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木几乎自虐地看完了这段烟花。
何恒陪着齐小爱回了家,她被带到琴房。
齐小爱坐在黑白相间的钢琴前,细长的手指起起伏伏,弹奏着一串串优美的乐曲。
唱完一首歌,她笑着看着何恒之:“记得吗?这是你向我表白时放给我听的歌。我学会了它,打算在我们结婚那天送给我们。”
何恒之温柔地看着她:“我当然记得。”
舒子木也记得,因为这首歌,是她陪着何恒志练习的,从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到后来的熟悉、熟练。
有一次,她还悄悄为何恒之学琴。
那是学校的庆祝会,舒子木和何恒被选为班级成员,表演双钢琴。
何衡的钢琴是小学学的,舒子木的技术差多了。
为了弥补差距,她夜以继日地练习,只希望不要拖了何恒之的后腿。
但在当晚的舞台上,表演者从她变成了齐小爱。
她还记得何某的语气:“艾刚学会弹钢琴,她需要这个机会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于是他们一起登上了舞台,双手牵手,一个才华横溢的女人和一个美丽的女人,成为了学校的金童玉女。
舒子木站在观众席听完整首歌后,在何恒之面前,她因为练习过度,举起双手,慢慢地握手。
那些不被青睐的人,注定要被放弃。
舒子木一刻也没有,所以清楚地意识到这件事。
钢琴房,何恒之的手指不自觉地按下了一串熟悉的音符,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和舒子木练琴的情景。
当我看到她成功地跑完全程时,我看着自己开心的微笑。
那时候,她的脸颊又白又红,她的眼睛明亮而渴望地看着自己,她的爱是毫不掩饰的。
“星野,你在想什么?”
齐小爱怀疑的声音打断了何恒之的回忆。
“没什么事。”他莫名有些慌,“公司有些事要处理,先回去。”
何恒赶紧离开,但并没有去公司,而是开车去了杨家。
已经很晚了,房间里的灯还亮着。
舒子木看着熟悉的家,想进去看看。
但何恒之不迈开脚步,她只能望着外面无望。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是程爸爸。
舒子木有点惊讶,这么晚了,程叔叔怎么能在自己家里?
“迪迪!”
他磨了汽车喇叭。
程父看了看,然后走进车里:“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何恒直叮叮看着他:“你不也在吗?”
程父一顿饭,另一个话题:“北杨大妈告诉我的事。”她喜欢你,又没做错什么,把她找回来吧。”
何恒之微微皱眉:“她知道我和小艾相爱,也喜欢我,这有错吗?”
程父反问道:“她做了什么,破坏了你和小爱的感情吗?”
何恒之冷笑道:“她应该庆幸自己什么也没做,不然就不会这么简单把她赶出去了。”
“你!程甫的脸色变了。
树子木垂下的眼睛里充满了悲伤。
她什么都没做,而且她已经错了。
如果他做了什么,他甚至可能不会让她妈妈走?
何恒脸上出现了明显可见的烦躁:“爸爸,认错人是舒子木,你为什么要挨个质问我?”
“她在哪儿,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程甫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
过了很久,他问:“你一点也不喜欢北墨?”
何恒之毫不犹豫:“喜欢那种女人,我宁愿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