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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臣术面对他的话,却实在沉默了许久。
最后,他终究还是开口了:“随便你如何想吧,你们一个两个都说我如何爱她,可是我面对她却升不起丝毫爱意,甚至于有人要在我的面前杀她,我都毫无反应,这算是爱吗?”
李臣术的声音起初是淡淡的,最后越说语速便越快。
他似乎是生气了起来,像是在发泄什么。
木一见状,连忙上前拉住了岳齐彬,低声道:“岳公子别急,世子爷如今生了病,此事是真的,他忘了夫人才会如此,等世子好起来了,自然就……”
可是不等木一把话说完,岳齐彬已经冷然一笑。
“想起来?我看最好还是永远都不要想起来!否则,他就算是死,也无法原谅自己!”
岳齐彬说罢,再次冷笑一声,看向李臣术:“李臣术,你不信我的话,你日后会后悔的,你且等好了!”
说罢,岳齐彬扬长而去。
李臣术立在原地,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捏成拳头,许久后,才缓缓松开。
……
岳齐彬离开后,别院再次安静下来。
谢轻语也被这一遭刺激地有些疲惫,在李臣术离开后,她也下了值。
之后一脸几天,李臣术都未曾来到别院。
谢轻语没有刻意去打听,但是每日用膳时总有人将此事当做八卦说给大伙听,她变也因此听了几嘴。
那有朋友在国公府当值的小厮说的最多。
他总能拿到第一手的消息,譬如最近李臣术之所以不过来别院,是因为被国公夫人压在了府中。
他要迎娶新夫人并不是谣传,他最近就是在忙碌提亲和娶亲的事情。
有人日日在耳边说这些,谢轻语便是不愿意也该彻底明白了,她不能够再对李臣术有任何感情了,因为他如今已然迈步向新的人生了。
虽然她过去总是这样说,告诫自己应该放下来。
可偏偏每次见到他,总会觉得心绪难宁。
如今,便是该强迫自己做了断的时候。
用过早膳,谢轻语离开了厨房,回到主院。
踏入正厅,却发现李臣术来了。
而他还带着一个人,正是赵清瑶!
谢轻语愣了一瞬,很快弯腰给两个人行礼。
还没开口说话,李臣术挥挥手示意她下去,看样子是有话要说。
谢轻语从善如流,真要退下去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响起。
谢轻语顺着声音看过去,竟然是她的亲爹和继母!
二人脚步显得有些慌乱,几乎是形态匆匆的走进前院的厅中。
李臣术心中微动。
他忽然想起岳齐彬说的话。
什么他是唯一在乎谢轻语的人,根本并不可信。
为人父母,怎么会不在意女儿?
他们来的这般匆忙,怎么会如岳齐彬所说那边冷血?
或许是为了安慰自己,李臣术如是想着。
至于之前他们站出来作证谢轻语水性杨花的行径,李臣术却下意识地忽略了。
他只当是这二人性情正直,不惜大义灭亲罢了。
安慰好了自己,谢父和谢继母便已经匆匆奔到了他的面前。
“世子爷,听说您和赵小姐好事将近,草民在这里祝贺了!世子爷丰神俊朗,赵小姐端庄大方,实乃佳偶天成的一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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