前爬上了他的床,现在却勾搭上了詹延庆,目的很明显。
他不该对她手软的。
今天的这个宴会,是陆莹回国后的接待宴会,詹延卿受妹妹委托,办得很隆重。
桑南音坐在角落里喝着香槟酒,看着别人对陆莹的谄媚,嬉笑着,妖娆的样子,与刚刚的天真纯粹完全不同。
三轮酒下肚后,桑南音见陆影独自走到楼道。
你的机会来了。
她放下杯子,跟在陆莹后面。
走廊里没有人,桑南音看见高大的身影站在光影下,她听见他呼唤未婚妻詹玉白的名字。
你真贴心。我不会忘记打电话报告我的行踪。
桑南隐看了一眼,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他,踮起脚尖,摸到他的耳朵,轻轻地叫了一声:“哥哥。”
电话还在继续,桑楠音近了,听到对方湛语白关心的声音,“时差还没倒吗?”最近北城的气温很高。多保重身体。今晚别喝太多酒。
桑南音若有所思地把嘴唇贴在耳后的皮肤上,把鼻尖贴在手机上,把手伸进西装里,像小猫一样挠着:“哥哥,哥哥,我想你。”
男人的身体突然绷紧了,他的反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阳台上,把她按倒在地,老虎的嘴咬住了她的脖子,他的眼睛庸俗地看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她。
桑南隐扭伤了脚,忍不住叫了起来。
“陆应吗?”詹玉白听到那边有个女人的声音,好奇地问:“你和谁在一起?”
桑南音听到这个问题,立刻笑了:“哥哥,你要我帮你回答吗?”好吧……”
话还没说完,陆莹就粗暴地捂着嘴,对着电话旁的詹玉柏说,“刚才有人路过,摔倒了,起来拉个手。”
“嗯,我明白了。”詹玉白笑着说:“难得见到你这么热心。”
陆莹:“就像你夸我一样。”
桑南音听着他和湛语白打情骂俏,心里不高兴,他伸出舌头,舔在手心。
他把警告的目光投向她,桑楠音没有看见,舔得更用力了,还用眼睛勾住了他,把自己的腿缠在了他的大腿上,直到陆莹挂掉了詹语白的电话。
桑南音把手从嘴里拿开,舔了舔嘴唇,嘴唇闪闪发亮。
陆影后退了一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桑南音用一抹膏药似的,又裹了起来,“哥哥不要我了,嘴上说不喜欢我,看我这样……”男人会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离我远点。”即使两胸合上,陆莹也无动于衷,双手插在口袋里,警告她,“三秒钟,再不下去,我就送你去派出所。”
“不要。”桑南银不但下不了楼,还转过身来用屁股碰了碰他,同时还不忘转过身来告诉他:“北城的警察,管不了纽约的事,啊……”
挑逗的声音落了下来,她身后的男人突然抓住了她的腰,她只觉得一阵旋动,回过神来,人已经在男厕所了。
一抬头,是陆莹那张充满厌恶和冷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