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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霁川僵在原地,心里好像缺了一角。
  言承又看了他一眼,然后大声喊道:“小吴!”
  “到!”远处的小吴连忙跑了过来,
  “命令救援队继续搜救!我们先回去。”说完言承就挥了挥手。
  江霁川听到他的话,心里莫名一颤。
  回去?
  把司珞鸢留在这里?
  不知为何,心里有一股异样的感觉。
  可他知道,警局有自己的安排。
  而这游轮在这里停留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只是他看着那平静的湖面,自己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此时,不远处的夏安禾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言承看到她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
  对待江霁川他还能够漠视,对待害死司珞鸢的凶手,他却忍不了丝毫。
  “是你,你就是江霁川的秘书,不仅要鸠占鹊巢,还要害死司珞鸢!”
  夏安禾走近后垂着眼眸,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昨晚的事确实是我有错,可我真的没有要害她。”
  言承起身,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没有?夏秘书难不成如此不知轻重?”
  “那我就要怀疑,夏秘书是如何年纪轻轻就坐上总裁秘书的职位了!”2
  江霁川眸色倏地一沉,神情冷峻:“言承,你什么意思?”
  面对他的威压,言承毫不理会,直接出言讽刺。
  “收养秘书的孩子,甚至要逼走自己的妻子,我竟不知司总修的到底是什么佛?”
  江霁川脸色黑的能够滴出墨来:“我什么时候逼司珞鸢了?”
  难道是私下里,司珞鸢疑神疑鬼的说了些什么?
  “我支持她的事业,不用她承受生子之痛,她还有什么什么不满的。”
  他又继续说道:“还有我的家事,不劳你费心。”
  他生平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的指手画脚。
  言承看着他的模样,火气不断攀升。
  他又想到那一日里,司珞鸢委屈哭泣的模样。
  江霁川这样的人,真是自大妄为!
  “为了一个外人,害死自己的妻子,害死自己的孩子,真是可悲!”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司珞鸢死了,她的死都是这个所谓的秘书一手造成的。
  当时若不是夏安禾突然出声,不仅能救下孩子,抓捕豁牙佬,人更不会坠海。
  江霁川竟还要维护她!
  他真是修佛修成了傻子,错把鱼目当珍珠把璞玉当敝履。
  江霁川错愕,语气陡然一变:“你说什么孩子?!”
  但言承早已走远,根本不愿意再搭理他。
  一旁的夏安禾垂着眼眸,眼里闪过一丝暗芒。
  她竟没想到,司珞鸢怀孕了。
  她看向江霁川,男人出神的望着言承离去的方向。
  她顿时化作悲伤,拉住他的衣袖,一副悲痛不已的样子。
  “昨晚开始多多就一直高烧不退,我……”
  江霁川皱眉:“什么时候开始的?”
  说着,他就大步朝多多的房间奔去。
  小孩子身体弱,若是烧一夜怕是脑子都要烧坏了。
  “大概早上三四点钟的时候,突然就烧了起来。”夏安禾跟在他的身后。
  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本来我不想麻烦你的,可在这海上,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江霁川回头安慰她:“不用担心,游轮已经在往回走了,我会在岸边安排好医疗团队的。”
  大约三小时后,游轮靠岸。
  所有人度过惊现的一晚,纷纷上岸离开。
  江霁川站在陆地上,回头看向平静无波的海面,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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