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
林晚言扔下一把刀,冲到舒天一怀里,伸手捂住脸,一脸心痛地问:“你好吗?”疼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睡觉的时候有时会梦游,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是故意要刺你的……”
舒天翼痛得想打,可又不能对大小姐怎么,他终于哄她答应做自己的女朋友,眼看一脚进了林家,他可不能此时功亏一篑。
“没关系,小字,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舒天怡忍着痛轻轻地安慰她,腾出一只手来抱着她。
林晚话立刻离开了他的怀里,泪流满面地张开手看他的伤,血糊了一脸,她用钻石指甲反复地搔他的伤口,着急地直问,“还疼吗?”天一,你觉得痛吗?”
这个女人想要他死!
舒天一忍住想把花瓶小姐扔出车外的冲动,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拉下她的手,轻轻地说:“不疼,一点也不疼,你别哭了,哭我的心。”
“……”
林晚的话被他恶心得几乎吐了出来,还是勉强演戏,“我再看一遍,让我再看一遍,伤口多大啊。”
再修几次指甲和刮胡子。
“小字,真的很好,但佘山只能晚点陪你,去医院。”
淑天一拼命躲开她的手,差点被折磨晕过去。
车马上送到医院,林晚上的话没心情看到舒天一缝的伤口,借口头晕心闷回家。
舒天逸不用麻醉缝针,痛到自己浑身七散,盯着林晚字石然留下的身影几乎跳了起来。
花瓶就这么没了,所以他得自己付医药费?他只是个小办公室职员,手头拮据,付完医药费后就一无所有了。
该死,等他娶了她,林家所有的钱都是他的了!
…
汽车停在半山腰上,山坡蜿蜒陡峭,翠绿的波浪向远处延伸,笼罩在薄雾中,气势磅礴。
林晚字下了车,望着府后用黑漆剪出的大铁门,视线落在门牌上的那一个“林”字,鼻子酸酸的,仿佛一辈子。
林婉慈慢慢地走到门口,手按在门板上,阳光落在她的指尖,温暖到心间。
她回来了。
真的回来了。
林晚言红了眼睛,一路上,家里的女佣都悄悄地跟林晚言打招呼。
看着他们小心翼翼地颤抖着,林晚字想起了自己以前的脾气有多坏,即使脚上沾满了泥巴,她也得找个仆人出来。
以前的我已经够烦人的了。
林晚言忍不住自嘲,继续往里走。
刚踏进别墅的大门,林冠廷就满腔怒火,愤怒的声音便出来了
“她又带着那个可怜的孩子跑了吗?”真闹鬼,我怎么会生下这么笨的女儿,舒天一那个男孩真是精于算计,有好几次把她绊倒了!”
然后是后母萧心璐温柔的安慰:“你怎么得了高血压还生气?如果我不是担心那些小字,我是不会告诉你的……”Eee。”
林晚上站在门口的话听到一阵冷嘲热讽,她和父亲的关系就这样一点点被萧心路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