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天花板“他患有人格分裂症和严重的臆想症,在我院是没有办法治疗的,只能留院察看。”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大夫,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以后都是精神病啊!”“这种程度,已经算是精神上的绝症了……”……失去了接下去听的欲望,不知道是什么在说话交流,不过手中的光盘提醒了她这是一张白皙的光盘,上面有精美的妆容,但是她是天真可爱的,所以要从里面找到她时钟的指针走到八点,分针拨动到半时,不可名状的想法胁迫让时钟不能不这样做我把光盘吞下,她出现我眼前,活泼可爱,红衣阖眼。
“世界是存在的吗?
宇宙是它的边界吗?
它的目的是什么呢?
主体又是谁呢?”
她静静矗立在面前,无数的问题向内部涌入“是,是,我,我”于是周围开始坍塌,地面的方砖一个个变成虚空,她指了指空荡荡的地板,所在的局域塌陷成了虚无“你可以希望些什么?”
这是她的最后一句话一层我猛地从梦中醒来,紧握着舒服的棉被,直接用本初中生强健的体魄音速坐起,脑中回荡着在梦中的话,内心将这几个略显哲学性的问题浅浅思考了一下,得出答案仍旧是那些,但是我忘了这些话是谁说的。
没有继续想,我只当一场噩梦,把手机里没到时间的闹铃取消,只剩下浮动的AM5:2洗漱,镜子里的自己依旧是那个不讨喜的模样,青春的痕迹发展成近乎疮疤般的痘坑,眼珠里布满血丝,头发也是好似海草乱蓬蓬的一片。
这样的我真的应该去初中拿外貌恶心别人吗?
不过丑陋的我心中妄想却是美好,我班里的学委思慧是我们中学校花水平的女生,如果能交她当女朋友……“儿子,这么早醒啊”,我的父亲揉着睡眼带着一身啤酒味凑了过来,“草,好好上学昂,咱家不缺钱。”
樂,不缺钱,确实,自从马死了之后他就拿她家的资产创业,真是走了狗屎运,传统美德。
好吧,还是到校了,XX一中,总是看不清楚这个字,似乎学费挺贵的私立,到教室里也从来不知道上的什么课,或者说我在没有她的课堂上就睡或者玩手机,她在就时不时瞟一眼,初中生活这样也独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