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别太用力了!”
张安石脸色发白,冷冷地盯着徐安。
他们害怕被处决,但当众跪在害群之马面前比杀死他们更糟糕。
“哦?你们这些有爱心的绅士,真的准备好反抗皇旨了吗?”
袁康迪眯起眼睛看着张安石和秦德海,现在的徐安是不是太过分了?
那天你逼我派徐安去打东禹的任务,你不觉得你做得太过分了吗?
“陛下,我的大臣......我不敢!”
张安石和秦德海瞬间如掉进冰洞,瞬间向袁康迪跪下。
他们敢拖还,就是以为袁康帝要面对,让他们跪在东宇面前使团徐安,这种羞辱人的事皇帝肯定不会愿意做。
但没想到袁康迪竟然支持徐安。
“跪错了人。向后下跪。”
袁康迪看了看张安石和秦德海的底细,轻言道。
“对,对,对,跪错了人,来吧,看看我。”
徐安也连连点头,朝秦德海和张安招手。
张安石和秦德海握紧拳头,只觉得受辱,但最终还是不敢违背燕帝的命令,转身向徐安跪了下来。
“爷爷,我错了!”
他们咬牙切齿,异口同声地说。
片刻的沉默。
大家看着徐安,神情复杂。
如果他一小时前离开,谁会相信他能做到呢?
但现在,他真的做到了。
“好吧,爷爷知道了,好孙子知道自己的错误,知道了就改正,那他还是个好孙子。”
徐安打开折扇扇,说:“起来,爷爷这次我不会管你,下次,但不要跪下,你可以过去。”
张安石和秦德海从地上爬了起来,两人脸色很冷。
愚蠢的人!不要自满,主从北地回来的时候,你必死无葬身之地。
“嘿,范老师,现在比赛结束了,你能进城吗?”
“当然,这个城市必须进入。”
“嘿,范先生。”
我要去做我的哥们。我没有时间。
袁康迪点点头,道:“那么,弘路寺的大臣在哪里?”
弘路寺大臣董卿赶紧爬上去,拱道:“大臣在。”
袁康帝说:“按照徐安说的去做,接下来东宇使团的接待工作,由弘路寺全权负责。”
“我的牧师会服从的!”
“嗨,秦文剑,刚才这位少爷说的话,现在仍然有效。”
“老范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你还是来和我混一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