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姜雅不是这样的。
她知道程沛琛不喜欢她穿那么鲜亮的衣服，更不喜欢她打扮得那么风情妖娆地出现在任何酒吧场所，更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惹他不高兴。
更何况是反问他。
程沛琛冷眼凝视着她，姜雅也不示弱的和他面视。
这一回，她不想服软了。
“姜雅。”大概好几分钟过后，程沛琛率先喊她的名字，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少这么直呼其名的。
姜雅只是轻挑眉梢，那股子媚劲让男人的心根本就没有办法硬起来。
倒是别的地方，因为她这一个不经意在动作而慢慢硬化。
“你别惹我。”程沛琛喉咙轻咽，最终也就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姜雅轻笑，抿了抿唇，她拿出手机，翻开了那张照片，递给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到底是我不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你不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
程沛琛看到那张照片，脸色瞬间变得更加的阴沉。
姜雅以为他会解释，他别过了视线，重新开车上路。
“呵。”姜雅淡笑一声，拿着手机对那张照片是放大又缩小，反复观看，“韦小姐挺漂亮的，跟你还蛮配。”
程沛琛冷着脸瞥了她一眼，姜雅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继续说：“到底是谁拍的呀。能发给我，会不会也发给外面的狗仔？毕竟是个公众人物，还立了个清纯励志人设，要是被同行对手大做文章，对她会不利吧。”
姜雅又“嘶”了一声，认真脸问程沛琛，“你跟她同框，人家又有很高的人气，到时会不会把你也扒出来？不过就算是扒出来也没关系，反正男未婚女未嫁，郎才女貌，搞不好还能把你带火呢。”
程沛琛的车速越来越快，都凌晨了，马路很畅通，限速60，开到了120，有钱任性。
姜雅心情大好，既然不想让她好过，那大家都别好过算了。
他像是在报复她，把车窗打开，外面的风这会儿不热了，车速太快，风太大，把姜雅的头发吹得像发疯似的狂舞。
姜雅无所谓地整理着头发，瞥了眼放在中控台上的手机亮了，好心提醒，“有人给你电话。”
车速明显降下来，车窗也关了。他看了眼来电人，又睨了眼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姜雅，直接按了免提，接通到车载蓝牙。
“程沛琛，你去哪了？还来不来了？我们都在等你。”韦雯的声音是很清亮透彻的，很有辨识度。
姜雅看着车窗外，她这会儿也想躲在车底。
“你们自己玩，不来了。”程沛琛不冷不热地拒绝了。
姜雅抿了一下嘴，突然放开的时候发出一声细微的“吧唧”声。
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但是有了报复后的快感。
这么小的声音，应该也不会被电话那头的人听到吧。
“你……跟谁在一起？”
很显然，对方的听觉还不错。
姜雅没敢去看程沛琛，生怕他会误以为她是故意的。
程沛琛见姜雅惹了事又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把蓝牙关了，拿起了手机放ᴊsɢ在耳边，“你也别玩太晚了，早点回去休息。”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程沛琛说了一句“好”这才结束了这通电话。
姜雅没问，程沛琛自然不会主动说。
车子开回了公寓的地下停车场，姜雅准备下车，车门却被他锁了。
她回头瞪着程沛琛。
程沛琛解开了领口扣子，扯了扯衣领，挽起了袖子，姿态肆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去打架的。
姜雅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深情的桃花眼里在这个火热的夜晚里染上了一层寒霜，她心里七上八下地打着鼓。
“你……想干嘛？”姜雅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微微轻颤。
程沛琛单手解开皮带，抽出来。
姜雅瞪大了眼睛，手都已经贴到了车窗上，她害怕此时情绪不明的男人。
程沛琛一言不发，无视她眼里的惊恐和不安，把她的手扯过来就绑在一起，然后按下座椅，轻轻推她的肩膀，让她躺下。
“你到底要干嘛？你……”姜雅想骂他，但是她从小就不会骂人，顶多就是那么几个名词而已，毫无杀伤力。
程沛琛顺势压上去，手指轻勾滑下她的肩带，露出香肩，倒也没有全部脱完，隔着薄薄的布料往下游走，找准她的敏感点，刺激着她。
“程沛琛！”
车子里的灯开着的，姜雅被他压在这逼仄的空间，那张脸在眼前放大，那种恐惧感和羞耻感油然而生。
她害怕，怕会有人看到。
“程沛琛……”姜雅的声音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了，她求饶，“你别在这……求你……”
程沛琛没停，他只用了手。
姜雅不敢出声，这会儿四处都很安静，她害怕发出一丁点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
“发那张照片，不就是想让我回来吗？”程沛琛伏在她身上，轻咬着她的耳朵，挑逗着她敏感的耳垂，感受着她身体微颤，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念头。
姜雅偏头，眼泪已经出来了。
莫名的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更像是被他以不公平的方式在对待。
程沛琛没有要她，但是他对她的折磨丝毫不亚于在这里强要了她。
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没有可躲避的地方，只有接受……
许久，程沛琛才解开了皮带，弯着腰看她泪流满面，脸上的妆容全花了，眼睛红红的。
她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红玫瑰，弯了腰肢，却异常的娇艳。
程沛琛凸起的喉结狠狠地滚动，他抓起她的手，细心的整理她的裙子，将她的头发撩到肩后，又拿了湿纸巾温柔地擦着她脸上的那些妆，跟刚才那个摧残他的完全是判若两人。
给她收拾干净，程沛琛将她抱出车子，脚勾过车门关上，然后抱着她进了电梯。
姜雅还在抽泣，程沛琛感觉到胸口那里有一团湿热，灼烧着他的心脏。
眼睛瞟到她手腕上的红痕，心怦然颤动，呼吸变得粗重了些。
开了门，程沛琛把她抱到了浴室，让她站在他的脚背上，打开了花洒，冷水从头淋下来，姜雅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两个人的衣服都湿透了，紧紧地贴着身体，勾勒出男人的健硕，女人的曲线，处处都是风情和情欲的燃烧。
程沛琛把姜雅推到墙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隔着水帘凝视着她，眸光深邃，嗓音沙哑，“以后，不准一个人穿成那样去酒吧。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