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想得倒挺美!”他把头凑下来,贴在她耳边,男性凶猛的气味很足:“老子只要在一天,你就休想接近别的男人!”
“那你呢?你还有别的女人呢!你还给她买手表,你还给她买过什么东西?
是不是曾经给她买的,现在也给我买了一……”
后面的话没机会说出来了,给他一个重重的吻堵住。
男人吻得很凶狠,带着一股子怒气怨火。
手也不停的上下游离。
沈星澜的呼吸越来越薄弱,越来越困难,她都害怕自己会死在他身上。
她用力拍他后背,然而那点力气对他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似的,只是给他加油助力,丝毫没有威慑的效果。
“沈……陈穆愉!……呼吸不过来……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推开他,但很快他又贴了上来,重新开始吸引人的亲吻报复。
“陈穆愉,你到底怎么了?”
这家伙刚刚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就变得这么不可理喻起来了?
她都被他亲哭了,而且嘴皮火辣辣的疼,被他刚刚蹂躏的。
眼泪就落在他手背上,烫人得很。他这才终于停下来,轻轻用指腹擦她的泪。
“只有你一个。”陈穆愉声音特别沉,说完就把她紧搂在怀里。
她还在好奇刚刚他这句话的意思,他却又贴着她的耳用力搂着她,继续说:“以后别再这么比,送出去的表我也不可能收回来。
她只有一块表,其他的,只有你有。”
如果刚刚没听清,现在这一串话算是坐实了她刚刚听到的。
沈星澜忍不住扬唇笑了,眼里的泪光都还没擦干净,甚至还有新鲜的泪珠在眼眶打转,可脸上却是认真自然的笑。
她也用力抱紧他。
两人无声抱了许久,才重新整理,朝着车子走去。
车上。
她把沈默那边的事儿原封不动告知他。
“楼上那家?有什么人?”
“有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还有一个老太太,一个小孩。
没看见年轻女人。”
陈穆愉陷入沉思。
车子朝着公寓的方向开,沈星澜知道他现在是要去解决楼顶漏水的事儿,心里已经在想,一会儿到楼上去,他看见那个不好惹的男人会怎么对付?
刚刚她就没能给沈默做主,就怕那个男的不讲武德连女人都打。
如果真的要动起手来,他……
她瞧见他胸肌的位置起伏了一下,脸悄悄染上了红。正好他好死不死的看过来了。
“稍微克制一点,事情可大可小,我不能把所有的时间都分给你。
这次分点时间给他解决事情。回家再弥补你。”
什么跟什么?!
这男人!
这狗腿子!!
“你快开吧你!沈默等不及了!”
他笑。
然而沈星澜幻想的那些全都没发生,陈穆愉只是说要通知沈氏法务部负责人过来,那气势嚣张的男人就妥协说要私下处理了。
半小时后两人回到家,沈星澜如往常一样推门下车,车门刚开出一条缝,就被后面的人拉回去压在身下。
沈星澜只躲,喊累。
“虚成这样,还贪心想更多的男人?”
“你是挺强的。”沈星澜抬手顺着他下巴一点一点刮蹭着,脸上是意味深长的笑。
“这话是什么意思?”陈穆愉捏着她下巴往上抬,迫她跟他对视。
“有法务部的人真好。”沈星澜今日算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感受到权势赋予一个人的强势,她和沈默在那儿跟人周旋那么久都没个结果。陈穆愉到位后甚至都没跟那家人对上话,人家就妥协了。
“那你呢?”
陈穆愉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也知道她这并非只是开句玩笑,估计平日在生活中也有所感悟,才会觉得权势好。
他又何尝不是自己一步步看过那些走过来的?
只是这些没必要与她说,反正以后她靠着他就好了。
“我什么?”
沈星澜有些不解,继续把玩着他胸膛衬衫布料。
“你也怕我吗?”陈穆愉玩着她头发,修长食指绕着她发滑下,瞧见她面色姣好肤如凝脂,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脸,问:“还是不喜欢我那样?”
“嗯。说喜欢和不喜欢太笼统了,应该是有些羡慕吧。”
“为何羡慕?”
“我们费力都没谈下来的事儿,你见个面就搞定了,你说羡不羡慕?你比别人节约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呀。”
“那你不该是骄傲啊?”
陈穆愉很好奇她的脑回路,这时候不该是骄傲才对吗?
“我为什么要骄傲?”其实沈星澜听他刚刚的口气已经猜到他的意思,但还是明知故问,面色那一抹狡黠陈穆愉成功捕捉到。
于是他怼着人就是一阵儿挠痒痒。
“别,别,陈穆愉,别这样!痒,痒啊!~~”沈星澜双手双脚都在抗拒,她生平最怕的就是人家挠痒痒:“陈穆愉,别,我错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