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柔的话刚说完,店小二立即哈哈大笑,“小娘子在跟小人说笑呢,谁不知这位大哥是怡春院李少的表哥,虽然是远房的,但是怎么能一顿饭的钱都没有呢。”
李山在怡春院说陈凡是他表哥的事,早就传开了。
客栈店小二这种人消息最灵通。
“怡春院少东远房表哥?”
秦月柔和秦月姣同时看向陈凡。
“哈,哈哈!”陈凡挠挠头,“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店小二放下一小碟花生,就继续去忙了。
小二刚离开,秦月柔和秦月姣马上就问,“家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山怎么成你表哥了。”
陈凡拿起一把碟花生放到嘴里,嘴里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不清。
“我都喊他表弟了,他敢不叫我表哥吗?”
“???”
秦月柔和秦月姣更加迷茫了,秦月姣甚至指指自己脑袋问陈凡,“你这还清醒着吗?”
“真是个不会说话的丫头。”陈凡装作生气地往秦月姣的嘴里塞了把花生。
“好了!”陈凡敛去脸上的笑意,“不逗你们了,但是事情解释起来,有点复杂也有点麻烦,就暂且不说了,总之我们的危机解除了。”
“真的吗?我不用去怡春院,家主你也不会入狱了是吗?”温婉娴静的秦月柔一下子就活泼起来。
“珍珠都没那么真。”
“可是!就算是那样,我们也没有银钱吃饭呀,你别又害我们。”秦月姣虽然一开口,又是直接开怼,但是她声音清脆,陈凡并不觉得不舒服。
“放心!”陈凡拍拍身上多出的包袱,“你夫家我,刚刚挣了十两银子。”
“挣了十两银子?”秦月姣的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
“对,从李山那里挣的。”
“李山怎么可能给你?”
“在那种条件下,他只能答应我。”这就是陈凡为什么坚持让秦月姣她们去报官的原因。
商人越挣钱,越怕官府,这个规律恒古不变。
何况何捕头和怡春院并不对付。
“家主,你是不是抓到了怡春院的什么把柄,我不用再去怡春院,和你兜里的十两银子,就是你用掌握的把柄和李山交换的是吗?”
秦月柔心思细腻,一下子抓到了事情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