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令白的话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
我盯着张令白,声音颤抖着:“你要我……向她道歉?”
张令白说:“是的。”
太阳炙烤着我的头,但我觉得冷。
我面前的这个男人和我最初认识的那个少年没有什么不同,但这让我觉得很奇怪。
我想说点什么,但我的声音像一只大手,我发不出声音。
刘叔走了过来:“忘了队长吧,你刚和穆哥妹妹分手,她脾气应该也是。”我们走吧。”
张令白点点头,绕过我,上了车。
当我经过时,我想抓住他,但他躲开了我。
“砰!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震动,却没有勇气往前走。
我所能做的就是站在那里,看着那辆白色的宝马开走了。
风吹过身体,热得令人窒息。
我光着脚走在满是石头的路上,脚底被尖锐的石头给痛了,心却没有受到剧烈的折磨。
在烈日下,我站在那里看着,直到红色的尾灯再也看不见了,然后我僵硬地走回家。
在浴室里。
我和张令白以前在梳妆台上有两个牙刷杯,现在只剩下一个了。
毛巾,浴巾,都是一样的……
突然,电话响了。是爷爷。
我把它捡起来,听到爷爷的声音充满了气:“松松啊,让令白干活你来吃啊?”我今天钓到了一条大鱼,我要烤给你吃!”
我不想扫爷爷的兴,但我抬头一看,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眼睛又红又苍白。
爷爷看到我这样该有多担心呢?
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还是拒绝了:“凌白去执行任务,我们改天再回去。”
爷爷有点失望,但他没多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我双手垂下站在空荡荡的浴室里,只觉得好静,静得像一潭死水,快要把我淹死!
好像是为了活命,我转身匆匆出门。
? 酒吧。
在酒池里,我随着音乐摇摆。
闺蜜的话在她耳边回响:“你能想出来玩的!”以后你和张灵柏在一起,那就不叫恋爱啊,像和尚一样!”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想起了和张令白在一起的三年。
因为他的工作,他没有任何爱好,不抽烟,不喝酒,不喷香水。每次我抱着他,我只能闻到他身上干净肥皂的味道。
与现在不同的是,我周围都是在发泄的男男女女,我的呼吸中充满了香水味、酒精味和烟味。
五彩缤纷的灯光令人陶醉,但我特别清醒。
“张灵柏真像个佛,我不一样,我只是个门外汉!”
也许是我话里的自我厌恶情绪太强了,闺蜜皱起眉头:“你有什么不对吗?”穆格,你的抑郁是对的,别死!”
我母亲在我六岁时意外去世,我十二岁时,父亲把我留给祖父,消失了。
从那以后,我一直饱受抑郁症的折磨,在大学期间,我曾在宿舍里患过一次抑郁症,差点要了我的命。
就在那时,我最好的朋友发现了我的病。
我对她笑了笑,终于没说和张令白分手了。
闺蜜不放心,还拉着我再问,音乐突然停了,车灯突然亮了。
刹那间,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被照亮了!
“突击检查,大家原地不动!”
熟悉的清朗男声响起,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向DJ台,只见张令白穿着制服站在那里。
银色的金属肩章在他的肩上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