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源继续开着房车往有辣条加工厂的城市去。
姜涟云说,都末世了,以后没人生产辣条了,她是吃一包少一包的,想着傅司源这么厉害,她就想将所有的辣条都收集了。
反正辣条又不顶饱,吃了又辣又咸的,还要喝好多水。
现在可不止缺少物资哦,水也很稀缺的。
所有她将辣条都收集了,也不会说不给幸存者留生路。
就是傅司源这个黑化重生回来的大反派可不管那么多。
看见有物资就收,还收得干干净净的。
他才不会圣母的去想那些人的死活。
美其名曰为,他不收,放着那也是等着被污染氧化腐烂的浪费,还不如被他收了,鬼知道要多久才会有幸存者来收这物资啊,而且万一有丧尸他们打不过,最后也收不了的等浪费。
所以,还是进他空间好了。
傅司源和姜涟云花了三个月走遍他们所在的C省。
空间里的物资已经多到两人几辈子都吃不完了。
辣条和零食什么的,在傅司源控制份量的情况下,也足够姜涟云吃几辈子了。
其实放开吃也足够她吃几辈子了。
其他省的物资,傅司源在末世前就去囤过一波了。
傅司源是在末世前两个月重生回来的,他将公司卖了,把所有能换成钱的东西都卖了后他把全部的钱都拿去囤物资了,等钱花完了,在末世快到前,晚上去零元购。
傅司源的母亲在他小时候就生病过世了,感情不好的父亲在他刚考上大学的时候就空难去世了,不过他父亲给他留下了公司和一大笔遗产,还有保险赔偿金,然后他一边上大学一边管理公司,两头跑,直到他大三末世来临。
他重生回来,不止他的异能也跟着回来,他空间里前世囤着的物资也都还在。
前世的物资和重生回来囤的物资,再加上带着姜涟云去囤的物资。
两人已经不愁吃喝的过完这一辈子了。
已经囤满足的两人,找到了一个风景挺不错的河边停了下来。
看到风景不错,两人打算在这里住上几天。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傅司源带着些心思的换了一辆比较小的房车,只有一张一米五的床和标配的升降沙发床。
这张一米五的床在车尾,打开车后门,就能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在狭小的房车里住过后,深深的觉得有空间真的太方便了。
不用天天的收拾东西,也不用担心东西太多没地方放或者东西太多,多一个人站的位置都没有。
此刻,姜涟云坐在床上依偎在傅司源的怀里,手里拿着一根鱼竿钓鱼。
傅司源一只手圈住她的腰,大手时不时捏捏她腰间的软肉,一只手充当平板支架,拿着平板,两人一起一边钓鱼一边看电影。
末世里有谁的日子能有他们两人过得这么好?这么潇洒?
感觉他们两人都不像是身处在末世里的,比较像在度蜜月似的。
“都钓了两个小时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手拿着鱼竿都拿累了,不想钓了。”
看完一部电影了,鱼竿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姜涟云不耐烦的把鱼竿塞到傅司源手里。
傅司源好笑的把鱼竿收回空间。
“源哥哥,都过去几个月了,你说苏思依和秦文轩他们怎么样了啊?”姜涟云突然想起了男主和女主,不知道他们死了没。
“哎哟,你又弹我脑瓜崩。”姜涟云摸着额头不满的抱怨道
“谁让你喊错了。”
傅司源斜了她一眼道。
“不是你让我喊的源哥哥嘛,我哪喊错了。”
“我说的是有人的时候喊源哥哥,没人的时候喊老公,现在除了我们两个,没别人,你要喊我老公。”
“当然,有人在的时候你喊我老公,我也是不介意的。”
傅司源抬手稍稍用力的捏她的脸不满的道。
“我才不要喊,每次一喊,我的嘴就遭殃。”姜涟云撇过头不去看他。
每次哄着她喊他老公就会把她吻得七荤八素的,好几次都快擦枪走火了。
傅司源不止是个大反派,还是个大色胚。
每天晚上非要抱着她说,他那个大凶器每晚都硌着她。
然后老是半夜起床去冲冷水澡。
她都提出要分开睡了,他死活不肯,最后还用辣条威胁她。
哼,既然不肯分房睡,那他就难受着吧。
傅司源看了看她,嘴角一勾,拿出包辣条在她眼前晃了晃。
“哎哟,老公,你最好了。”
姜涟云立刻抬手抓着晃动的辣条,然后娇娇软软的喊了声老公,接着很有经验的闭上眼,等着他的吻。
傅司源确实在她喊完后,立刻就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姜涟云已经很有经验啦,没有辣条做条件的让她喊老公,就是单纯想听。
有辣条的,就是他又想听又想吻她啦。
沉迷唇齿交融的两人的手都很习惯性的从对方的衣摆里伸进去。
傅司源的手在她的背轻抚点火,姜涟云的手在他的腹肌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啊...有丧尸,快跑。”
相隔了三个多月的再次打断了的他吃豆腐,傅司源不爽的黑了脸。
他翻身下床,想看看是哪个混蛋打搅他。
姜涟云双眼微红,抓起被子捂着嘴偷笑。
“啊,快跑。”
“前面的人,有丧尸,快跑啊。”
傅司源站在房车前,看到不远有两男一女的往他们这边跑来,后面还跟着七八个丧尸。
他没打算理会这几个打搅他好事的人,黑着脸关上了车后门,回到房车了,锁好车门,开着房车离开了。
“诶诶,别走啊,救救我们啊。”
“别走啊,搭我们一程啊。”
两男一女见傅司源直接开着房车离开了,着急的加快跑过去呐喊。
可房车没有要停的迹象,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房车开得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
......
傅司源又找了个没人没丧尸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面无表情的走到姜涟云身旁,俯身压下来,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
在又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姜涟云气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