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司悦捂着自己的嘴巴,她是要骂那个贱人的,怎么能说出这般违心的话。
太丢人了!
她不甘心又怒嗔道:“司渊那是活该,他只配喝尿……”
司悦再次捂上了嘴巴。
老实了。
赵清浔一脸极为满意的神色,指尖缓缓地滑过司悦那细嫩的面庞,随后挑起了她的下巴,柔声说道:“好崽崽,主人疼你。”
司悦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遭受到了极其巨大的侮辱,她猛地伸出手,想要朝着赵清浔的脸狠狠地呼过去,然而她的身体却奇怪地极为不受控制。
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一般,根本无法按照她的意愿去行动。
她拉起赵清浔的手,把自己的脸颊深深的埋了进去……
像极了一只争宠的小狗。
“传tຊ闻你司家有个藏宝楼?”
赵清浔邪恶的笑再次浮现在脸上。
司悦点头:“传闻是这么说的,可是我从来没见过。”
赵清浔也不怕司悦说谎,毕竟不平等契约在前,奴隶是不敢违背主人半分的。
“没见过?那到底有没有?”赵清浔仍然不死心。
“按理说是找不到的,但是……”
司悦咽了口唾沫,似是极其不愿开口,“但是,我以前看到过爹爹忽然消失过,所以我猜测是进入了藏宝楼。”
赵清浔眸光亮了起来,语速都加快了,“你的意思是说藏宝楼是隐形的?”
司悦艰难的点了点头。
赵清浔歪着脑袋,那对黑眼珠子滴溜溜地来回转动。
只要有,就算是掘地三尺,她也能找出来!
毕竟,她和团团都迫切的想要升级,怎么能少的了奇珍异宝呢?
团团和蛋包怂得知赵清浔又要去搞事情,激动的在仙灵空间攒成两颗弹力球,上上下下,活蹦乱窜。
这可以算得上是它们自从跟随赵清浔以来开启的第一场带有刺激色彩的“荤”事呢。
夜晚悄然而至。
司府朱红色的大门高大而厚重,门环犹如两只威武的雄狮,闪耀着金色的光芒。
赵清浔紧紧地贴墙而立,和那无尽的黑暗完美融合在一起。
司悦拿出个圆圆的牌子,用灵力推入了大门中心的凹槽。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庭院。
她们的脚步轻如羽毛,在寂静的庭院中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
赵清浔的目光急切地四处搜寻。
司悦低声对赵清浔说道:“这司府夜晚的时候没有人把守,是因为我祖宗用特殊结界,把司府都围了起来,你我有主仆契约,所以术法不排斥你。”
赵清浔双手合十晃了两晃,口中念念有词,“司悦她祖宗,自己人哈,您天上有灵……”
“我祖宗还没死呢。”司悦没好气地白了赵清浔一眼,“以后再和你说吧。”
赵清浔和司悦如同两道敏捷的影子,在廊道中飞速穿梭。
终于,他们抵达了司悦口中所说的那个“司渊消失处”,这里仿佛弥漫着一种神秘而静谧的气氛。
“就是这里,但是主人,我们要怎么找到隐形的藏宝楼呢?”
赵清浔眼眸中透露出一丝沉思的光芒,时而闪烁,时而黯淡,正在脑海中苦苦思索着有没有能找到的咒术。
她拍了拍脑袋,在天启自己不愿背咒术,以至于现在就会四五个。
查找,瞬移,透视,开核桃。
“哎?透视可不可以用呢?”赵清浔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难以抑制的喜色。
“玄虚荒朗,太元八方——透视!”
随着赵清浔的低音,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搅动起来,形成一圈圈肉眼可见的能量涟漪。
原本空荡的前方,眨眼间一座宏伟宫殿拔地而起,威严而震撼地矗立眼前。
“成功了,就这么简单?”赵清浔满心诧异,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不过转念一想,咒术师可是特阶法师,行使的咒术权限范围也广。
赵清浔仔细观察一番,发现门上有个类似贝壳图案的钥匙孔。
“这个我好像在哪见过。”司悦扶额,仔细回想着,“对了!我在大哥身上看到过!”
赵清浔:“你大哥在哪?”
贼不走空,她一定要拿下藏宝楼的宝贝!
“我大哥司剑南是我爹最疼爱的孩子,就住在我们来时的暖风阁楼。”
“你在这等我,我去拿钥匙。”赵清浔安排司悦。
司悦紧张兮兮的,抓住赵清浔衣袖:“我大哥很厉害,只是比我大五岁,便已经达到了六阶!”
赵清浔倒抽了一口气。
赵凌薇抢了她的凤魂才勉强五阶,这啥也不靠,就硬练,六阶?
她挥去脸上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倔强与坚毅,“有……什么能难倒我的?”
她绝不允许任何人看不起自己,尤其是自己的小跟班儿。
语罢,消失在夜色中。
只剩司悦一人牵肠挂肚。
赵清浔苟着身子,他的脚步放得极轻极慢,每一步都带着谨慎试探,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最终,最终瘦弱的身躯在二楼雅阁窗户下停下了。
因为她听到了有人在沐浴!
赵清浔往窗户上扣了个洞,在经过一番心里斗争后,毅然决然地向里面看去……
同时她心里默念,求天道叔保佑我,不要看到男人洗澡,我不想长鸡眼……
“哇!”赵清浔看清里面的人后,默默惊叹。
这个哪是能让她长鸡眼的臭男人,分明是一个绝色大美人!
那美人如一朵盛开的睡莲,静静地躺在铺满花瓣的浴池里。
她的玉臂时而轻轻扬起,带起串串水珠在空中划过美丽的弧线;时而又缓缓放下,轻轻拨弄着水中的花瓣。
赵清浔回过神来,满脸坏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起咒,一阵微风拂来,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她瞬移到浴桶内的第一件事就是捂住了女人的口鼻,发现她竟然毫无半分灵力,便小心翼翼的把她震昏过去。
“洗好了么?”外面传来男人神烦意躁的声音。
赵清浔赶忙捏住自己的嗓子,发出一声轻轻的:“嗯!”
仅仅就这一个字,而且距离又是那般遥远,应该不会听出什么异样来吧。
接着,她极为迅速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只余下了里面的里衣,而后披上了那件宽松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