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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八岁生日,也是我在国内的最后一天。
我在约定地点等了五个小时,从天亮等到天黑,没等到他。
只等来一场仲夏的暴雨。
出国后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退出了所有的共同群聊。
甚至换了新手机,美其名曰要给自己一个全新的、毫无负担的开始。
但是哭着离开那天我还是忍不住想问问他,为什么一定要和我分手?
为什么没来见我?
我再看到他的瞬间有好多个念头同时浮上脑海,比如我想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知不知道我回国了,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千言万语像是乱糟糟的线头,绕来绕去理不出一个明确的思路。
我抬起手,像在电视里看到过的尴尬场面,冲他干巴巴的说:“好巧啊。”
他走过来,脸上还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我刚才一晃眼,还以为我看错了。”
“你回国了?”
我点头,“有点事情。”
他看着我,似乎在等我接着说下去。
我觉得自己笑的很假很僵硬,像是头重脚轻的木头人,浑身的血液凝滞不前。
这时候谁轻轻推我一下,准能把我推个四脚朝天。
脱口的话开始不受大脑控制:“哦,在国外犯了点事,回国躲几天。”
那瞬间的他反应可以用精彩二字形容。
虽然下意识觉得我是骗他的,但我的表情又过于义正言辞,一时间有点弄不清真假。
看我的眼神有点像看现役在逃犯。
好半天他才吐出一个字:“啊?”
我连忙解释:“不是大事儿,不会被警方抓的那种。”
我开始相信常佳乐说我越紧张越满嘴跑火车,常把正事带歪,可以一举从北美洲歪到西伯利亚大平原的本事。
我直觉不能再逗他了,他看着脑子已经宕机了。
“这你也信?”
林川好像下意识松了一口气,他自嘲的干笑两声。
他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一周前,回来办点事。”
林川:“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我打断他的话:“应该没什么你能帮忙的地方。”
说完又觉得太直白了会伤人,我补充一句,“我住在常佳乐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她就帮我弄了。
再不成不还有李臻阳,我俩发小呢。”
我是想说李臻阳是我发笑,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林川有瞬间的失神,不过他掩盖的很好,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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