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内。
谢离墨正在武术室练枪。
长枪挥舞如银龙,身躯沉稳奔放,但越发狂暴的枪法却暴露了他内心极度焦急的情绪。
“一般的。”
这时一名侍女走了进来,谢离墨收了枪,冷冷道:“有什么事吗?”
丫鬟惊恐地把书递了出去,不安地说道:“将军,今早奴婢去了少夫人的房间,却没有看到少夫人,只是这个……”
谢离墨接过何离的书。
看着上面那句“我们从此分手吧”,握着枪的手握得紧紧的。
他的心莫名的堵住了,他抿了抿唇,将这份情绪压下去,随意的将贺丽树扔了过去。
“我们走吧,不用担心。”
另一边,皇宫内。
白浅跪在龙凤雕花床前。
萧御帝负手站在窗前,一言不发。
太后靠在床头,病恹恹地说:“艾嘉以为你这辈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白浅感觉自己的心像被刀子一样绞着,喉咙仿佛被哽住了一口气。
“是我儿子不孝。”
太后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她:“你既然走了,怎么又回来了?将军府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吗?”
白浅感觉那双眼睛仿佛看透了她,那狼狈的样子清晰地展现在太后面前。
她从喉咙里挤出颤抖的声音:“我儿子知道自己的错误。”
“……艾嘉记得你以前从来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太后看着眼前瘦弱苍白的女儿,不能说不心疼。
白浅是她唯一的女儿,是她一个人带大的。十三岁时,她身患慢性病,被药王谷谷主所救。从此,她离开皇宫,跟随谷主学医。主的座位。
但三年前,因为“女婿不得从军”的规定,他们毅然放弃一切身份,改名改姓,嫁入将军府。
太后喜爱她的经历,但也怨恨她的愚蠢。
她咳了两声,叹息道:“你的尊严在哪里?你的骄傲在哪里?长平,我不记得我教过你为了一个男人要放弃一切。”
白浅咬着头闭上嘴唇:“长平错了。”
太后也脸红了:“长平,艾家年纪大了,撑不了多久了,艾家只希望在最后的日子里,你和皇上我能永远和艾家在一起。”
白浅再也忍不住了,泪流满面。
“既然你回来了,就别再想过去的事情了。”一袭明黄色龙袍的萧语将白浅扶起,目光深邃。
“只是不知道北域王是什么时候和天策将军取得联系的,你知道具体情况吗?”
白浅眼神颤抖:“长平不知道,我想为皇上查一查。”
萧语看了白浅几秒,便给中书舍人打电话:“圣旨是长公主萧智去宫外读书,如今回宫了。
城阳县位于故宫和药王谷之间。是昌都最富裕的县。赛马场可容纳10万兵马。可谓是昌都的险地。宠物。
中书舍人震惊地后退。
白浅回到了公主殿。
推开门,他的手停了下来,里面和六年前的公主府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白浅眸子一热,叹了口气,“莫熏,你一直对我这么好。”
墨熏从屋梁上走了下来,面容如玉冠,凤目上扬,始终是冰冷的神色。
正是山谷中的黑衣人。
他垂下眼帘,跪在白浅身旁:“这是属下的工作。”
白浅不以为然:“你已经是锦衣卫统帅了,何必为这些琐事分心呢。”
墨寻沉默片刻,道:“墨寻一生只为公主而活。”
他自己十年前就被公主救了,她的命就已经是她的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白浅苦笑道:“从来没有人离不开它们。”
莫寻没有说话,似乎不同意她的说法。
白浅只能叹息一声,走进了府邸。
三天后。
留在药王谷的暗卫,给长公主府送了一封信。
白浅看着上面的红色印记,皱起了眉头。红色标记表示情况紧急,病人生命垂危。
她赶紧打开,上面写着一些症状和咨询费。
当我看到签名时,我的目光突然顿住了。
上面赫然写着——谢离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