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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听到宫殿门口的针声。
罗兴洲的脸依然冰凉,但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吐出来了。
他走到温妮尚面前,凉薄开道:“又要逼这王?”
拍板五个字落了下来,温妮上的身体突然一阵颤动。
下一刻,她突然感到下巴一阵剧痛,就像骨头裂了一样。
罗兴洲捂着下巴,冷冷地望着她:“今天,你认为这个国王会受你家人的胁迫吗?”
他眼里的恨像尖刺,硬刺进温妮珊的心里。
跪在宫门前,她的确逼着罗星船的意思,但是对于她的妹妹,她只能这样做!
罗甩开她的脸,抓住她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温妮珊就像一个没有抵抗力的木偶。
罗兴洲眉心微微皱起,文妮上什么时候那么轻?
这个念头不过一瞬间,罗兴洲满腔怒火,毫无顾忌地拉着温妮尚进了家门。
文妮尚只能跌跌撞撞地跟着他,一路走到公主的院子里,罗兴洲将文妮尚用力推到了院子里。
“从今天起,你要留在这里,免得国王在外面出丑!”
文姑娘浑身颤抖,见罗兴洲要走,还没跳上前拉罗兴洲的衣袖。
罗兴洲用力甩开她的手,神情是毫不掩饰的仇恨。
温妮珊心里很痛,但还是不肯放手。
“王子,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逼你嫁给我,恨我的家人逼林芝武走。”
“求你单独恨我吧,我妹妹怀孕了,请原谅我姐夫!”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做任何事,向林志武道歉,甚至为奴婢道歉,我都可以!”
温妮的喉咙里突然涌出了腥味的甘甜,但她忍着,央求看一眼罗兴洲。
罗兴洲微顿,眼神冷笑。
“文家姑娘的脊梁不过如此。”
他冷冷地看着温妮尚,讽刺地说:“如果温家像你一样,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
温尼上的指甲突然掐进手心,痛得直刺心。
罗兴洲这样看着她,转过身来,冷掉两个字:“跟上。”
沉香亭。
温妮尚看着前面错落有节的大院,没有分神。
结婚四年了,她从来没有踏进过罗兴洲的家,也从来没有想到他的院子是这样的。
原来冰冷的院墙下满是鲜花,不和谐却充满活力,摆在一旁一个秋千,荡来荡去,林芝衣飘飘。
看到罗兴洲,她立刻笑了,走上前:“阿洲,你回来了?”
罗兴洲赶紧走过去抓住林志武的手:“医生没说让你卧床休息吧?”
温妮上心头一烟。
如此普通亲密的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罗杭州。
林芝武柔一笑,望向温妮尚:“姐姐这是?”
罗兴洲光说:“她说有罪了你,从今天起,愿意把你当奴才给使女。”
他软弱的语气里,林知吴惊讶的眼神,交织成一把锋利的剑,将文乃上捆了个洞。
罗兴洲见闻妮尚不动,斥责道:“还没完,给夫人请!”
温妮上浑身冰凉,像行尸走肉一样,从喉咙里挤出了声音。
“亲爱的奴隶,向林太太问好。”
几句话,却似乎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林知武的笑容不减,声音放轻:“听姐姐弹琴的技巧,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为我和王子弹一首‘情歌’?”
温妮珊突然抬起头来,脸色苍白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林基让她亲自为他们的爱庆祝吗?
罗兴洲见她不动,眉头皱了起来。
“快来把古琴拿来,让公主表演一下!”
喉咙间又腥又甜,温妮上忍到身体颤抖,才不失形态。
很快,古琴就被放在了院子里。
温妮香慢慢地坐下来,琴弦被拨动,悠扬的音乐从她的指间流出。
林志武转身对罗兴洲说:“陛下,妹妹弹得很好,如果您能伴着这音乐入睡,该多幸福啊。”
罗兴洲笑了:“你喜欢,就让她为你玩一整夜。”
然后他把林志武带到后面的房间。
夜幕降临时,房子里灯火通明。
罗兴洲和林志武拥抱在一起,他们的身影映照在纸窗上。
温妮尚连忙收回视线,眼睛发烫,指尖的剧痛更让她颤抖。
但是她停不下来,她也不敢!
很快,她的十个手指都被切掉了,血几乎把整个钢琴表面都染成了红色!
她的血和泪,混滴落在古琴上,谁也看不见,谁也救不了!
第二天早上。
罗兴洲起床后,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音乐声。
他慢慢地穿好衣服,慢慢地走了出去。
走进院子,他突然停了下来。
见温妮裳苍白如纸,却直背如青松。
她面前的古琴沾满了血,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温妮尚血淋淋的手还在弹奏着钢琴,十根手指连在心上,她似乎感觉不到一般的疼痛。
叮当作响!
琴弦断了,发出了最后的歌声。
温妮尚看着断了的琴弦愣了一下,抬头望向罗兴洲:“王爷,这一晚弹的琴,你还能满意吗?”
她沉默的眼神,让罗兴洲的心突然颤抖起来。
接着,温妮尚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向前摔倒了,吐了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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