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彦军最穷的时候,用尽手段娶了于凝凝。
当她的事业开始蒸蒸日上,却让王彦军心里极度不平衡,变得异常暴怒,性格扭曲,疑神疑鬼。
生日当天,她就被家暴了!
“贱人,老公不能满足你,你就去偷人?”王彦军呼啸而来,一双大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脖颈,怒骂声响彻整个房间。
“我没有……你放开我……”
王彦军非但不听她的解释,反而暴怒大吼:“下班那么晚,我看你心思就不在家里,天天想着上班,就是想找野男人是不是,你个贱人。”
“你一次又一次的冤枉我还少吗!你不信我,我说破天也白费!”她只是加了个班,稍微晚点,就被他家暴了。
他一巴掌扇在于凝凝的冷清的脸上,瞬间,左边的耳朵渗出丝丝血迹。
“以为你冰清玉洁,却顶着一张勾人的脸。”
“贱人,还想勾引谁?”
此刻,于凝凝恨透了王彦军,抱着鱼死网破的念头,怒骂:
“我看你就是自卑,用暴力掩盖自己的性无能,哦,你不止性无能,你还妈宝……”
她三十一岁,结婚四年,为了那句家和万事兴,一直过着无性的婚姻生活。
自从知道他不能人道以后,她也曾劝他去就医……
可一碰到敏感的话题,他那颗可怜、自卑而又敏感的心,就像是遭受侮辱一样,令他暴跳如雷。
变得蛮不讲理,变本加厉。
此时,于凝凝的反抗,更加刺激了王彦军。
他打得更凶了,一脚踹在了她的小肚子上。
于凝凝痛得浑身抽搐,却没能让王彦军半分怜惜。
“敢给我戴绿帽子,敢做还不敢认?我就打到你服为止。”
王彦军打得手疼,也不觉解气,又拽起她直接扔到床上……
“打这么多次,还真踏马的抗揍!”
“我不妨告诉你,我娶你就是因为门面,如今看来,我妈说得对,越漂亮的女人越是放荡淫贱。”
他们是白手起家,经过几年努力打拼,王彦军也混成了房产高管。
但同时,因工作性质,他长期工作外调,时常不在家,后来他们一直分房睡,各过各的,互不干扰。
这几年,于凝凝的事业越来越出色,他和他妈妈就看她越不顺眼,经常各种挑刺……
近半年的时间,王彦军的性格越来越扭曲,脾气越来越不稳定……
只要于凝凝身边有异性出现,他就会暴露本性。
对她各种羞辱,乃至动手,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被打了……
于凝凝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疼,眼泪也疼得出来了。
“看来,这几年,老子对你太好了,我让你不满足……”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彦军打不动了,累得气喘吁吁。
看见女人躺在那里,像死鱼一样……
这一刻,他又像是后怕了,皱着眉,软了口气。
“你是结婚的人,要以家庭为重,不要一门心思想着事业,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留在家里做全职太太不好吗?”
王彦军见她不说话,连忙坐到她身边,抽打自己耳光,放低了姿态,道:
“你若不是一门心思想着上班,天天往外跑,我怎么会打你?还有,我妈说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听着……”
“她毕竟是我妈,抚养我这么大不容易,你就不能多孝顺一下她吗?”
“你若好好孝敬我妈,我保证,以后不打你了。”
一次次暴力过后,他总会上演这一幕,渣男三件套:下跪,发誓,嚎啕大哭。
于凝凝早已心灰意冷,他的这些誓言和狗叫没有什么两样。
于凝凝含着泪,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再去看眼前令她无比恶心的男人。
去年,她从公司的台阶上摔了下来,手中的杯子摔破,划伤了掌心,被同事送进医院……
就连医生都不禁一叹,“你再割得深一点,手筋就断了。”
她的右手掌心缝了七八针……
直到现在,还有一条长长的蜈蚣形状的疤痕横在那里。
那时,她躺在病床上给王彦军打电话,而他却冷淡地说:工作忙,来不了……
冰冷的医院,她独自一个人去做缝合手术,独自打吊针、上厕所……
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与失望……
回到家,王彦军非但没有一句关心的话,反而骂她走路不长眼睛,“咋不摔死你”。
她的心像被寒冰深深地刺入,冻得她无法呼吸。
第二天,于凝凝戴着墨镜从外边回来。
刚进客厅,放下包,婆婆徐碧勤冷漠地朝门口瞥了一眼,问道:“今天周末,又不上班,你去哪了?”
于凝凝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医院。”
徐碧勤没有关心她去医院干什么,只是瞥了一眼她手里的几张纸,好像是病历,“今天,趁人都在,我们开个家庭会议。”
于凝凝冷冷的目光扫去,他们一家子坐在客厅,正用不善的目光看着她。
这是要开批斗大会吗?真是可笑。
有儿子撑腰,徐碧勤更加有恃无恐地数落起于凝凝。
“我看你就不是过日子的人,住着这么好的房子、好吃好喝的供着,心思还这么活络,你太不知足了,依我看,就是我儿子对你太好了……”
于凝凝怒极,摘掉墨镜,指着额头大面积的伤,冷冷地开口:“好?家暴也算好的话,那我祝福你天天被你老公家暴。”
“你这是什么态度?”徐碧勤无视她额头眼角的伤痕,指责道:
“脸上有伤还往外跑?你的心怎么这么野呢?就那么不安分,一天天地涂脂抹粉,就知道打扮,谁知道你在外边有没有勾搭野男人?我儿子打你一点都不冤,活该被我儿子揍。”
王彦军冷眼旁观,任由他的母亲如数家珍地批斗着自己的老婆。
于凝凝双眼微眯,蓦然间,喝断她的话,“早就受够你们这一家子了,王彦军,我要和你离婚!”
三次家暴,是压垮她感情的最后一棵稻草。
这次,他绝不再忍。
王彦军瞳孔地震。
徐碧勤听罢,梗着脖子道:“少拿离婚吓唬人,我儿子这么优秀,就是再找也能找个黄花大姑娘,而你呢,就是个离过婚的二手货,看谁还要你?”
于凝凝不屑地冷哼,“对,娶回来仍然是黄花大姑娘。”
王彦军被羞辱地一拳砸在桌子上,眸露凶光。
见儿子动怒,徐碧勤心疼地怒骂:“你什么意思?你个不下蛋的鸡有什么资格说我儿子。”
于凝凝嘴角掀起一抹讥笑,“什么意思,问问你那无能的儿子就知道了。”
徐碧勤怔在原地,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