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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染眼底掠过一抹懊恼,不过她有她的倔强,立马找了一个新的借口:
  “抱歉殿下,妾身贪嘴吃凉的吃多了些,今一整天肚子都翻腾着不舒服,您来之前妾身好不容易挨着疼痛才有了睡意,实在是不想身体里的浊气熏到殿下?”
  “我想要你。”
  司染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一句‘卧槽’差点脱口而出,什么狗东西怎么变的这么直白了,这让她更想抽他大嘴巴子了。
  什么叫想要我啊,你想要我就给啊?再说,连续八天睡了七个女人,咋地,她成了第九天,要被他睡的幸运儿了?
  司染脚步依然未动,神情有些痛苦,态度依旧恭敬:
  “妾身是真的不舒服,太子殿下可以宣太医给妾身把脉,殿下,太子妃娘娘已经回来了,您可以现在移步锦兰园,妾身实在是不想扰了您的兴致。”
  反正异能在手,短暂的改变一下身体和脉象还不是轻轻松松,总是她就是不想被他碰。
  下一刻陷入了寂静……
  半晌低沉略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响起:“你就这么不想我要你吗?”
  司染也不想再这么无限的拉扯下去,深吸一口气,抬头,绝美的小脸上是不容抗拒的倔强和坚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是的,殿下,妾身不过一个略有姿色之人罢了,全身并无什么闪光点。
  更是您后院众多女人中再普通不过的一员,妾身从未想过同其她人去争殿下您,而且妾身终身无法受孕。
  无法为皇家绵延子嗣,心里愧疚难当,实在是不该再抢占殿下您任何的雨露,哪怕是一点儿,在妾身这里也是浪费。”
  “这是你心里真实的想法?还是搪塞孤的理由。”
  司染没有正面回答,也是自两人相识以来,难得的说了几分真话:
  “妾身不过一微不足道的后宅普通女子,在圣上赐婚前家中娘亲已经开始帮妾身挑选未来的夫君,对此从头到尾妾身是无感的,也从未设想过未来夫君的点滴。
  更让妾身惊讶无比的是进入了太子府,自幼被娘亲娇宠着长大,妾身从未参与过后宅争斗,更不会去为了谁而争斗,至此初心未改,只想在这座院中过平淡安静的日子。”
  说完已经半晌他依旧一言未发,司染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
  “作为殿下的侧妃,妾身知道这般很不该,上述句句都是妾身的真心之言,您有与之相爱的太子妃,还有新纳入门繁衍子嗣八位美人,妾身真的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并不重要的。”
  南寒渊突然开口:
  “你是介意她们的存在?”
  这么大一口锅,司染表示她可不背连忙摆手:“没,殿下您误会了,妾身怎么会介意,为何要介意,要是介意的话也不该是妾身才对!
  比之太子妃和其她您的妃嫔,不能生育的妾身是最没有资格的那一个。”
  磨磨唧唧,拉拉扯扯,你不累我是真的累了,求放过啊。
  决定了,今天就去给她看好的钱承露服用药剂和用异能改造身体,为啥选她,原因太简单了,她是八个人里面综合条件下最好的那一个。
  宠幸时狗太子已经区别对待了,她这里足足宠幸了两刻钟的时间,其她人可都是非常公平均衡的一刻钟。
  南寒渊听她一再提及不能生育,误会她是十分介怀的,难得身处一丝疼惜之感,起身上前将她拥入怀中:
  “不能生育之事,你莫要那般介怀,孤并不在意。”
  司染当然知道他是不会在意她又不是真的不能生,只要她想十个月后能顺利抱上三个大胖小子,问题是她不想啊。
  再听听说他不介怀,自然不会介怀了,他后院又不缺给他生孩子的女人,而且太子府后院今后的女人只会越来越多。
  还真就不少她这一个不能生育的,表达感谢,泪眼汪汪的感动,同他有更深的亲密,这些通通不可能,她选择沉默不语。
  顺便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她眼底那一瞬稍纵即逝流露出来的嫌弃和几乎无声的话语都被他看在眼中,听在耳里。
  “睡那么多女人,真的是脏死了。”这句话司染几乎是无意识嘀咕的。
  南寒渊眸底的神色变得更加幽深,没人能看懂他此刻的情绪,只是他近乎无声的说了句:“你果然是介怀的。”
  早就再次同他拉开距离,靠着柱子欣赏自己栽种的花园,每一株的品种都是她所喜欢的,就这样站着心情都好了许多。
  突然伸手贴上一堵肉墙,炽热的胸膛与她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好似要将她完全的融入到自己骨血之中。
  他轻浅的在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上落下一吻:“你介意的未必是真实存在的,相信孤!”孤很干净并不脏。
  后半句他没说,暂时还不到时候,当然她也不知道了。
  司染被他说的话弄的有些懵,什么和什么呀,她有介意过什么吗?
  没有呀,完全没有。
  突然耳边再次传来他低沉好听的声音:“让孤亲亲你好不好?孤很想要你。”只有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对她的是有怎样的渴望。
  没等她将拒绝的话说出口,他继续引诱道:“你不是也很喜欢,相信孤好不好?”
  随着话音落司染已然感觉落在脖子处炙热的吻,她表示她嫌弃,狗太子一张臭嘴不知道亲了多少女人,以他对待自己的那样,这么一想她开始犯恶心了。
  都亲了,没有一处没亲的,而且他还是二手的,那岂不是?
  “呕……”
  “呕……”
  “呕……”
  连续三声呕,打破了看似存在的旖旎氛围,实则压根就不存在,也只有南寒渊自己动了情。
  司染干呕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连连后退了几步:
  “抱歉,太子殿下,妾身早说了身体不舒服,是真的吃坏了东西,太脏了缘故,也怪妾身之前不挑嘴,今后定然只吃干净的,免得既难受又恶心了自己。”
  被这样明晃晃的嫌弃,南寒渊表示他受不了这份气,四下环视了一圈,确定这座亭子四周有遮挡比较静溢安全,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放在了贵妃榻上,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臂,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随着外面的锦袍落下,紧接着就是亵衣亵裤子,司染就这么毫无羞意的看着,虽然他脏了,只要不碰,看一看美男脱衣表演还是有点子养眼的。
  反正不用就行,看看还是可以的。
  下一瞬她见证了狗太子真是不拿她当外人,大裤衩都给脱了,整人赤条条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别说,你别说,这身材真的不是一般的好。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可就这么青天白日、毫无遮挡任由自己打量欣赏还是第一次。
  司染并没有害羞,实则心里也是害羞的不行,面上绝对不能显露出来,她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就一美男狗太子表演脱衣,然后全身一个布条也没有嘛。
  这有啥,她又不是没看过,杂志美男图,小姐妹发的那些奶狗图,她都看过了,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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