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麻烦让开,挡我路了!”
“你别忙着拒绝啊,我可是京都太子爷傅南枭的表弟!”
沈梨皱眉,傅南枭居然还有这样的败类的亲戚!
“是吗!那你和他一点儿都不像!”
闻声,赵谦不禁嗤笑,“你在说什么大话,我表哥日机万理,你怎么可能认识,知道怕了吧,那就好好伺候我,要是伺候舒服了,或许你就能嫁入豪门,飞上枝头当凤凰。”
那人一副极其嚣张的嘴脸,傲然视物的眼神。
“嫁入豪门我不稀罕,再说一次,让开!”
赵谦见美人生气,心里越发喜欢,双手叉腰,表情十分淫荡。
“性格挺火辣啊,我喜欢,今天,你逃不出我手掌心的,云莎画廊馆长是我舅舅,只要我一句话,你就永远走不出去这里。”
说罢,就伸手想要摸她的脸,可在手抬起那下,沈梨穿着五厘米高跟鞋的脚就往他胯下一踹。
瞬间,他胯下宝贝袭来一阵疼痛,他一手捂着那宝贝,一手指着她,涨红着脸,双眉拧得紧紧的,阴狠的瞪着她开口。
“贱婊子,你别不识好歹,今天我就给你点颜色看看,得罪我的代价。”
话音刚落,他就扬手,让身后两名保镖上前制住沈梨。
沈梨不禁为傅家感到一丝的悲哀,傅家有这么一门亲戚,还真是拉低档次。
就在那两名保镖即将接近沈梨时,她的腰就被一只大手揽住,随即一旋转,便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同时,头顶传来了男人磁性关切的声音,“没事吧!”
抬眸一望摇摇头,傅南枭?他怎么突然来了?
展品区的傅南枭迟迟不见沈梨出现,便着急的找了过来。
哪曾想,才刚到就看到令人一颤的画面,大老远就见沈梨踢脚朝着那人胯部一踹。
当即,傅南枭微眯双眸,这一脚下去,估计得废吧!
幸亏我是她男人,她不敢这么对我,毕竟关乎她的性福。
赵谦见来人是他刚才口中所说的表哥,立即尊敬的上前,“傅爷,您怎么出现在这里,您还记得我吗?我是赵尚海的儿子赵谦啊,和傅家祖辈还有姻亲关系呢!”
“赵家!哪个赵家,我怎么不记得了。”
“傅爷,您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也没关系,我记得就好,傅爷,刚才这贱婊子在这儿说您坏话呢,我一听,您这样高贵的身份怎么能被她亵渎呢,所以想着教训教训她!让她长点记性。”
傅南枭眸中寒意骤聚,语调不容置疑,“教训她!”
“是啊,她可会装了,您可别被她骗了,我现在就替你撕烂她的嘴,让她以后没办法开口再说您坏话!tຊ”
霎时间,传来傅南枭阴冷的声音,“有些拉低傅家档次的东西,我看就不必留着了,江逸!”
“好的,傅爷。”
赵谦见傅南枭身后的手下气势汹汹的朝着他走来,一下子充满了困惑的询问,“傅爷,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下一秒,就听到背对着他的男人厉声说道,“我的人也是你能教训的!找死,赵家是吧,此后,将从京都商会除名。”
这时,匆匆赶来的馆长孙国维见场面如此,立即向正准备离开的傅南枭两人求饶。
“傅爷,沈小姐,实在是抱歉,我这个侄子平时都被我们惯坏了,你们大人有大量饶他一命吧!我姐姐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
孙国维是知道傅家手段的,得罪了傅家,后果不堪设想。
搂着沈梨的傅南枭当即低头注视着她,音色微微暗哑,“你来做决定!”
沈梨也不是那种不依不饶的人,虽然此人可恨,可自己刚才那一脚也不轻,随即决定从轻处理。
“我觉得离开商会就不用了吧,毕竟一个公司垮了,底下很多员工家庭都会失去收入来源,不过还是免不了一顿暴揍来长长记性!”
傅南枭自然是听从了沈梨,毕竟都让她做决定了。
还不是我家宝宝宽宏大量,否则,我一定让你们滚出京都。
馆长一听,立马弯腰道谢,“多谢沈小姐,傅爷,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管教的,为了潦表歉意,我另外送沈小姐一幅水吟大师的画作。”
沈梨一听,心情瞬间好了许多,没想到今天居然得了两幅水吟大师的作品,确实是出乎意料,虽然她还是很想把画作留下让更多人看到,可此刻,不收也说不过去。
一般人连见画的资格都没有,今日自己却一次性获得了两幅,说出去应该都很难有人会相信。
两人走出几步后,身后就传来了赵谦的惨叫声。
“别......别打了,下次不敢了。”
到车库后,沈梨就坐上了副驾驶位,傅南枭亲自开车带她回家。
“不等江特助吗?”沈梨有些疑惑,毕竟江逸来时是和他们一起来的。
“带个电灯泡干嘛!他解决好事情就会自己回去。”
随后,又换了个话题,“饿了没!我带你去家公司最近新开的餐厅。”
“还行。”
半个小时后,两人进入了艺禾餐厅。
这是一家中西结合餐厅,装修属于复古风,格调十分高端大气。
傅南枭两人进入后,经理立马来为两人服务。
毕竟是这家店的老板,谁敢怠慢了。
傅南枭特意选了一个面朝南方的二楼雅间,因为二楼采光好,且对面就是一个自然景观湖,风景极佳。
很快,饭菜上完后,沈梨发现都是些她喜欢的。
“你尝尝这家饭菜如何!如果喜欢,我就把主厨安排到御庭。”
喝着汤的沈梨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不需要,以后想吃来这儿就行,何必多此一举,况且今天那两幅画就已经够了。”
傅南枭听后,也没再说什么。
这顿饭,沈梨吃的倒还挺开心的,毕竟今日得了两幅名画。
饭后,两人就回了公寓。
沈梨将两幅画都挂在了客厅的白墙上,每天经过都能够看到。
挂好后,沈梨抱着手一直在看那幅向日葵。
不知为何,这幅画总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可又想不起来。
赫然间,傅南枭从背后抱住了她。
清透慵懒的声音从他的喉间发出,带着些低哑,质感悦耳。
“这么喜欢啊,一直盯着看。”
“这幅画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可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
须臾之间,沈梨的肩膀被两只大手掰正。
可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的男人因为一幅画吃醋了。
傅南枭见她还在思考,忽地低头凑近注视着她,眸光微动,目光里充满了占有欲,一股醋意如同暴风雨般肆虐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平静。
霎时,薄唇低声,“宝宝,别看了,看看我好不好,我比它们好看。”
沈梨愣怔了片刻,又很快镇定下来,说出了自己得想法,“我觉得你没它们好看。”
此话瞬间让傅南枭醋意大起,故意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得开口,咬字间透着些难以言说得蛊惑与暧昧。
“好看能有我体贴入微吗?”
在听到后面一句话时,她腾的脸色迅速红润起来。
“傅南枭!你还要不要脸啊。”
男人勾唇轻笑出声,满目轻佻,“脸是什么,可以吃吗!我想的自然是时候不早了,我们休息了。”
他说的此休息并非是寻常的休息,沈梨自然明白。
骤然间,他便将她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不要脸的还有呢,要不要试试看。”
“你幼不幼稚啊,连幅画得醋都吃。”
沈梨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精虫上脑的男人没一句正经话。
窗外不知何时响起了暴雨,屋内,两人心跳仿佛琴弦上跳动的音符,相互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