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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淮宴气的想骂娘,当他看不出来是故意的吗?
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一旁的副官,在沈穗出现时,早已经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这?”
师长的夫人没死?
心里的疑问都快装不下了,又看了看眼前的场景,不太适合问,只能把话给憋了回去。
“萧淮宴,今天开始体能测试,做好预准备后,俯卧撑一百个,长跑两千米,格斗……”
副官下意识看了徐鹤年一眼,“虽说这是我们之前的日常训练,但这是老司令的儿子,还是送过来体验的,会不会太重了?”
徐鹤声音淡淡:“进来既然了,就没有什么特殊待遇,这是为他好。”
饶是萧淮宴对军区的生活早有心理准备。
可面对这样高强度的训练,明显是吃不消的。
在一场室内单独一对一格斗训练,休息时间。
萧淮宴忍不住高声问:“报告师长,我怀疑你是因为私心,对我体罚。”
对此,徐鹤年只是凛冽地开口:“从今天起我将带着你一起训练。”
徐鹤年除了每天和萧淮宴训练外,还有自己的训练内容。
在两千米跑步时,徐鹤年大声喊:“我不同意你说的故意体罚,这次你服不服
?”
正在跑步,呼吸急促的萧淮宴咬牙切齿:“不服!”
徐鹤年听后,点头:“继续着增加一百个俯卧撑。”
萧淮宴顿时在心里靠了一声。
萧淮宴在军区体验是一个月放两天假。
一个月后,沈穗来接萧淮宴。
萧淮宴刚一上车,沈穗就不免惊愕了一瞬,简直是大变样。
一下子黑了几个度不说,脸上,身上都晒干皮了。
还有脸上,身上,有些地方青一块紫一块。
萧淮宴一看见沈穗,就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沈穗有一下子不适应,想让他靠在车背上。
刚一动,萧淮宴就轻呼出声:“诶哟,痛痛痛。”
吓的沈穗不敢再动,只好让他靠了将近半个小时。
直到,沈穗说要去给他买一些药酒擦一下,萧淮宴才起身离开她的肩膀。
沈穗去了药店买完药酒出来,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徐鹤年。
想到刚才萧淮宴的一身伤。
沈穗脸色冷凝,擦肩而过时,还是忍不住开口:“徐鹤年,训练时请不要因为一些私下的不愉快,就故意让他去执行超出能力范围内的训练,你现在身为淮宴的教官别太掉价。”
徐鹤年猛地看向她,声音不急不缓:“正常训练。”
沈穗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直接离开。
徐鹤年望着她的背影,看了看自己还在干涸着血手。
自嘲低笑:“原来,被冤枉是这个感觉。”
沈穗拿着药酒回到车上,帮萧淮宴的脸上明显的伤口上了药。
“如果徐鹤年是因为私欲故意让你超出能力范围内的训练,你或许可以告诉老司令。”
正享受着被人心细上药的萧淮宴开口:“他没故意体罚我啊,刚开始我也以为他是故意的,后来我的每个训练,他都全程陪跑。”
沈穗拿着棉签的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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