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美妙的旅程啊!
他僵住了,用舌尖擦了擦有点红肿的脸颊,笑了:
“她是个好人。”
冷得我的眼睛都落在我身上了。
“可惜你学得越多,我就越讨厌你。”
我就像你妈妈。我到底是怎么了?
回到辩论社,感觉就像过了一辈子。
在星期六的例会上,人们站在门口惊讶地看着我。
我紧张地绞着双手。“我迟到了吗?”
有人冷笑:“宋大恋爱是在找错门,不去男友身边服侍,来我们辩论社干嘛?”
我不敢顶嘴。
他们应该恨我。
那位战略家在国际华人辩论的年中,被裴毅一个电话叫走了。
那天,我是第四次辩论。
我的学校因为我临阵退缩而输得很惨。
有趣的是,那天我赶到现场,才发现电话里胃痛得无法忍受的裴毅和朋友喝酒。
他的朋友笑了:“真的来了!”
他厌恶地看了我一眼,懒洋洋地说:“我赌赢了。”
从那天起我就没再回辩论社了。
我鼓起勇气进门:“我没有退出俱乐部,还是辩论俱乐部的一员。”
有人兴奋地站了起来:“现在我想起来了,你是辩论社的一员,那时候……”
“这就够了!
陈志南厉声说。
“她确实留在了俱乐部,有资格也有义务参加我们的例会。”
他看着我,深邃的眼睛起伏不定,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情绪在我的胸膛里翻滚,我几乎要哭了。
陈志南是我的前男友。
他来的第一天领导就和他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