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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书宛回了宛园,这里是她和盛行州的婚房。
  当初定下这处婚房的时候,林书宛嫌名字难听,想改一个,随口问盛行州,叫“宛园”怎么样?
  盛行州说挺好听。
  宛园大的很,占地一百多亩,好多地方林书宛都不熟悉,因为盛行州不在的时候,她也极少回宛园住,多数时候住在市中心自己的公寓里。
  “太太,您回来了!”
  当林书宛的车在主楼前停下,才推门迈出一条腿,老管家欣喜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嗯。”林书宛淡淡应了一声,下车后直接提腿大步进了主楼。
  “太太,要让厨房给您准备宵夜吗?”老管家跟在她身后问。
  林书宛直接进了电梯,深深看一眼老管家,说,“不用了,达叔,以后都不用了。”
  她摁下了电梯关门键,去三楼,来到主卧,收拾自己的东西。
  主卧是个大套间,大的离谱,可却没什么东西是真正属于林书宛的。
  她拿了个皮箱,将比较重要的东西一股脑儿塞进去。
  走之前,又看了一眼衣帽间挂着的那一整排的她根本没穿过的高定婚纱和礼服。
  这是她和盛行州领证结婚后,外公和舅舅舅妈给她定的,盼着她能穿上和盛行州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
  真是可惜了。
  但今晚肯定是带不走了。
  改天再让人来打包吧。
  林书宛拉上皮箱拉链,拖着箱子下楼。
  电梯下行,来到一楼,当电梯门打开,林书宛掀眸,一眼tຊ看到出现在眼前的两个人时,她再一次有些怔愣住。
  狗东西,居然把女人带回了家。
  “达叔,给沈小姐安排间客房。”
  盛行州黑眸淡淡,睨着拖着行李箱站在电梯内的林书宛,交待老管家一句,便迈开一双长腿大步往电梯走。
  不等林书宛完全反应过来,盛行州已经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又往三楼升。
  林书宛抬眸,那张熟悉的矜贵冷峻的面庞映入眼帘,男人颀长挺拔的高大身影同时压了过来。
  盛行州将林书宛逼到电梯一角,压过去,一只手撑到电梯壁上,另一只勾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淡淡扫一眼她手里拖着的行李箱,意味不明的微挑一下狭长的眉峰,“怎么,扔了我的东西,还打算离家出走?”
  林书宛盯着他轻哂一声,然后直接撇开头,懒得搭理他。
  很快,电梯到达三楼,电梯门打开,盛行州扣住林书宛的手腕拉着她往外走。
  林书宛怒火中烧,奋力想要甩开他的手,可他用了巧劲,不管她怎么用力,他的手就像是黏在了她的手腕上似的,根本甩不掉。
  “放开我!”她怒吼一声。
  盛行州直接拉着她进了主卧,“要走,是不是得给个理由?”
  林书宛瞪着他,直接被他给气笑了,正又要挣扎——
  “啊!”
  猝不及防间,一声惊呼,她不但没有甩开盛行州的钳制,反而被他掐着腰直接摁到一侧的墙壁上。
  “盛行州,你个王八蛋死......”渣男!“唔~”
  正口不择言开骂,结果话音未落,男人抬起她的下巴,头迅速压下来,咬住了她的唇瓣。
  对,咬,凶狠又霸道极了。
  林书宛吃痛,呜呜的挣扎大叫,拼命捶打。
  可她的拳头落在盛行州硬邦邦的肌肉上,就像是雨点在给他助兴般。
  “呜——呜——”
  挣扎不开,反而被强势的撬开了唇齿,林书宛不甘心极了,稍稍冷静下来,想要反咬回去,盛行州的唇舌却相当及时的抽离。
  林书宛被迫仰着头望着他,眼尾嫣红,眼泪唰一下滚落下来。
  “盛行州,你个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你回来干什......”么?“唔~”
  再一次,她吼声未落,盛行州头又压下来,攫住她的红唇,同时,将她的一双手反剪到身后,用领带轻巧的绑住。
  林书宛奋力挣扎,可丝毫用力都没有,她俨然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由盛行州宰割。
  “渣男......混蛋......”挣扎不动,她只能大骂。
  “啧!”盛行州唇舌抽离些,额头抵住林书宛的,“都说打是亲骂是爱,这一年半,盛太太是得有多想我。”
  “呸!我才......”“唔~”
  “叩叩——”“先生,太太!”
  就在盛行州再次堵住林书宛的红唇,将人吻到快要站不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达叔的声音。
  双开的卧室大门根本没有关。
  盛行州极其不悦的拧了下眉,很不情愿的松开林书宛,“什么事?”
  “盛先生,我想住你隔壁的这间卧室,可以么?”
  外面,不等达叔开口,沈千宜问道,声音又软又媚,听得林书宛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行。”
  “可以。”
  林书宛和盛行州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隔壁的卧室,是两个人刚结婚的时候,盛行州住的。
  林书宛瞪大了双眼,可不等她再说什么,盛行州长臂一勾,双开的卧室大门“嘭”的一声关上,下一秒,林书宛的身体腾空而起。
  “盛行州,你不要碰我,你放我下来!”她在盛行州的怀里踢着双腿,不断扭动,脚上的鞋子早就飞了出去。
  盛行州勾唇,将人直接抛进柔软的大床里,欺身压下去,“隔壁住着人呢,盛太太不想来一场有声直播吧?”
  “王八蛋,你去......”死!“啊!”
  一墙之隔,沈千宜听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不停歇的叫喊声,几乎要抓狂。
  她洗了澡躺上床,寂静一片的黑夜中,隔壁传来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声声清晰入耳。
  她不停的翻来覆去,直到快下半那声音彻底熄了下去,她也才疲惫的睡了过去。
  仿佛被折腾半夜叫嚷不停的女人,不是林书宛,而是她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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