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沈眠不太信。
江衿风除了手上的纹身看着像混社会的,除此以外他怎么看都不像地蛋说得那种人。
地蛋见她不信,继续说:“真的,当时三个人都没给江衿风拉住,他跟疯了一样,要不是警察来了,他差点把人搞死,后面好像是他家里有关系,他没坐牢,休了一年学又回来了。”
“而且江衿风初中那一阵就挺混的,他经常打架,我们道上的人都知道他,他打人特别狠,都是下死手的那种,不见血不停。”
“就因为这些谣言,所以我们班的同学都怕他?”
沈眠有察觉到班上同学对江衿风的态度。
就拿地蛋的同桌说吧,他坐江衿风前面,椅子都不敢抵在江衿风桌子上,一个大高个男生,硬是和抓着自己的椅子和桌子贴的亲密无间。
地蛋激动地说:“不单单是我们班,我们学校谁不怕他啊,他看谁不顺眼直接就上手的。”
沈眠觉得地蛋说得这件事三分真,七分吹。
这种带着不良少年标签,不爱学习,长得帅的男生身上都带着神秘感,他又被贴上暴力,捅人的字条,很多人怕惹上麻烦都会对他避之不及。
反正沈眠是不信的。
她觉得江衿风不像是这种人。
11.我家境不好从来不玩手机
江衿风自从早上出去后就没再回来过,沈眠觉得他可能就是单纯不爱学习,早上上课的时候看着就像是没睡醒的,现在可能跑哪去睡觉了。
沈眠的心情到现在还是很激动。
她和谢淮是高三通过一些事情才认识的,熟络起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毕业了,虽然在同一个城市,两人却几乎没见过面。
沈眠根本不敢想,现在竟然能和他一个班,她眼睛有点不受控制,总是想往他那边看。
少年时期的谢淮,感觉好奇妙。
谢淮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这女孩目光太肆无忌惮了,他也不敢往她那边看,生怕一个对视,对方又哭了。
两人就这么一个看,一个僵着脖子目视前方,一直这样熬到了体育课。
上体育课的时候江衿风回来了,大爷臭着张脸,看着好像心情不太好。
体育课队形是随便站的,班上男生都在最后一排,他们看见江衿风过来的时候,默默给他移了个位置出来。
他们班的体育老师姓刘叫刘伟,这个班阴盛阳衰,他挑了个看着体育比较好的女生当体育委员,然后带着他们跑了一圈步,做了几个拉伸就解散了。
解散后沈眠在人堆里找谢淮,这节课上体育的班级挺多的,谢淮被一个外班的男生搂着脖子往球场走了,沈眠一路盯着他的背影目送他离开。
那个搂着谢淮的男生她认识,好像是叫宋书扬,上一世沈眠能和谢淮认识还是因为他。
“沈眠,你眼睛都快长谢淮身上了。”丁怡抱着两袋冰棍在沈眠眼前晃了一下,她回神后,丁怡拿了袋冰棍给她。
“谢谢。”
两人拿着冰棍坐到旁边的楼梯上。
“你是不是喜欢谢淮啊?”丁怡咬了口冰棍,这一口太大,冻得她牙床颤抖了一下。
“不算是喜欢吧,我也不知道。”沈眠撕开包装纸跟着咬了一口。
“你这还不算喜欢吧?”丁怡转身,两只手抓着沈眠的肩膀,她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上课盯着人家,下课也盯,体育课跑圈你还盯,你就差把喜欢写在脑门上了好吗!”
沈眠愕然:“我这么明显的吗!”
她就是想看他,也没想那么多。
怪不得每节课下课谢淮就往外面跑,打铃了才回来,原来是被她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