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不可支地阴阳起来:「你的大师怎么不提醒你有危险呢?」
「这、这只是一个意外。」
那个穿着道袍的假大师强撑着维护自己的面子。
胡薇薇也在一边帮腔:「谁没有点小磕小碰啊!」
都已经满头流血了,也算是小磕小碰?
那行啊,接下去会发生的,也不叫危险了。
我转身走了。
余先生来了兴致,看我的目光里闪烁着好奇:「他会怎么样?」
话音未落,江舟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宴会厅。
原来,就在他刚吹完牛皮转身的瞬间,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一摔还把自己的脑袋摔到了一个大妈的轮椅上。
关键是轮椅上还有一副叉子。
他就那么运气不好地把自己的脑袋扎了进去。
我叹气,我都提醒到这个分儿上了,他就是不信。
自作孽真的没法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