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家村有一个习俗。
在外村结婚的妻子必须在婚礼的前一晚由村里的男人检查，才能算作村民。
他们称这个过程为“再调节”。
我妹妹那晚在贵润去世了。
现在，轮到我了。
嫁给娄家村的姐姐当天也去世了。
她的尸体被运回时已是傍晚时分。
我跌跌撞撞地想冲出去看她，但我母亲阻止了我。
“小姑娘，你打算看什么?”妈妈红着眼睛骂我，“不怕脏了眼睛!”
我大声地哭了。
“那是我妹妹!”最痛的姐姐!怎么会脏呢!”
妈妈被我的喊叫惊呆了，我趁这个机会推开她，跑到院子里，打开姐姐身上的白布。
然后我看到了修女的悲剧。
她还穿着结婚时穿的那条红裙子，但她离开时穿的那条裙子已经被撕成了碎片。
百花花的身上布满了蓝色的痕迹，看起来像是被打过一样，但它又太密了，在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很柔软。
那个，简直是一团糟。
我呆呆地呆在原地，直到看到妈妈跳起来，抱着妹妹的身体哭了起来。
“你说得对。”我看见妈妈在哭，恨不得张开嘴，“脏的不是你妹妹，是那群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