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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了。”
  阿纳把两人的饭菜放好后就走出了病房。
  唐阿肆下床,把折叠饭桌放好,又把餐盒里的饭菜摆好后,才默默地端着自己的那一份坐在了沙发上。
  两人都在低头安静地吃着饭。
  奇怪的画面让人产生两人是同住一个病房的陌生人,而不是快要结婚的新婚夫妇该有的喜悦。
  在快要吃完的时候,唐阿肆开了口。
  “对不起。”
  陆毅川停下了吃饭的动作,抬头看着唐阿肆,“想清楚了吗?”
  唐阿肆看着陆毅川的俊脸点点头,“嗯嗯。”
  停顿了2秒,后又说:“交易继续。”
  ……
  陆毅川出院后,跟唐阿肆同坐一辆车去了唐阿肆的出租屋。
  唐阿肆租的出租屋离市中心有20公里的距离。选在这里是因为房租很便宜,出门就有地铁站。远一点也没事。
  小区是老小区,房子是老房子。
  陆毅川跟着唐阿肆往楼上走的时候,眉头皱的特别紧。楼道里有一股难闻的味道。也特别的脏跟乱。
  阿纳看着老板的表情,一脸的心疼:“老板,要不您在车里等着吧,我去帮唐小姐收拾。”
  这话一出,唐阿肆回头才看向了陆毅川。
  发觉他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对劲,脸色变得苍白不堪,唇都白了,紧张了起来:“你怎么了?”
  “可能是对灰尘过敏了。不要紧。”陆毅川淡淡的说。
  唐阿肆皱眉:“我扶你下去,你在下面等着就行了。”
  “没事。”
  “你别跟我犟了,成不?”
  陆毅川叹了口气,“好吧”了声,就说:“那你上去收拾,阿纳扶我下去就行了。”
  来到楼下,阿纳给了陆毅川一瓶矿泉水洗脸。
  陆毅川拿着纸巾擦着手背,抬头看着这座老小区,眼神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阿纳说:“这个小区建成差不多有五十年了,房子都不牢固,里面的设施也都已陈旧不堪,住在这里……”
  陆毅川没说话,收回视线回到了车里。
  她住这样的房子,他非常能理解,也是她的身不由己。
  被从沈家赶出来后,她身无分文,医院里又有个需要钱耗着看病的母亲……陆毅川派去跟着唐阿肆的人说,唐阿肆那两天都在火车站里的躺椅上睡觉。火车站里没有暖气,又冷又饿。她熬过来已是万幸了。
  唐诗嫣的病情稳住了,唐阿肆也有了暖脚的地方,可她还是郁郁寡欢的不开心,那些事儿牵制着她,在她心里埋下了根,铲除这些根,需要细心的照顾,有力的开导才行。得花上许多的时日。
  唐阿肆的东西不算多,就凭日里穿的衣服和洗漱用品。阿纳把一个鼓鼓嚷嚷的大手提袋和一个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
  车子稳稳地在马路上行驶着,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在这份契约婚姻里,阿纳是看得最清的那一个。
  婚姻还没开始,他便猜到了结局。
  他们都是敏感多疑的人。一个是阅女无数,商场上杀伐果断的人。一个是初出茅庐,满身是伤的人。他们是走不到一起的。
  来到陆毅川的住宅,阿纳把行李放下后就离开了。
  “我住哪里?”唐阿肆环顾四周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陆毅川身上。
  上次一来就被安排在了梳妆台开始化妆,都没有观察过这个房子。刚才唐阿肆粗略的看了一下。房子是上下两层,差不多有二百多平米。一楼是客房,二楼是书房和健身房还有一个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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