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助理星星便来了,刚进来还有些忐忑。
“鹿总,鹿鸣姐,你们找我?”她探头探脑的问。
鹿闻璟点了点头,示意她走近一点,虽然他不理解,妹妹为何要让这个小助理做经纪人,但还是给她一次机会。
“小鹿鸣让你做她的经纪人,你愿意吗?”
星星有些惶恐,抬头看向鹿鸣。
鹿鸣神色淡定的嗯了一声,“对,你做我的经纪人,管理我的工作室。”
“可是鹿鸣姐,我是个刚毕业的新人,虽然我已经拿到了经纪人管理证。”星星手忙脚乱的回应,这惊喜来的措手不及。
鹿鸣对她笑了笑,对着她神情很是认真,“机会只有一次,你愿意做我的经纪人,管理我的工作室。”
星星兴奋的说,“愿意愿意,鹿鸣姐!你一定会火的。”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谁又甘心只做一个艺人助理呢。
看着兴奋地满面红光的经纪人星星,鹿鸣笑了笑,“行,资金规划和招兵买马都和哥哥联系,我还有事先走了。”便起身离开。
“这就走了?不和哥哥一起吃饭?”鹿闻璟抬起头,看了一眼妹妹轻笑的说。
鹿鸣离开的背影挥了挥手,“有点事儿,下次再来。”
留下鹿闻璟和星星在那商讨她的工作室,鹿鸣出了鹿盛集团,就想着要去买点朱砂和符纸。
便问鹿屿白要了江城买朱砂符纸的地方,买了一大堆上好的朱砂和符纸,下午就聚精会神的画符纸了,这次没有人打扰甚是顺利。
第二天一大早,帝时桉就开车来接鹿鸣往帝家的墓地去了。
帝家的墓地在山丘上,墓地向山,曲山靠背风,水流经墓地前方,且流向东方。
风是无形但水是有形。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风能生水水能生风阴阳交媾。
鹿鸣一下车,就看到一堆墓碑,她眯了眯眼,不愧是帝王墓,一眼望过去,好似帝王上朝臣叩拜。
这时,路边又来了一辆黑色车辆,下来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一位成熟稳重的成功中年人士,看了眼鹿鸣与帝时桉,诧异的说“时桉,一大早就带女朋友来看祖父?”
然后又想起了什么,“胡闹,那东西还没走,你怎么敢带女朋友来祭拜。”
帝时桉垂眸,转动了手上的佛珠,“四叔说笑了,她是我重金请来的大师。”
那位四叔茫然了一瞬间,“大师?这不就是个女娃娃?”
什么人都出来招摇撞骗了?
大师?还是个女大师?
开玩笑吧!
帝时桉的眼底也漾起一丝冷意,声音更加冷淡,“不知四叔,这是要准备做什么?”
那位四叔得瑟的说,“时桉啊,让开让开,这是我请来看坟的大师。”说完对着身后穿道服须发皆白的老者,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大师,您慢点,您请。”
帝时桉刚要准备制止,鹿鸣按住了他,摇了摇头,示意看看他们准备搞什么鬼。
身穿道服须发皆白的老者走上前来,傲慢的说“我做法事,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
那位四叔看着大师要恼怒了,正准备要撵人他们离开。
鹿鸣淡淡出了声,“大师,我们也想看。”
大师甩了甩道袍袖子,哼了一声“那就让你们好好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大师。”
一群人随着大师浩浩荡荡的走上山去,来到主墓前,鹿鸣眯了眯眼,看着墓前乱窜的黑气,拉着帝时桉后退了一大步,让他们去打头阵。
那位大师到了墓前,先是摆上了各种贡品,又是撒了一地的冥币,拿出什么长长的法器,往上喷了一口白酒,拿出符纸点燃,口中念叨着听不到的咒语。
这时,一阵阵阴风吹来,耳边呼呼作响,地上散落的黄纸被带动到空中一小部分,带着一股沉闷的气息,让人感到压抑和无助。
坟墓周围开始升起层层黑气,就像烟雾一般升腾,隐约间,还伴随着滋滋滋极其弱微的声音。
那位四叔的中年人,身子有些颤抖,声音听起来有些害怕,“大……大师,这是什么?”
坟上冒出的黑气,开始不安分的四处乱窜,好似在寻找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过来啊!!”旁边的大师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往后退滑倒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对着那四处乱窜的黑气绝望的吼声。
鹿鸣摇了摇头,还以为是真大师,没想到连画的符都是假的。再不出手,怕是会出人命了。
鹿鸣眯了眯眼,往坟前走去,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朝墓上扔了出去,符纸发出一道淡淡的金光,随后黑气竟被吸了进去,符纸自燃至灰烬,烧光了所有的黑气。
“还以为你是真的会点什么,基本的驱魔符咒都不会?”鹿鸣对着假大师,淡淡的说。
假大师看到如此状况,连忙磕头认罪,“谢谢大师出手相救!!”
他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便疯疯癫癫的跑下山去了。
旁边的那位四叔,目瞪口呆,“这……对不住啊,大师,我这个狗眼不识泰山。”
说完狠狠的打了自己一耳光,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敢问大师,刚刚那些四处乱窜的黑气是什么鬼东西。”
鹿鸣啧了一声,“就是普通怨灵凝聚起来的弑,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们子女弑父母,臣弑君,好恶毒的法。”
四叔脸上顿时涌现恐惧,“大师,那这是解决了吗?”
鹿鸣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还差一步。”
阵法还没有破!
破阵对她来说小菜一碟,只是寻阵眼需要一点时间。
随后,鹿鸣让他们带着她在墓园里溜达逛完了一圈,她像欣赏风景似的,随心所欲的到处逛了逛。
四叔紧张的问,“怎么样,大师找到了吗?”
鹿鸣看着他紧张的满头大汗,笑着安tຊ抚了一句,“在山下角落,有个叫王春霞的墓里,有一个黑色坛子,里面装的是禁忌品。”
那位四叔想了好一会,激动的说,“对,从上次旁支帝家不知道多少支去了,他老婆去世埋进墓园后,主家就开始不太对劲了,反观他们旁支开始有所转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